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巒疊嶂,果然是名不虛傳。
再加上王晴,本身就是文藝工作者,那柔韌度,簡直是人間極品。
好地,也得有真本事耕種。
那位不知名的姐夫,真是沒有享福的命。
沒有金剛鉆,真攬不了瓷器活。
也許曹龍象找到了鑰匙,接下時間,徐麗和王晴兩邊跑著,經過灌溉的二人,明顯的皮膚好了許多。
轉眼就是兩個多月過去了,曹龍象在廠里混的更開了,在李主任,不對,在李副廠長酒席上認識的領導,關系都沒有斷,默默維持,更近了。
尤其是工會的劉主席,手上真是有功夫的,那字寫的是真不錯,但是曹龍象漏了一手毛筆字,瘦金體寫的那叫漂亮。
沒事,劉主席就把他叫過去,私下里稱呼也變成了劉叔,寫寫字,喝喝茶,日子過的不要太逍遙。
李副廠長看著曹龍象,跟劉主席混這么好,更覺得這小子不錯,又帶著去了不少酒席,認識了不少外面的人。
雖然廠里的工友們不清楚,但是領導們之間或多或少的,都知道廠里多了這么一號人物,對他也都很待見。
因為他經常忙著各種應酬,四合院回去的就更少了,整天神龍不見首尾的,院里的人對他也更加的尊重,畢竟都是聰明人,老算盤精了,誰還不能嗅點味道。
但是曹龍象很清楚自己這一切,都是空中樓閣,尤其是在宣傳科,接觸到很多上面的文件,那勢頭越來越嚴重了,風氣開始慢慢轉變。
慢慢的開始務虛,好些話都不敢隨便說了,指不定都被解讀成什么了,除了在老師李豐年面前,稍稍的放開一點,其他人面前基本上都不怎么發表言論。
所以曹龍象在外人眼里,為人越來越低調,對誰都很尊重,能幫就幫,頗有孟嘗之風。
大家看著這么懂事的他,對他的印象都是越來越好。
人在江湖,混的就是個人情世故。
但是,事情不會因為你不惹事,就不會找上你,名場面,還是來了。
今天一下班,就回了四合院,一進院里,就聽見一群人在吵吵,帶頭的劉海中,看到曹龍象。
就說:“今天這事,必須得有個說法,大象回來了,聽聽大象怎么說?”
曹龍象推著車子,有點莫名其妙,說:“二大爺,什么事情,我都不清楚,您叫我說什么?總得詳細說說,你看我這剛回來,你等我把東西放回家,再來行不行。”
大家也不好再說什么。
曹龍象先把車子放到家里,放好東西,出來就見到了婁曉娥。
“娥姐,這又鬧什么呢?”
“嗨,屁大事情,你茂哥弄了兩只雞,回來發現少了一只,本來也沒有啥,二大爺非說要查個水落石出。
不知道怎么的,就查到傻柱家了,你等會說說你茂哥,不就是一只雞嘛,不值幾個錢,別鬧大了,都不好看。”
還以為什么呢,原來是著名的偷雞梗啊,賊王上線了啊。
這事,熟悉,好辦。
“好的,娥姐,你就別去了,晚上不想做飯了,做我的飯沒有?雞不是什么大事,值不當鬧大,我去看看。”
“好,那你去看看,飯快好了,我炒個菜,一會就可以吃飯了。”
“那好,一會就回來。”
說著,曹龍象就去了中院。
正好聽見傻柱在那嚷嚷。
“我說許大茂,你說這是下蛋雞,賠十塊錢,雞下不下蛋,我不知道,但是你倒是下個蛋,給大家伙瞧瞧啊。”
這句話一出,旁邊吃瓜的人哄堂大笑。
許大茂聽完這話,果然受不了了,罵了一句:“傻柱,你就是個孫子,我整死你。”
喊著,就要往上沖。
曹龍象眼疾手快,一下就沖了過去,拉住許大茂。
“茂哥,別沖動,有我呢。”
安撫好許大茂,轉身對著傻柱,就說道:“柱哥,你歲數比我大了十來歲,我做為小的,有些話我不想說,但是你這話太不中聽了。
照你這么說,咱們院一大爺、老太太都沒有后,要不要一起下蛋,給你瞧瞧,這話也太毒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揭短。
你跟茂哥可是光屁股的交情,這么說不合適吧。
要是有人說,柱哥你三十出頭了,還找不到媳婦,老何家要絕后了,你喜歡聽嗎?
