妙筆閣 > 諸天影視:從截胡柴郡主開始 >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算個什么東西
  路不遠,不大一會,曹龍象就到了派出所,其中有個公安認了出來,趕緊叫了所長出來迎接。

  “曹廳,我是北新橋派出所的所長王燕飛,感謝曹廳出手抓到罪犯,里面請。”

  “王所太客氣了,這種事人人都可以出手,這種人人人得而誅之,太不是個玩意了,只是剛才出于義憤,出手略微重了一點,沒什么問題吧?”

  “曹廳,先喝口水,您放心,我看了,都是皮外傷,制止犯罪,哪能只靠嘴皮子說說,要是戰場上,我直接掏槍斃了他。

  就這點傷,曹廳還是很克制的了。”

  “哈哈,那就好,王所是從部隊出來的?”

  “是啊,我是從南邊戰場退下來的,不比曹廳啊,我可是聽過您的事跡,您當市長的時候,可是活人無數啊。”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了,不提了,那咱們錄筆錄吧。”

  “好,那咱們就按照程序來,我親自來錄。”

  正錄著筆錄的時候,喬祖望進了派出所。

  “同志,你找誰?

  “公安同志,我叫喬祖望,剛才被帶回來的李和滿,就是在我家犯的事,我想來了解一下情況。”

  “哦,你先坐門口的板凳上等著吧。”

  “公安同志,那個李和滿被打的嚴重不嚴重?”

  那個公安看了他一眼,想說什么,但是忍住沒有說。

  但是有人可不慣著他,旁邊的一個女公安聽見這話,直接開口說道:“你是受害者的家長吧,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女兒是受害者,你現在跑來關心犯罪的人。

  你說說,你算個什么東西,有你這么當爹的嗎?

  真不是個玩意。”

  “誒,公安同志,你怎么罵人呢。”

  那個男公安趕緊拉住女同志,呵斥道:“小楊,怎么說話呢?給人家道歉。”

  “道歉,我呸,我寧可接受處分,我也不道歉。”

  說完,轉身出去了。

  男公安見狀,也不再說什么,對著喬祖望說道:“同志,不好意思,她這幾天家里有事,心情不好,我代她給你道歉了。”

  喬祖望堆著笑臉,說道:“木得事兒,木得事兒。”

  “那好,你坐外邊等吧。”

  “好的,好的,謝謝公安同志。”

  曹龍象做完筆錄,王所長送到門口。

  “曹廳,事情很清楚,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我再上門叨擾。”

  “那行,謝謝王所,費心了啊。”

  感到有人在看自己,仔細一打量是喬祖望。

  走了過去。

  “一成爸爸,你也來了,這樣的案子,你做為孩子的家長,還是要跟公安同志說一下情況的,王所,這就是那個受害者喬三麗的父親喬祖望。”

  “沒事曹廳,您先走,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

  “那好,王所,再會。”

  王燕飛送走曹龍象,轉頭對著喬祖望說道:“喬祖望,你是燒了什么高香了,得虧曹廳出手,要不然你家姑娘可就遭殃了。

  你是不是又出去打牌了,屢教不改,你都成我們轄區的知名人物了,進來吧,你做為孩子的家長,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配合的。”

  “領導,我今天可是沒去打牌的,牌友都讓你們抓了,我是去澡堂洗澡了,讓我家老二在家看孩子,誰知道他出去野了。

  對了領導,剛才那個人是大官嗎?也太年輕了吧,厲害,當官的賺的多啊。

  我跟你講啊,他和我兒子關系可是好得很。”

  一直嘰嘰歪歪的,進了大廳。

  王燕飛有點不耐煩,但是也沒有發作,喊道:“小張,給他做個筆錄。”

  “好嘞,所長,馬上就來。”

  “好了,你等著吧。”

  說完轉身就走了,媽了個巴子,真想踹他一頓,在家姑娘遭殃,當爹的連問都不問一句,唧唧歪歪的說些廢話。

  混蛋玩意,算個什么東西。

  小張走了過來,說道:“吆,這不是喬師傅嘛,怎么了這是,是打牌被抓,還是喝酒鬧事了啊?”

