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后,她被病嬌王爺逼婚了 > 260,查找公主;三王拒婚
  從金殿出來,沐云姜去了一趟最熱鬧的富貴街,吃了一頓大齊特有的醉鵝。

  即是大涼來的人,都會慕名這里的醉鵝。為了不至于讓外頭的人覺得他們行色匆匆回驛館有古怪,出來逛一逛是很有必要的。

  陪著她的是蕭祁御,只是現在,他們是兄妹,走得不能太親近,但吃得倒是很盡興。

  沐云姜就是一個小吃貨,吃得眉開眼笑的。

  蕭祁御看著她歡歡喜喜的,自己心里也別提有多高興,若不是公主失蹤,他們這一趟出來金京,也算是美滿順心。

  只是一想到蕭玉黛失蹤,他心里就有說不出來的擔心。

  雖然,他已經著阿索和阿緒去查了,但查到的機率怕是渺茫,在這里,他們總歸是人生地不熟。

  因為心里惦著這事,他們沒在外頭多待。

  等他們從外頭回來,阿索也回來了,關了門,雙手一抱,稟告道:

  “主子,我們只查到昨晚上有一男一女進了安樂司就再沒出來。剛剛,我悄悄進去查看了,安樂司內都是棺材,我還把所有棺材翻了一個遍,所有死尸也查看了,沒看到公主……”

  在南齊,放死人的地方叫安樂司。

  “難道安樂司也有密道通著什么地方?”

  沐云姜稀奇啊,好好兩個人怎么平空會消失。

  “沒有。”

  “可有找到什么珠子之類的?”

  “有,找到珍珠了,在這里。”

  阿索把那顆圓潤的珠子奉上。

  沐云姜接過,聞了聞,確定,那珠子是蕭玉黛身上的,有她身上的暗香。

  “走走走,快帶我們去失蹤現場!”

  她迫不及待啊,忙把自己臉上人.皮面具卸下,女扮男裝,拉著蕭祁御就從公主房間的密道悄悄潛了出來,來到了安樂司。

  這個地方很是陰森恐怖,空氣里盡是尸首的腐爛味道。這些尸首大多是因為還沒有結案而不得不放在這里的,雖然有做過防腐處理,但味道還是很重的。

  前后兩進屋子,都擺滿了棺材。

  午后,天色有點陰,跑進這種陰森森、鬼氣重的地方,正常一點的人都會覺得背上一陣陣發涼。

  很顯然,沐云姜并不正常,她一點也不怕,還打開了幾個棺材來查看。這種膽子全天下估計屈指可數。

  “阿索,你在哪里撿到的珠子?”

  沐云姜四下打量完,問阿索。

  在她眼里,調查案子,比任何事都重要。棺材有什么好怕的。死人比活人老實。活人的心眼比死人可怕多了。

  阿索帶著沐云姜來到后面的屋子,“就在這個棺材邊。我查過了,這地方只有一個前門。”

  這個棺材與其他棺材不同的地方是,它后面有一道門,門是卡死的。

  沐云姜上去查看,蕭祁御一直跟著她,每次看著她為查案子而動腦筋的樣子,于他是極有意思的事。

  “這門,你有動過沒有?”

  她突然這么問。

  “沒。這門是往外開的,我用劍鞘頂了一下,頂不動。”

  阿索回答道,他是使出全身力量頂的,紋絲不動。

  沐云姜又查看了一遍,卻得出了不一樣的結論:

  “本來應該是能推動的,你看,其他地方灰塵都厚厚一層,就這里,比較薄,想來是有人從外頭把門卡死時,把灰塵抖落了下來,地上的灰塵明顯比其他地方多……所以,應該是有人從里面走了出去,然后把門關上,故意在外頭卡死的……阿索,你去外頭把門打開,再看看后面有沒有出口。”

  這種細致入微的異樣,都能發現?

  阿索看了一眼,對自家這個王妃,那是肅然起敬——這本事,比王爺都要厲害了。

  他不覺深看了一眼王爺。

  “看什么,還不快去。”

  王爺吩咐了一句。

  “是。”

  阿索去了。

  后面是有一個小天井,但是從屋里往外走不出去。

  阿索飛上屋頂,繞了過去,跳到了天井內,先四處查看了一眼。

  門被打開時,阿索指了指東邊說:“那邊的圍墻上有一個被矮灌木掩藏起來的洞,可以鉆出去的。剛剛我沒發現。”

  他有點汗顏。

  之前,他站在墻上四下張望了一圈,找得不夠仔細,竟沒發現這里另有乾坤。

  沐云姜回頭看蕭祁御:“走,去看看!”

  她興奮地跑了過去。

  蕭祁御勾了勾唇角,在發現新線索時,她是如此的高興,比吃到好吃的還要高興。

  沐云姜來到灌木邊,讓阿索削掉了一些枝葉,正想鉆洞時又發現了一顆珠子,等出了墻洞,發現他們身處一條小河邊,枯樹叢中又驚現一顆珠子。

  也就是說,蕭玉黛十之八`九是被人劫走上了船。

  這下越發不妙了。

  大齊的水路四通八達的,上了小船,水路那么多,還能往哪里查?

