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桑年學騎術,蕭靳御也在旁邊指點了不少,算是她半個老師。
只是現在心境已非當年。
兩人都去換上了騎馬裝,出來站到了一起,一旁的江叔看了,都不由感嘆一句,般配!
騎馬裝的款式都是大同小異的,但他們身上穿的這兩件,無論面料還是圖案花紋都是一致的,一看就是妥妥的情侶套裝。
除了這一點讓桑年覺得不適之外,其他倒也沒有什么。
因為穿上了騎馬裝的蕭靳御,簡直帥到令人感到暈眩,他身材高大,肩膀平闊,像是歐洲的貴族王子,處處流露出優雅又不失霸氣,很難想象會有女人能夠逃過這種視覺沖擊。
桑年有些恍惚,她承認,她的確是顏控。
蕭靳御無論是從五官還是氣質,都很容易讓她心猿意馬,但……如果她又再次心動,那豈不又是被他拿捏,再次陷入被動的窘境?
她怎么可以在一個男人身上栽倒兩次?
太蠢了。
而就在這時,江叔上前,告知了個很突然的消息。
“蕭董,很抱歉,剛剛忘記告訴您了,獵云前兩日受傷了還在做康復,而其他的馬兒除了年年都因為天氣的緣故有些萎靡不振,所以您今天怕是要跟桑小姐共騎一匹馬了。”
桑年一聽不禁起了懷疑,這么大的馬場,就這么湊巧剩下一匹馬?
怕不是江叔覺得他們是一對,故意給他們兩人制造機會?
“既然這樣,我把年年讓給你了。”桑年轉過頭對蕭靳御說道。
她就算是不騎馬,也對現在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雖然……她以前的夢想就是跟蕭靳御同一匹馬,但今時不同往日,年少時的愿望在幾經波折之后已經是發生了改變。
“看來幾年的變化,讓你連騎馬的勇氣都沒有,我倒也是不勉強你。”蕭靳御瞥了桑年一眼,淡淡地說了那么一句。
饒是桑年知道這話是在故意激怒她,但還是難以防范。
原因還是桑年該死的勝負欲和好勝心,不想被他看輕。
桑年沒有回應,選擇了直接上馬表明自己的態度。
現在選擇權交到了蕭靳御的手上,全看他如何去做。
蕭靳御但笑不語,上馬的動作行云流水,隨即兩人穩穩當當地坐在馬上,馬背上的空間有限,加上蕭靳御是坐在后方,這樣一來,桑年就顯得局促不已,稍有一點動作,兩人都會產生肢體接觸。
蕭靳御的雙手繞過桑年的身側牽過韁繩,溫熱的鼻息若有似無地掃過她的臉頰,桑年屏住了呼吸,她能感覺到那顆不規律跳動的心,可卻分不清那是蕭靳御的,還是自己的。
她想提醒蕭靳御不要靠那么近,可隨即一想,蕭靳御這樣的舉動也并非刻意,她如果開口,反而變成她多想了。
馬兒順著馬場外圈緩緩而行,雖是有些許的顛簸,但是并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桑年目視前方,可腦子卻一片空白。
身后的蕭靳御讓她無法集中精神在騎馬上,即便她在努力忘記身后有他的存在,可越是這樣,就加深自己的注意力。
就在她心緒不定的時候,蕭靳御突然在她耳邊開口說話,“怎么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