我想你肯定不樂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不管是因為什么,你得給茂哥道歉。
各位院里的鄰居,我這話說的沒毛病吧,咱們可是文明四合院,從三位大爺管事開始,從來沒有出過偷雞摸狗的事情。
也沒有誰,當面這么罵人的,這樣也太傷害咱們街坊鄰居的感情了吧。”
邊上的人一聽,開始議論紛紛。
“就是,傻柱這話太惡毒了,嘴真的太臭了。”
“大象就是有文化,說話在理。”
“傻柱應該道歉,哪能這么說話啊,太不是東西了。”
“就得治治他那嘴,臭死了,上次。。。”
。。。。。。
這時,閻埠貴站出來說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話說的好,我贊同大象的說法,也支持大象的決定,鄰里鄰居的,總要和睦一些。”
劉海中也說道:“就是,我支持大象,老易,你也不想別人這么說你吧?”
易中海面色陰沉,對著傻柱說道:“傻柱,這事是你不對,無論因為什么情況,你都不能這么說話,給大茂道歉。”
傻柱環視了一下四周,看著周圍的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心里很是不痛快,再看易中海嚴肅的表情。
梗著脖子說道:“憑什么,我沒說錯,就不道歉,怎么著吧,要殺要剮,隨便,讓我道歉,門都沒有。
許大茂,你也配我道歉,我告訴你,你再嘰歪,看我不揍死你。”
許大茂一聽這話,又要跳出來,被曹龍象拉住。
劉海中向前走了一步,說:“傻柱,你想清楚了,莪們三位大爺,都決定的事情,你也敢不聽,怎么要反了天了?”
閻埠貴看著劉海中說傻柱,沒有吭聲,只是看向易中海。
此時易中海出奇的憤怒,或許是因為曹龍象剛才的話,也或許是因為傻柱的抵抗,讓三位大爺顏面掃地。
“傻柱,道歉!你想讓老太太,出來給你說嗎?”
傻柱看著易中海這么生氣,再想著老太太。
光棍就是光棍。
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鞠躬,說:“許大茂,是我嘴臭,我給你道歉,但是這雞真不是我偷的。
大象,你想想,我一個廚子,缺這個嗎?至于偷他一只雞嗎?”
沒等曹龍象說話。
許大茂說道:“傻柱,你罵我這事,我記住了,看今天就這么著,那咱們就說說偷雞的事情。
我家的雞不見了,正好你做雞,也太巧合了吧。”
曹龍象趕緊接過來,說:“茂哥,你別急,咱丟了雞,柱哥做雞,那也不一定是他對吧,抓賊抓臟,柱哥,介意我看看你做的雞嗎?”
傻柱轉身從屋里端出鍋,曹龍象打開蓋子看了看。
說道:“這不是一只雞,應該只有半只,而且是公雞,有雞頭在呢,茂哥咱們丟的是母雞,這是冤枉柱哥了。
柱哥,我代茂哥給你道歉了。
但是茂哥的雞丟了,總要有個說法,人過留聲,別說是活蹦亂跳的雞了,總要人掃聽到的,要是真找不到,我建議啊,咱們報公安吧。
一定要把這個賊抓到,要不然今天茂哥丟的是一只雞,明天可能就是誰家丟了錢,再往后,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呢?
一大爺,不是我不顧及院里的名聲,我也在這個院住,但是我更希望大家安居樂業,路不拾遺,我相信二大爺和三大爺都是這么想的。”
劉海中說道:“就是啊,找到賊,把他趕出去,省得污染咱們院的安寧。”
閻埠貴也慢斯條理的說道:“是啊,我覺得大象說的對。”
易中海聽完曹龍象的話,也聽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話,在聽著邊上人們的竊竊私語,心里完全不是滋味,今天這是怎么了。
好像自己的話語權,一下就沒有了,事情全部都在圍繞著曹龍象的話在推進,好像很尊重自己,但是自己就像是個道具一樣。
而且自己也覺得他說的很對。
傻柱突然想起,自己下班回來的時候,看見棒梗兄妹幾個在吃燒雞,臥槽,難道那只雞是許大茂家的?
