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藏起孕肚離開后清冷皇叔他慌了慕容黎蕭靖權 > 第160章 未來翁婿,哥倆好
  “二十二了吧?什么時候成婚?”

  蕭靖權抿了抿唇。

  想說“不會成婚”,可嗓子卻啞了個徹底,怎么也出不了聲兒。

  “可惜啊,你的喜酒我怕是喝不上了。”

  皇帝站在一旁挺急的,話也插不進去。

  蕭靖權脫口道:“真有那天,一定等您回來。”

  晉國公笑聲爽朗:“成!快馬加鞭,飛也要飛回來吃你的喜酒!走走走,喜酒現在喝不上,咱們先去吃點尋常小酒!”

  皇帝被無視,很無語,轉身擋在了大殿門口。

  晉國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陛下您還有啥事?”

  皇帝道:“這回打算在京中待多久?”

  晉國公驚訝臉:“不好說,還得問問看我崽想去哪兒定居。”

  “定居?”皇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那表情就仿佛他與他,只是世間最尋常的摯友:“有完沒完了,定你個頭!朕允許你走了嗎?”

  晉國公皮笑肉不笑。

  皇帝唉聲嘆氣:“朕現在好歹是天子,你就不能讓讓朕嗎?”

  “你倒是叫你兒子讓讓我家崽兒啊!你多少天沒見過她了?你瞧見她那張小臉兒、那小身板兒了沒有?又瘦又蒼白,我和夫人都不敢抱抱她,就怕給她按折了!那小可憐樣兒,不知道還以為她家里已經死絕了,沒有人撐腰了!”

  “你這說的什么話!朕是疼她才給她定的婚事,倒不是真一味護著自己兒子,這婚事到底事關皇家顏面,我也不能說廢就廢了……”

  晉國公不跟他說話了,摘下官帽往御案上一放,就要走人。

  蕭靖權突然明白過來,那無賴又倔強的小女郎到底像誰了:“……”

  皇帝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成成成,我道……”

  晉國公哪里不知道他要說什么。

  讓皇帝道歉?

  他又不是真瘋了!

  嗷嗷一嗓子給他壓了過去:“換我家老二留京,或者等我家老大的崽子出生后,留他給你養。”

  蕭靖權一愣,一顆心都吊了起來,脫口道:“黎兒是太后一手養大,您讓黎兒走,豈不是要挖了太后的心!”

  遠離了京城,她會很快忘了他,另嫁他人吧?

  絕對不行!

  晉國公瞧了他一眼,莫名覺得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怪怪的,但是武將多粗線條,也沒多想,哼聲道:“是你阿兄不體諒太后,我也沒辦法!我六個兒子,可就這么一個女崽兒,舍不得她被人欺負!”

  皇帝語塞。

  玉鳴關不似其他關隘,面對悍勇的北遼,一刻都不能放松。

  慕容黎四死在戰場上,那是為國捐軀。

  唯一的女兒留在皇權之下,若是連最好的優待和保護都得不到,他們一家子拼殺和犧牲,就顯得那么的不值得。

  這件事確實是他理虧,可當皇帝有時候自己也不得不委屈著啊!

  “把黎兒留下,朕……我一定不會再叫她受委屈!”

  晉國公豎起三根手指,推了過去:“口說無憑,想讓我答應留下崽兒也行,三個條件!您是皇帝,金口玉言,下了圣旨才算數!”

  不被心腹相信,皇帝挺心塞,但還是點了頭。

  “你說。”

  “我崽兒的婚事,她自己做主!你不許用什么條件誘惑,或者威脅她接受你塞的人!我兒子多,陛下有需要,找他們!”

  “行!”

  “不管我崽兒日后犯了什么大錯小錯,你都得無條件保住她的小命!”

  皇帝猶豫了一秒。

  但是!

  一看老伙伴那不善的臉色,立馬就答應了:“沒問題!”

  晉國公炸起的毛,這才稍稍軟下來一點。

  蕭靖權提吊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回去。

  “第三……”

  “你說!”

  “我還沒想到,先欠著。”

  “……”

  皇帝橫了他一眼:“空白圣旨任你書寫,你倒是真敢!”

  晉國公一打袖子:“草民……”

  “準!準了!”

  晉國公得意了!

  皇帝被他無賴的樣子給氣消了:“消氣了?”

  晉國公嬉皮笑臉搓了搓手:“陛下這話說的,我一臣子哪能跟您生氣,回頭多少折子要參臣呢!”

  皇帝惆悵:“三年一回,一回參一摞,朕已經習慣了。”

  晉國公被風沙吹得黝黑的臉上咧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我不知道啊!”

  皇帝:“……”

  蕭靖權:“……”

  君臣三人這話題才落下,馮公公驚著一張老臉跑了進來。

  “陛下!出事了!”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有人在郡主的飲食里下劇毒,意圖謀害郡主!”

  殿中三人,一瞬間全都冷了臉。

  刷刷刷就往殿外沖。

  馮公公忙追上去,一邊跑一邊大聲補充:“郡主所食不多,太醫說,并無大礙。”

  “中毒了還特么叫沒大礙!”晉國公的臉黑成了鍋底:“瑪德!真當老子死了不成!”

  ***

  慈寧宮。

  柳嬪就像是一個母親得知孩子身處陷阱時,無法自控的慌張焦急,滿面淚水,見到她活著后,眼神里閃過不易察覺的失望和冷意:“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慕容黎虛弱地靠在軟塌上,如同一個旁觀者一樣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柳嬪做戲。

  深知柳嬪陰險的眾妃嬪都露出“差點要信了你的邪”的表情,就知她的演技何等精湛了!

  前世會被她們母子耍得團團轉,倒也不算多冤!

  三位爺匆匆來了慈寧宮。

  見著慕容黎雖然臉色不好,但人尚且清醒著,稍許松了口氣。

  蕭靖權把要下來行禮的女郎給按了回去迎枕上,面上有顯露于外的擔心:“靠好了!”一撩衣擺就坐了下去,“怎么樣,還難受嗎?”

  慕容黎拉開和他的距離:“勞皇爺過問,我沒事。”

  “中毒如何能沒事,若是實在難受,不必忍著,哭出來也沒事的。”

  “我真的沒事……”

  沒中毒,沒吐血,沒任何事。

  只是為了讓算計她的人得到重罰,做戲罷了!

  慕容夫人心思細,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太后這回也看出了不尋常。

  姐妹倆相視一眼,并沒有表現出來。

  慕容夫人拉開了臉色鐵青的丈夫:“這里是后宮,你別說話!一切自有陛下和太后定奪。”

  晉國公一向聽妻子的話,隱忍下來。

  皇帝冷冷掃過跌坐地上的柳嬪:“怎么回事?”

  柳嬪身邊的女官大聲道:“有人收買了柳娘娘身邊的宮女,在御膳房給郡主制的點心里下了劇毒!”

  “娘娘知道有人要害郡主,真的是心急如焚,也顧不得太醫的叮囑了要好好安胎,一刻不敢耽擱地趕過來,路上好幾次都險些摔了!”

  一臉誠摯地看向慕容黎,“您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們娘娘怕是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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