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回到民國當名媛 > 第165章 新婦敬茶
  撓的明明是他的臉,卻說她明天怎么見人。

  顧書堯還在想他這句話。

  他突然變本加厲。

  她只得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去吻他。

  他的呼吸是滾燙的,卻依舊吻得纏綿用情,只是旁處并沒有因此落下。

  顧書堯緊緊攀著殷鶴成的背,汗水沿著他的下頜滴落。他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素來清醒的眼神中有她從未見過的迷離,她心底是滿足的。

  外頭的是個冷風呼嘯的寒夜,北風刮了一整夜。

  直至她的意識終于開始漸漸潰散。

  也是這個時候,他的突然在她耳邊命令道:“叫我雁亭。”

  她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他“雁亭”了,他一直想聽她這樣叫他。他還記得那一次在盛州飯店分別時,她叫何宗文“恒逸”,卻只叫他“殷鶴成”。

  他在她這里,記性尤其好。

  卻是這個時候讓她叫他,還是這樣的語氣,她難以啟齒,不想順著他,只喊他的名字,“殷鶴成。”

  他卻有辦法逼她就范,故意讓她不得安生。

  顧書堯無法與他抗衡,用最后一絲意志破碎地喊了出來,“雁亭,雁亭……”

  她在別的事情上,向來是極其有骨氣不低頭的,從來沒有像這回一樣退讓。

  顧書堯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他將她摟在懷里,又低下頭來親她。在這個寒冷的冬夜緊緊相擁,他的胸膛滾熱,顧書堯將臉頰貼上去,還可以聽到他的心跳。

  待洗完一個熱水澡,顧書堯便越發疲倦了。

  殷鶴成雖也有些倦了,可遠沒有她那么疲憊,低著頭看著他懷中的她,她蜷著身體,眼神迷離就像貓一樣,臉上還有還未褪盡的艷色。

  他用手輕輕撥弄她的眉毛,顧書堯有些想睡覺了,被他吵的有些煩,哼唧了幾聲。

  他反倒笑了起來,在她耳邊輕聲道:“書堯,你徹底是我的人了。”

  她忽然清醒了些,睜開眼,像是要和他較勁一樣,用手攀住他的臉,“那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低低地說:“我早就是你的了,命都是你的。”

  顧書堯連忙捂著他的嘴,她知道,他說的絕不僅僅是一句情話。

  殷鶴成低過頭吻她的額頭,“我太高興了,做夢沒有想到還有今天。”

  見顧書堯完全清醒了,殷鶴成又開始變本加厲吻她。他并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翻了個身又將她壓到身下,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頸上。

  “我還要。”

  她不知怎的,深陷在他的吻中,想也沒想竟答應了他。

  殷鶴成這種軍官的體能究竟有多好,顧書堯是這一次才真真切切體會到。

  這一次結束后,顧書堯是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他也沒有再去折騰她,連去浴室也是他抱著她去的。

  顧書堯第二天醒來時已經不早了,他素來睡得少,一早就醒了。他的手被她枕著,原有些酥麻,他卻不忍心吵醒她,由她枕著在一旁欣賞她的睡顏。

  顧書堯稍一動眼皮,便被他發覺了,“醒了?”

  黑夜里發生的事就好像是做夢一樣,白天再回想起來,說不出來的羞赧。

  他們兩靠得極近,見殷鶴成看著她,顧書堯原本想叫他“雁亭”,可一想起他偏偏在那個時候讓她改口,一時忽然開不了口,只叫他,“殷鶴成……”

  她還沒說完,他卻皺著眉打量她:“你叫我什么?”

  顧書堯知道他是故意的,并不妥協,“殷鶴成,這難道不是你的名字嗎?”

  殷鶴成聽她這么說忽地笑了,湊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若實在不想改口,“雁亭”留著只在床上叫也是可以的。”

  “你不要臉。”她的臉霎時就紅透了,耳朵幾乎可以紅得滴血。

  他怎么說得出這種話?實在沒臉見人,顧書堯直接推了他一把,拽起被子將自己全藏了進去。

  他見她這個樣子覺得可愛至極,將她從被子里撈了出來,“夫人,該起來了,新媳婦還得去老夫人和父親那去一趟呢。”

  “知道了。”顧書堯被他扶著坐起來,下床去換衣服,然而才起身便覺得腰酸背痛。

  她忽然頓了一下,殷鶴成像是察覺到了,看了她一眼。

  好在頌菊她們進來伺候了,只是她們一個個都笑得曖昧,顧書堯越發不好意思表露了。

  洗漱好了,她便和殷鶴成一起到老夫人院中去,她原本昨天就腰酸,眼下更是變本加厲了。哪知她才走了幾步,他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帥府里四處都有傭人和侍從官,殷鶴成一舉動立即有人往這邊望了過來。

  “雁亭,你放我下來,你這是干什么?他們都看著呢!”