這怎么辦,轉頭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就是善于讀懂男人,一看傻柱的眼神,腦子里瞬間明白了,是自己家的幾個孩子,想著剛才孩子吃飯時候的表現,可不就是嘛。
這可怎么辦?
馬上,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其實心里很清楚,院里誰啥樣,他還能不清楚了,也就是曹龍象看不清楚而已,因為曹龍象幾乎不參與院里的事情,就像個隱形人一樣。
易中海收到秦淮茹的信號,立刻就明白了,這事不能鬧大了,萬一真要是鬧到不可開交,萬一賈家那倆女的,說出什么來,自己可就難堪了。
腦子轉的飛快,想著怎么才能大事化小。
突然。
傻柱說道:“不用報公安了,雞,是我偷的。”
這話一出,場面瞬間凝固,什么情況?
何雨水聽到這話,完全呆住了,沖上前去,說道:“哥,你胡說什么呢?明明不是你偷的,你干嘛要承認啊?為什么啊?”
自己要是有個小偷哥哥,何雨水都不敢這么往下想。
傻柱對著雨水說:“你一邊去,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許大茂,你的雞就是我偷的,十塊錢對吧,我掏了,這事咱們就這么了了。
可別在這嗚嗚渣渣的了。”
到這個份上,周圍的人,哪還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是不清楚的,也被身邊的人科普了一下,最有可能的可能。
易中海心里高興,但是面上還是說道:“傻柱,你想好了,是你偷的嗎?”
劉海中不高興了,你這是在玩大爺啊,一會不是,一會是你的。
“傻柱,你這是藐視三位大爺啊,逗我們玩呢?”
閻埠貴也說:“傻柱,這就是你不對了,三位大爺斷案,可不是讓你戲耍著玩的,這小偷的名聲可不中聽,你可想好了再說。”
這貨還算是有點良心。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眉眼之間的那絲愁緒,還有凹凸有致的身材,帶勁。
“三位大爺,就是我偷的,我承認了,怎么著,我都認。”
何雨水徹底絕望了,捂著臉,哭著跑回屋里去了。
易中海想了一下,說道:“大象,既然傻柱承認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往派出所送了啊,咱們院里處理就行,你看。”
曹龍象笑著說道:“一大爺,您是咱們院的一大爺,我都聽您的,但是這面的是非曲直,您想必也能知道一二,不過凡事懲罰都不是目的,主要是還是給個教訓,您看著處理就行。
不過,茂哥,這只雞賠十塊錢,這錢你不能都拿,我看不如這樣,你就拿兩塊錢,算是雞的錢了,剩下的八塊,買點吃食什么的,給各家各戶分分。
一呢,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都不是外人,長的一塊住了幾十年,短的也有好幾年了,這個事情,咱們別往外說了。
另外呢,這個事情,也是一個教訓,咱們各家各戶都有孩子什么的,這點吃食,也算是給孩子們帶來一點教育影響,希望將來不要走錯了路。
一大爺、茂哥,你們看這樣行嗎?”
許大茂說道:“大象,哥聽你的。”
易中海還沒有說話,閻埠貴直接插嘴道:“我覺的這個事情這樣處理好,既有教育意義,又能給傻柱一個教訓,挺好的。”
事已至此,還能說啥。
易中海說道:“傻柱,事情就這么定了,另外你要打掃院子一個月,你可服氣啊?”
傻柱點了點頭,說道:“一大爺,我同意。”
說著拿出十塊錢遞給了曹龍象。
曹龍象從中拿出兩塊給了許大茂,又拿著八塊遞給閻埠貴。
“三大爺,您受累,幫忙買點東西,給大家伙分分,誰不知道您是金算盤,咱們院誰都沒有您算的精。”
“哈哈,行,我老閻也愿意為大家出力,保證不占便宜啊,明天,明天晚上,還是這會,我給大家送東西啊。”
易中海看到這,說道:“好了,既然如此,都散了吧,該吃飯吃飯,該干嘛干嘛去。”
一場風波,就此消弭。
秦淮茹湊到傻柱旁邊,小聲說了幾句謝謝,易中海看見后笑了笑轉身走了,這是賈張氏吼道:“秦淮茹,你干什么呢,還不回來收拾東西。”
等到秦淮茹回家后,賈張氏說道:“秦淮茹,你跟那個傻柱背地里勾勾搭搭的,我看不見就算了,但是當著我的面拉拉扯扯,你對得起東旭嗎?”