  喬祖望笑著說道:“張公安,瞧您說的,上次被抓之后,我就不打牌了,酒也木得喝了,今天來是別的事情。”

  “那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說說,犯了什么事了。”

  “木得犯事,是我姑娘的事,那個李和滿侮辱莪姑娘的事。”

  “哦,這事啊,我記得那個李和滿可是你的牌友,你看看你天天的不務正業,打牌喝酒,認識的什么人渣,以后結交人,眼光好一點,別給家里人招禍端。”

  “張公安,我知道了,那個李和滿是不是要判刑啊。”

  “那是肯定的,等會我們會派女同志去你家里,給孩子做個筆錄,你要全程陪同的,以后多關心關心孩子吧。”

  后面一些列的事情,曹龍象就不知道,出來后先回到小院,坐在院子里,想著喬三麗的事情。

  這個李和滿的情節,根據當下的律法,應該是處以三到五年的刑期,而劇情里判了三年,肯定是因為喬祖望收了四百塊的和解錢,出具了諒解同意書,才讓這個禽獸輕判的。

  不能這么便宜了他,要是再等上三年再判,那可是八三年,哼哼。

  對,就這么辦。

  想清楚之后,一刻鐘也不想多等,曹龍象起身騎上自行車,去了市宣傳部,拿出證件登記之后,找到了徐麗的辦公室。

  徐麗在門口接到曹龍象之后,有點奇怪,也有點詫異,來辦公的地方可是第一次。

  “誒,今天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就好了,怎么親自跑過來,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我這不是來看看副部長辦公地方,來學習學習。”

  “可拉倒吧,再好也木有你曹市長之前的辦公室大,有事說事,沒事回家再說。”

  “還真有點小事,事情是這樣的。。。”

  徐麗一聽,說道:“禽獸,你打的太輕了,你意思是壓一壓,先不判,你讓我想想看,琢磨琢磨。”

  說著給曹龍象泡了茶,端了過來。

  徐麗突然起身開始打電話,連續打了幾個電話之后,說道:“行了,事情已經解決的,先在拘留所關起來,這是公訴案件,公安機關要收集證據。

  證據齊全之后,才能交給檢察院提起公訴,我已經跟市局的鄭局打過招呼了,問題不大,你還有事沒有,我等下還有一個會,不能陪你了。

  晚上回小院都很晚了,對了,這一兩天你帶著徐斌去我爸那一趟吧,也不知道你給他灌了什么迷魂藥,現在你的話在他面前好使的很。”

  “這都是男人之間的話題,豈能輕易告訴你,好了,你忙吧,明天吧,明天我去接徐斌去你爸那,正好我的茶葉喝的差不多了,也該去打打秋風的時候了。

  你晚上太晚,就別回小院了,去北池子大街吧。”

  “不說算了,你記得啊,那我就給他們打電話了,算了吧,我還是不去了,省得你家素芹笑話我吃個沒夠,你不用管我了。”

  “得嘞,你說了算,我走了。”

  徐麗看著自己的男人,除了沒有上進心,什么都好,尤其是那方面,真是叫人欲罷不能,想著想著,真有點想了。

  調整一下站姿,扭動了一下腰肢,真是個害人精。

  先去趟衛生間吧。

  回到北池子大街的時候,馬素芹迎了上來。

  “象哥,你回來了,劉叔來了,得你半天了。”

  “沒事,中午你做幾個菜,我和劉叔喝兩杯,天宇呢?”

  “知道了,天宇在屋里練字呢。”

  曹龍象交代完,就進了客廳,看著老劉坐在那里,美滋滋的泡著茶,看見他進來,招了招手。

  “我說大象,你這天天無業游民一樣,但是怎么感覺你忙得很啊,都忙的什么啊,一天到晚的不著家。

  你小子花花腸子多,又在哪個家忙活呢?”

  “劉叔,不帶這么污蔑人的啊,我就這一個家,今天您老怎么有時間微服私訪了。”

  “屁,我還不知道,你那點事,我還不清楚,不想說你就是了,我說你這歇得的夠久的了,真不打算出來工作了,靠你老婆養你啊。”

  “劉叔,咱們換個話題聊聊,我是真不想進體制內了,想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天下能人輩出,總不能所有事情都讓我一個人做,是不是。

  要不是您,我現在已經全部身心,投入到經濟發展之中了,現在也只能閑云野鶴一樣,過幾天悠然見南山的日子。”

  “就你怪話多,今天來還真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馬,婁半城還記得吧,他閨女婁曉娥,你們一個院的,當時你們關系可是走的很近。”

  “記得啊,怎么會不記得,當時要不是她,我可能都活不到現在,那個時候我一個半大小子,多虧了她幫襯,嗨,不說這個了,她都去了河對岸十幾年了。

  怎么想著提起她來了呢?”

