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后,她被病嬌王爺逼婚了 > 261,元景世子
  舒王一聽,也對,忙又另外推薦了一位:

  “也可以是第一將軍元朗舅公家的景表叔,今年二十,最是英武不凡,是我們大齊國最出色的男兒。”

  元景?

  對,大齊是有這么一號人物。

  前世的他,在大齊很有名氣,少年英雄,很有威望,而且,別人家的郎君是十五六歲就訂婚的訂婚,成婚的成婚,獨他,二十好幾了,一直未婚,說來很是詭異的。

  據說,這位和元朗的關系很差很差。此子雖為元朗所生,但元夫人老早就過世了,死因還和容夕將軍有關。

  所以,這個元景特別的討厭元朗,七八歲學藝在外,一直不回家門。直到十八歲才回了京,并且一來就任了要職。對了,人家是孟疆的師兄。武功謀略比孟疆高出不少。

  這樣一個精明的人,就憑蕭玉黛,肯定是降不住的。

  也正是這個時候,門外頭又有人來報說:“啟稟公主殿下,元景世子求見?”

  這倒是讓沐云姜一呆,這三個閑王來拜會,是奉太后之命,但這元景世子,是武將,現如今應在禁衛軍任職,今日怎會跑來找自己?沒道理啊!

  舒王一聽,又驚又喜地忙道:“看來是表叔仰慕公主之名,特意跑來求見了。公主,小王以為,你與表叔更為匹配……”

  不配的。

  舒王更配。

  那元景在太后過世后,元氏一族受到了打壓,后來元朗生了重病,元景于夾縫中求生,日子過得并不如意。

  重要的是,這個元景心思重,以蕭玉黛的本事,絕非他敵手。

  “快快有請。”

  她和顏悅色連忙吩咐了一聲。

  下一刻,一個氣宇軒昂的年輕郎君走了進來,穿的是紫玉袍,帶的是玉冠,貴門公子的氣勢,逼面而來,那雙眼睛,則比雄鷹還要凌厲,只一個對視,就能讓人覺得,他不是善茬。

  這樣一個郎君,在大齊是很少見——俊得來,害她多瞄了一眼,不過,再俊,都比不過她的郎君。

  蕭祁御則暗暗皺了一下眉頭:這丫頭欣賞的眼神,令他很不是滋味。

  “在下元景,拜見大涼太平公主。”

  元景一上來就行了一個大禮,那雙放肆的眼睛在她身上來來回回橫掃了一圈。

  而乾王、舒王、瀾王則在邊上揖了一揖:“小表叔。”

  一個個表現得乖乖巧巧的。

  相比而言,這個元景顯得更為張狂。

  也是,現在的他,年少有為,又出身名門,父親是第一將軍,自己也身在要職,應該是他這一生當中最春風得意的時候,能不張狂嗎?

  “太平見過元景世子。”

  沐云姜也行了一禮。

  蕭祁御心里雖然不爽,但還是跟著行了一禮。

  “公主,元景能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嗎?”

  一上來,這位景世子就提了一個極為唐突的請求。

  那三個閑王已識趣告退,他們這是恨不得把他倆送作堆。

  蕭祁御則越發不爽了,無他,這個人看他妻子的眼神,令他不舒服極了。

  “這位是誰?能否也退下!”

  他放肆地看向了蕭祁御。

  “元景世子,在下乃送親使臣。您若有話要與我們公主說,您說便是,男女有別,在下不能退下。還請見諒。”

  蕭祁御怎么能讓這種浪蕩男子和自己娘子同處一室,雖然知道時歡肯定是吃不了虧的,但是,他就是不想離開。

  “行,那我直說了……”

  元景不甚在意,看向沐云姜,淡淡一笑,神情是桀驁不馴的:“太后姑母是誠心希望兩國和睦,永修秦晉之好,可你們卻送了一個冒牌公主過來。現在冒牌的公主不見了,你們又弄了一個冒牌的公主。大涼這么唬弄人,是存心想挑起兩國戰爭嗎?”

  這話一出,蕭祁御面色赫然一變。

  沒料到滿朝文武都不知道的事,竟被這個只能在金殿外守衛的侍衛統領給看破了,這是為什么呀?

  元大將軍府上這位世子,就這么厲害嗎?

  沐云姜的笑容也僵了:啥情況?他……怎么知道的?