  他不以為然,“這是在家,又不是在外頭,看見就看見了,我倒要看誰敢說出去。”

  一下樓迎面遇著黃維忠和潘國書,顧書堯十分不好意思,可殷鶴成一副道貌岸然的嚴肅樣,旁人只以為她是腳扭了。

  黃維忠和潘國書連笑都不敢當著他笑,喊了聲,“少帥早,夫人早。”,便趕忙避嫌去了。

  殷鶴成直到老夫人屋門前才將顧書堯放下來,生怕碰著了她,他放她下來時動作也是輕的。

  殷鶴成和顧書堯到的時候,四姨太和五姨太已經在老夫人屋里了。

  到的是有些晚了,老夫人雖然沒說什么,五姨太卻心直口快,“你們怎么才來。”

  老夫人對顧書堯的態度倒很和藹,也沒有多說什么。

  帥府是極講究規矩的,新娘子進門第一天必須跪著給長輩敬茶,姨太太們算不上,但老夫人這里免不了。

  傭人端過來一杯熱茶,顧書堯才知道這一回是要跪著敬茶。她原本以為是和殷鶴成一起,卻發現只有一杯茶。原來只是她跪,殷鶴成只用在一旁站著。

  顧書堯在現代的家庭氛圍是極其平等的,父母與她的關系也像是朋友,她內心深處還是不理解這下跪的禮數。

  只是滿屋子的人都看著她,新婚第二天顧書堯不想讓老夫人難堪,于是在老夫人面前跪了下去,將茶恭敬地端給她,“奶奶,喝茶。”

  殷老夫人接過茶,看了顧書堯一眼,喝了兩口才道:“你和雁亭早點生個孩子是正事。你們夫妻之間還是得要有主次,男主外女主內,家庭才能和睦。雁亭辛苦,勞心勞力,你要多照顧點他。”

  五姨太正好站在顧書堯身側,倒聽不出是添油加醋,還是真心實意,只聽她道:“舒窈可不像我們這些整天在內宅里沒事做的女人,可是個有主見的,又是開藥房又是教書,也不比雁亭容易。”

  老夫人卻道:“凡事都有一個主次,女人家心思還是要多放在家里,放在自己的孩子和男人身上。”

  屋子里的人都站著,只有她一個人跪著,那些話到顧書堯耳中便變得難受了。

  但無論如何對方都是長輩,她和殷鶴成又剛剛結婚。顧書堯依舊是恭順的樣子,只默默聽著,也沒有做聲。

  許是她一直沒吭聲,殷老夫人也沒有讓她起身。她才發覺這滿屋子的人都在等著她應聲,這才說了聲,“您放心。”

  最終殷鶴成扶她起來,笑道:“我倒不用書堯操什么心,書堯自己的事也要緊。”

  殷老夫人倒也沒在這上面摳字眼,只搖了搖頭,笑了掃了殷鶴成一眼,“你是不用你媳婦擔心,你兒子呢?還要不要兒子了?”

  殷鶴成也笑了起來,看了眼顧書堯,道:“那自然是要有的,您就等著抱曾孫吧。”

  殷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那我就等著你們了。”

  殷鶴成見殷老夫人心情好,又道:“奶奶,近段我軍務有些忙,回帥府回得少,我將書堯界去官邸先住上一陣子,您覺得怎么樣?”

  殷老夫人滿心只等著抱曾孫,又怎么忍心讓他們分開,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只是你忙,可別怠慢了舒窈。”

  殷鶴成這樣說,顧書堯倒有些意外,之前殷鶴成并沒有跟她說過要去官邸。

  顧書堯對殷老夫人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可她和殷老夫人她們的思想差了一百來年,不是片刻就能扭轉過來的。在帥府難免會有沖突,而她又是晚輩,也不能多說什么,確實不如去官邸兩個人過日子舒坦。

  顧書堯從老夫人這離開后,又去了殷司令那兒。殷司令身體好些了,雖然說話仍舊不利索,但至少可以交流了。

  然而也是因為殷司令能夠說話了,顧書堯才聽人說起,殷鶴聞已經被殷司令送出帥府了,讓他去了一家寄宿學校念書。

  顧書堯知道六姨太那次跟她說話的時候,殷司令是醒著的,想必心里還是記恨的。

  如今想來,去官邸的確是一件好事,一來可以與殷鶴成過某種意義上的二人世界,二來殷鶴聞那邊她也更好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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