  “你小子在部委之間可是名人,誰不知道,提起你都豎起大拇指,在唐市干的好大事情,現在激流勇退,上次見那個愛吃辣的老人,還說起你呢。

  說起你受的委屈,可是被他連累了呢,你小子要是繼續干,最低成就也不會比我低,你說說你是不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不說這個了,外事部門最近接到對岸的請求,希望能到北京談談投資的事情,不過人家提了一個小要求,點了你的將,要你陪同。”

  “誰啊,這么大的面子,以為點菜呢,哦,不會是婁家吧?”

  “好了,你這打馬虎眼的功夫,越來越好了,跟我面前揣著明白裝糊涂呢,當年婁半城離京之前,是不是見過你。

  你現在也是體制內的人,還不清楚嗎,要是想查一件事,還能查不到,連你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能查清楚,別的不多說,北新橋一條的小院。

  明白了吧,你小子天天默不吭聲的,干的好大的事情,你宣傳科的時候才多大,膽子倒是不小,你那些材料擺在我面前,我都嚇了一跳。

  難怪你不想混體制,你是不敢吧,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不過,也不打緊,這回事情你辦好了,也是大功一件。”

  曹龍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為魚肉,有什么好說的。

  “劉叔,瞧您說的,我也是組織成員,為國為民是我的職責所在,這事小事一樁,您說說具體有什么需求。”

  “這就對了嘛,陪好婁曉娥,她現在可不得了,說是身價幾十億,回到京城了,怎么不得投點錢,幫助家鄉人民在小康的路上跑快點。

  具體能落下什么項目,就看你的本事了,當然要是工業項目是最好的。”

  “我說您怎么這么積極,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我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不過我話說到前頭,這回事成之后,你得允許我辭職。

  我的事情,你也清楚,再強留,終究也是個隱患。”

  “好,我答應你,這回有不少人,對你多少有點看法的,不過人家王老和徐老都出來給你說話了,也沒有人再說什么了,這事辦完,一筆勾銷。

  不夠終究是個隱患,你小子啊,管不住下半身,可惜了,這事之后,放你出來,希望你以后天高地闊吧。”

  “劉叔,這么些年,都是你幫我,中午我好好陪您喝幾杯,算是表達謝意了。”

  “嘿,我說小子,過河拆橋都沒有你這么快的,怎么,還要給我劃清楚界限呢,你在不在部里,你這茶室我都很喜歡,會經常來的,回頭,我也在這弄個院子,給你做鄰居。”

  “算了吧,我怕你總看見我,覺得煩。”

  “算你小子還有點分寸。”

  中午跟老劉小酌了幾杯,聊了很多,其實曹龍象很清楚,畢竟改開以來,逐漸的市場化,讓很多企業不太適應。

  但是目前日益膨脹的人民需求,足以讓這些企業活的也很滋潤,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下海,沖擊越來越大,到了90年代初,就有點不適應市場需求了。

  去年年底的時候,已經開始頒發個體戶的執照了,但是限制還是很多的,搞生產的連材料都弄不來,出現了很多不穩定因素。

  曹龍象一直沒有出手,等的就是一個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婁曉娥港商的身份,是目前是曹龍象非需要的一個身份,另外今年北極熊國舉辦奧運會,因為自作自受,遭到抵制,拉開崩潰的大幕。

  這里面的利益,怎么也比那些重生賣服裝、倒賣電子產品賺的錢,來的舒爽一些,也更加的體面一些,實業興邦,工業第一。

  曹龍象早就了自己的打算。

  次日一早,曹龍象就去徐麗那里,接了徐斌,去了徐老那里,經過一路檢查,終于進了院子。

  徐老兩口子昨天接到徐麗的電話,今天也沒有安排事情,等著外孫的到來。

  一進去,徐斌就跟撒了歡一樣,往里跑。

  “曹爸,我去找姥姥了,姥姥,姥姥,我來了。”

  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走了出來,看見徐斌,說道:“哎吆,乖孫來了,快點到姥姥這來,小沒良心的,也不說常來看看姥姥。

  大象,你徐伯伯在書房呢,你去找他吧。”

  “好的,徐姨,我這就。”

  進了書房,滿屋子的書香氣,一個老頭正在案前揮毫潑墨,見曹龍象家里,喊道:“大象,來看看我這幾個字,寫的怎么樣。”

  曹龍象走了過去,看著宣紙上的幾個大字,實業興邦,心中自然明了,這些人都人山血海中殺出來的,眼光獨到,還真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自己只不過是知道答案罷了。

  “徐伯伯,您這幾個字,好是好,就是殺氣有點重,太過凌厲,和氣生財嘛。”