  元景哼哼一聲,當即說道:“我沒別的意思,不想兩國起紛爭,所以,奉勸你們,快點送一個真正的公主過來,否則一旦身份被拆穿,到時鬧僵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過……真要鬧到兵戎相向,苦的是兩朝的百姓。”

  聽著好像是來平息兩國邦交隱患的,否則,他們現在哪還有好果子吃。

  “元景,是你把人帶走的是不是?”

  沐云姜忽有了這樣一個大膽的聯想。

  元景目光暗暗一閃,“真是稀奇了,你們自己弄丟了公主,卻要污蔑我劫持公主?你們這是蠻不講理。”

  “除了帶走公主的人,還有我們這幾個知情人士,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公主失蹤了。”

  沐云姜目光灼灼盯著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走了!”

  就這樣走了。

  不,他這是不敢和她爭辯下去,言多必有失,他這是故意在回避他們——可如果當真是他把公主帶走的,為什么現在又要跑來這么提醒。

  蕭祁御沒去攔,而是在他走開后,著人盯起了元景的梢來。

  皇家驛站外頭,元景暗暗吁了一口氣,目光流轉了一番,正想回府,轉身卻看到家衛飛馬找來了:“世子,終于找到您了!”

  “何事!”

  “將軍請您去一趟軍營。”

  “知道了。”

  元景老大不樂意,但還是得去。

  一路狂奔出了城,元景進了元家軍的軍營,守門的將士們一看到他就行起了禮來,他沒理會,進了主帳,看到父親元朗坐在書案正在假寐。

  “找我什么事?”

  元景冷著臉問父親元朗。自母親過世,他再沒叫過父親。

  元朗睜開眼,暗暗皺眉,但他忍下了,而是拿出一張紙,示意給他看,但見上面寫了一行字:

  “太平公主已投湖自盡,金京城內的公主系冒名頂替。”

  他看著,眼皮狠狠跳了幾下,隨即淡淡道:“這件消息,您是從哪里弄來的?可靠嗎?大涼為什么要送一個冒名的公主過來?”

  “消息絕對可靠,我要你幫我戳穿大涼的騙局……”元朗道出他想達到的目的。

  “戳穿后呢?借機挑起戰爭?您還是想北征是不是?”

  元景冷冷一笑,“現在的大涼,兵強馬壯,您也不再年輕,打仗除了讓更多人死于非命之外,與我大齊根本沒半分好處……”

  這個理由,元朗是難以茍同的,他閉了閉眼,很肯定地叫道:“大涼必須亂起來,必須亂起來,否則危險的是我們大齊。我要你去徹查這個假公主,到底是誰假扮的……在這件事上,我們必須占了理氣……”

  “沒空。我今晚值哨。”

  元景調頭要走。

  元朗怒了:“站住,你想一輩子在禁軍當一個御前小統領嗎?不到戰場上爭得自己的軍威和地位,往后頭,你要怎么繼承元家軍?”

  元景轉過身,當即懟了一句:“我不會隨便挑起戰爭,敵軍來犯,我必誅之;鄰國求和,我必促之。兩國交戰,尸山尸海,有什么意思?我想看到的是天下太平……”

  沒錯,他就是這樣一個心思異于他人的人。

  他學兵謀,學武功,只為求強身,求守境,那些陰謀算計,他不屑為之。

  看著兒子離去,元朗沉沉一嘆:這孩子太耿直純良了,放任他國壯大,就是陷自家百姓于絕境啊,這個傻孩子……

  *

  另一頭。

  元景前腳才走,阿索后腳就跑了過來,又奉上了一顆珍珠,“主子沒猜錯,元家后門的草叢里,的確有珍珠。”

  嗯,終于破案了,是這個元景把人劫走的。

  但這事和元朗應該沒啥關系,應該是元景和蕭玉黛之間有什么糾葛……

  沐云姜和蕭祁御兩兩相望:“你覺得現在玉黛在他們家的概率有多大?”

  “很大。”蕭祁御暗暗估算著,想了想,“但元家養了不少江湖異士,想要夜探元家,很容易被發現。”

  沐云姜瞇了瞇眼珠子,“也不是很難。如果能找到自由出入元朗的家,易容成他們的樣子就能混進去了!”

  蕭祁御一聽,心下立刻有了人選:“之前我著人查過,元朗的老母親身邊有一個丫環會每晚出來給老夫人買醉月樓的果子。那果子每天晚上到特定的時辰才會做出來。會有一個馬夫送她過來買。”

  所以,他們就有機會了。

  “走。我們去試試!”