“媽,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那只雞是你的好孫子偷的,我是去感謝傻柱幫忙頂罪的,要不然生分了,以后咱們吃什么?
這個曹龍象真是厲害,三兩兩語的,就把事情擺平了,尤其是二大爺和三大爺簡直就是明面上巴結啊。”
賈張氏說道:“你還別說,曹家這小子,有兩把刷子,不出手則罷,一出手,老易也只有招架的份。
要是能像傻柱一樣就好了,一個月三十多塊,怎么花得完。”
說著,看了看秦淮茹,搖了搖頭。
不言而喻。
突然又說了一句:“對了,傻柱做的雞,你去弄點回來。”
秦淮茹一陣無語,但是還是扭著身子出去了。
曹龍象那邊倒是想試試,可是上次被他點了一次自己和易中海,就沒有敢再纏上去,連帶著許大茂,都不給自己錢花了。
真是該死。
曹龍象回到許大茂家。
許大茂問道:“大象,為什么傻柱賠了錢,你讓我分出去啊?”
婁曉娥搶著說:“你就是個豬腦子,一只雞也就一塊錢,賠兩塊算是不錯了,剩下的分給街坊鄰居,不也能幫你賣個好,省得別人說你得理不饒人,敲詐勒索。
就是傻柱找后賬,他能大過這么多鄰居嗎?
你這么大的人了,人情世故還不如大象通透透呢。”
“那是,我能跟大象比嗎?大象在廠里,那地位,你是不知道,知道我跟大象關系好的,都讓我三分,倍兒有面。”
“你好意思說,不嫌丟人的,讓弟弟幫你撐面子。”
曹龍象打岔,說道:“娥姐,我都餓了,今天吃什么啊?”
“等著,我去端,今天吃點好的。”
曹龍象對著許大茂說道:“茂哥,都幾個月了,你那個調理的怎么樣了?趕緊的有了孩子,誰還能說你啥。”
許大茂苦著臉,說道:“唉,一言難盡,大象,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說著看了一眼廚房。
“拉倒吧,你那點事算什么,要是有報應,多少人都得死,我最近跟那幫當官的走得近,嗨,不能說,你那都不叫事。
聽醫生的話,好好調理吧。”
曹龍象也在系統店鋪里看過,但是很多都是增強的,但是像許大茂這種壓根就沒有的,無藥可治。
只能讓他自求多福吧。
易中海在家里,生了半天的悶氣,曹龍象今天完全把幾個人捏在手心里玩,任由他擺布,但是自己還不能不配合他。
不行,這樣下去早晚得出事,去問問去。
出了門,就去了后院,進了老太太房里。
“老太太,今天這事,你怎么看啊。”
“我老了,我能怎么看,但是你明知道傻柱犯傻,為什么不攔著他?你跟賈家那兩個浪婦的事情,你覺得能瞞住幾個人。
曹家小子這邊,你最好別動什么歪心思,別看他年紀小,但是心狠手辣,手上肯定見過血,你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人吶,要學會低頭,再說了,他也不摻乎院里的事情,你啊,別想太多了。
真要是等人家發起狠來,你能討到好處?”
易中海聽完老太太的話,就像一盆子冷水澆了下來,心中所想,再也不提。
聊了幾句,就告辭了,看著許大茂家燈火通明,歡聲笑語。
轉身走向前院。
婁曉娥做飯很豐盛,吃完飯,許大茂跟著曹龍象回到房內。
“大象,你想想辦法,收拾傻柱一頓,他說的話,我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涉及到你娥姐,這事你得幫我。”
曹龍象看著許大茂,說道:“茂哥,你有什么打算,得想清楚,咱要嘛不出手,要出手就要讓他翻不過身,要不然,有什么意思。
天天你來我往的,還怎么過安生日子,你說是不是?”
許大茂了看曹龍象,說道:“大象,你說的對,我琢磨琢磨,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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