  “你小子,就是一張巧嘴,看來小劉找過你了,你真不打算繼續再往上發展發展,我和老王還是有點面子的,就是那位也很看好你。”

  “徐伯伯,我有自己的計劃,以前時機不成熟,現在稍稍好一點,勉強可以入局了,就是不在體制內,相信也能混出點名堂的。”

  “好,你有信心就好,還是老王更了解你,看來你是打定主意,用婁家的招牌做事情了,也好,現在很多人都被數字迷了眼,你想從哪一點開始。”

  曹龍象沒有說話,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了幾個大字,工業第一,鋼鐵為王,金鉤鐵畫,力透紙筆。

  “好字,好想法,婁家在這個方面,還是有很多優勢的,既然你要挾港自重,這條路你要清楚并不好走,現在雖說放寬了限制。

  但是你要有底線,你是一個組織成員,不要求別的,你一定要堅守底線,這里面的水很深,很渾濁,什么魚都有,你明白嗎?”

  “徐伯伯,你知道我的,我對錢這個東西,不感興趣,現在只想做點事情,為自己,為國家做點事情。”

  “我相信你,不過你那個停薪留職的事,早點結束吧。”

  “我已經跟劉叔說了,過一段就去辦手續。”

  “好了,既然你什么都清楚,我就不說什么了,你跟小麗的事情,是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但是你也是徐斌的父親,。

  也是其他幾個孩子的父親,都當爹的人了,做事穩一點,真要是有什么過去不去的坎,找我,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幫親不幫理。

  但是你要行的端,做的正,要是走了歪路,到時候就不是老子給你說話了,到時候叫你知道知道老子的槍子利不利。”

  在徐老這里吃了午飯,就告辭了,他們老兩口還要午休,用他的話說就是,要好好的保養身體,多活幾年,享受一下和平的氣息。

  “曹爸,咱們什么時候再來啊。”

  “這還用問,想什么時候來,就上門時候來,你媽不帶你來啊。”

  “來,怎么不來,但是每次都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對了,曹爸,今天我跟你回去吧,我想去找天宇弟弟玩了。”

  “好,走著,我們先去接上你王旦哥哥,咱們爺四個一起玩。”

  “太好了,走嘍,今天不用寫作業嘍。”

  到了王晴那里,王晴的媽媽也在。

  “王姨,您在呢?我來接王旦出去玩去,今天下午正好沒事,帶上他們哥仨玩一會去,王晴呢?”

  “大象來了,你晴姐今天廠里開會,還沒有回來呢,王旦在房里呢,你去叫他吧,你這是去老徐那了?”

  “嗨,還不是港商惹得禍,非得叫我出面,弄得大家都知道了。”

  “這事,我知道,聽你王伯說了,大象,不管走哪個路線,都能有一番作為,你王伯說大象啊,是個才子,有治國安邦的才能,可惜生錯了時代。

  要是放到古代,最少也是一路諸侯,對了,你晴姐最近可是瘦了啊,我老婆子可不管你那些事,但我閨女的的事,可是大事,記住了。”

  “王姨,我現在可是隨傳隨到的,聽話的很,回頭您得說說晴姐,本來就很瘦了,還想著減肥,我還想給王旦要個妹妹呢,您勸勸她。”

  眼看著丈母娘要上綱上線,曹龍象趕緊的轉移話題。

  “不行不行,王晴歲數大了,可不敢瞎折騰,你喜歡姑娘,讓那個小馬要一個,王晴再要可就傷身體了。”

  “得嘞,我聽您的,那我帶著王旦走了啊,過幾天我去看看王伯去。”

  “好,我給王伯說一聲,去的時候,把你字給他帶幾幅,之前寫的那幾幅都被幾個老家伙想著法子弄走了,想跟你要,他也不好意思。”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晚輩,王旦也是我兒子,都是自家人,回頭我挑幾幅好的,一齊兒帶過去。

  王姨,我走了啊。”

  王旦坐在后座上,徐斌坐在前座。

  倆人嘰嘰喳喳的聊著,真快,倆小子都上了初中了,自己的容貌在過幾年,說是哥倆也不為過。

  回到家叫上曹天宇,三個孩子在一起,哪還顧上老子了。

  出門,在護城河邊上玩的不亦樂乎。

  過了一個星期,曹龍象被通知去京城飯店接待外賓。

  這外賓很是熟悉,簡單的寒暄,一群領導進行了好幾項活動,終于到了私人時間。

  “大象,你今年也該33了吧,怎么看著還是20歲的樣子,怎么保養的,今天你要是不好好的教教娥姐,我可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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