  沐云姜屬于那種說干就干的姑娘,身上有一種當機立斷,而且,對她做的事情,會有一個精準的判斷力。

  她不像其他女子,優柔寡斷,或是瞻前顧后,主意大的很,整個人會閃爍一種自信的光芒。

  這就是她和其他女子的差別吧,和她一起辦事,有商有量,能讓人覺得,什么樣的問題,他們都能解決掉。

  蕭祁御跟著她走時,心里是格外踏實的——和別的手下在一起,他必須縱觀全局,必須比任何人都要高瞻遠矚,但和她在一起,他好像有了一種靠山。

  他考慮不周的地方,她能給自己補上,能更好的辦成事。

  “等一下。”

  他忽把她拉住了。

  她轉頭問:“怎么了?”

  “剛剛為什么那樣看元景?”

  他的話里,透著酸酸的味道。

  沐云姜瞪大無辜的大眼睛,想笑,原來自己瞄的那一眼,他有看到:“就是嗯……覺得他長得不錯。品性也不錯……”

  某人臉一下子就黑了。

  “但是心眼太多,我們家公主搞不定他的,否則倒是一個良配……你……嘻嘻,別吃味,世上男子再好,都不如你!”

  這夸贊一出,某人的臉又一點一點舒展開了。

  他倆說的話很輕,但是呢,阿索還是聽到了,看到主子的情緒被王妃控制得這么有節奏,暗暗一嘆。

  “走了。我們從密道出去,找個地方吃東西,然后,我們去守株待兔!”

  蕭祁御春風滿面了。

  嗯,已經被哄好了。

  沐云姜低低一笑。

  知道了,這個男人,也喜歡聽人夸他——嘖,真是看不出來他啊……一夸就開心,以后,她一定多夸夸。

  于是,他們再次從密道出來,先去吃了晚膳。

  入夜后。

  來到醉月樓酒館,夫妻倆帶著阿索,潛伏于暗處,看著元府的人趕著馬車在酒館附近停下。

  元老夫人身邊的丫環小唯下了馬車,上了酒館,買了果子下樓,再由馬夫送她回府。

  等他們人回到元府,小唯已不是小唯,馬夫也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馬夫。

  元府大門前,假小唯扮得理直氣壯,下得馬車來,而馬夫則恭著身子,打著燈籠,為小唯開路,敲門。

  開門的門房見是她,笑著忙問:“小唯姑娘,今天怎么晚了這么久?”

  假小唯無奈:“今天醉月樓上客人多,多等了一會兒!”

  關于元府的布局,之前老早就研究過了,是沐云姜讓江記的人找了關系,把他們家的平面圖給買了出來。

  哪里是老夫人住的,哪里是元朗住的,哪里是元景住的,他們老早就弄清楚——另外就是,那元朗平常時候是住在軍營的,元府就住了祖孫兩個。

  待進了內院,快到老夫人房時,她為了防止被人識破,在叫醒門房婆子后,就把食籃遞了過去:

  “不行了不行了,肚子餓,我得去如廁了……要是臟在身上,保不齊一頓罵。”

  她往如廁方向跑。

  門房婆子無奈,只得幫著把食籃送進老夫人房間。

  沐云姜從如廁出來,就往元景的園子走——他在園子在西邊,整個西院全是他的。他這邊,丫環小廝不多,主要是他一半時間住在宮里。

  她和蕭祁御一同翻墻而入,兩個分兵兩路——據他們所知,今天元景在宮里值哨。

  沐云姜往東去,看那邊有小廚房,有兩個奴婢在廚房做吃食,她湊上去聽了兩句:“世子這是什么意思?把人家姑娘綁著,卻又要我們好生服侍著,不許餓了,渴了,卻又把人藥啞了……”

  她聽著心里暗暗一驚。

  “我瞧著是世子看上人家了。但是那姑娘好像不樂意。我聽到他們在爭執……”另一個婢女小聲地說道。

  “世子看不上任何人,能被世子看中,那是前世修來的服氣,好奇怪啊,那姑娘是怎么想的?”

  “可是。”

  兩個人議論了一番,然后呢端上剛做好的吃食,出了小廚房,往主人房那頭走去。

  沐云姜暗中跟著,看著她們進去后就如春燕一般,縱身上了屋頂,悄悄揭開瓦片往里頭探看,赫然看到:

  蕭玉黛當真被人捆綁在一張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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