  沐云姜和蕭祁御面面相覷,他的眉頭不自覺擰了起來:“完了完了,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玉黛是被人帶走的……否則她不可能故意把珠子留下,給我們線索……可上了船,我們就沒地方找了……”

  這一點,蕭祁御同意,他在岸邊望了望:“走,我們去問問本地人,這條河是通向哪里的?”

  離開安樂司后,他們問了一個路人。

  那人說:“這里是一條U字型的河,最終流向市河,整一條市河,全是權貴人家的后院。”

  沐云姜一聽,心下有底了,忙把蕭祁御拉到邊,下了一個結論:“這說明什么?說明帶走玉黛的人,是權貴人家,否則,他為什么要選在這里?這里停上一條船,船就可以回到他們家門口,趁著夜深人靜,直接就能把人弄回家里……太容易了……”

  邏輯上是通的,但是……

  蕭祁御卻心生了疑惑:“可是,我們在殿上時,沒有任何人在懷疑你的身份,而且玉黛是自己走的。你說,是什么重要的事,讓她最終選擇不告而別?”

  沐云姜想了想,站到蕭玉黛的角度出發,去想像事發當時的情況:“難道和……容夕將軍失蹤有關的事情?所以,她見的人,會不會和元家有關?但今天,元郎在金殿上還幫我們說話來了……不可能是元家把人弄走的吧!”

  她覺得這個想法實在是太腦洞大開了。

  “這事難說的很。”

  蕭祁御望了望天,現在是下午時分,但因為是陰天,天色很暗,烏蒙蒙的樣子,感覺要下雨了……

  他轉頭對阿索說道:“這樣,阿索,你悄悄地租一條船,到那條河上繞上一圈,看元將軍府是不是也在那條河邊邊上,如果有,你再觀察一下,看蕭玉黛有沒有在他們家后門口留下什么線索……”

  “是!”

  阿索立刻領命去了。

  *

  蕭祁御和沐云姜先回了驛站,從密道而入,一進屋就看到阿憐和阿袖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念叨:

  “怎么辦啊,怎么辦啊?”

  蕭祁御聽到了,忙問:“出什么事了?”

  她們見殿下從密室出來,先是一愣,而后慌慌張張上來回稟道:“王爺,王妃,舒王,乾王,瀾王來了。他們要見公主。可是公主又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她們是實在不明白,公主說乏了,把她們遣出屋后又不見了,偏偏殿下也不在,她們又不敢把這事告知送親正使,只能待在這里干著急。

  “知道了,這樣,先讓三位王爺在前面的花園候著,公主馬上就會去見他們……阿憐你去通傳,阿袖,你去讓人準備茶水……不能怠慢了三位殿下……”

  蕭祁御吩咐了一句,把她們全遣出去了。

  沐云姜這才又匆匆易容,穿戴整齊了,順道把臉給蒙上后,才由蕭祁御護送著去見這三位閑王。

  路上,蕭祁御低聲問她:“阿姜,關于這三位王爺,你都知道多少?”

  沐云姜當然知道,立刻揚揚灑灑念叨起來:

  “該知道的全知道。

  “十一皇子,現封舒王,十八歲,名李鶴,母妃早逝,無權無勢,閑王一個,他精通音律,喜好游學,會點功夫,但不精。長相俊俏,但不喜與人往來,生性有點膽小。

  “十二皇子,現封乾王,十八歲,名李暢,母妃是一個宮女,閑王一個,他喜歡武藝,立志要做一個常勝將軍,長相粗獷,很會闖禍,但心懷俠情,性情直爽。

  “十三皇子,現封瀾王,十七歲,名李純,母妃是個小嬪,閑王一個,喜歡經商,愛賺銀子,想掌管天下銀錢,生得端正,有點小聰明,喜歡斤斤計較,心性良善。”

  蕭祁聽著點了點頭,知道得這么全,他都不用補充了,娶一個聰明伶利的媳婦,就是好,都不用她操心的。

  “你想讓誰娶玉黛?”

  “舒王比較合適,但這人具體是怎么一個情況,我也不太了解,總歸是沒見過,等一下再看看吧!”

  兩個人咕咕嘀嘀說了一會兒話。

  “我是舒王李鶴,奉命來拜見太平公主。”

  “我是乾王李暢,奉命來拜見太平公主。”

  “我是瀾王李純,奉命來拜見太平公主。”

  來到花園附近一間偏殿,這三位閑王一見到她就跑上來作了自我介紹,除了名字不一樣,其他介紹用詞,一個字都沒改,真是夠懶的。

  沐云姜瞄了幾眼,據她所知,在大齊,這三位皇子最是談得來,人稱大齊三閑,沒事就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從不鉆研權勢,也不太喜研究學問。但后來,他們都挺有作為的。

  至于長相方面,還是說得過去的,畢竟齊帝長相甚為儒雅,而能選進宮的女人都不會很丑。

  “太平見過舒王、乾王、瀾王,三位王爺不必拘謹,請坐。”

  沐云姜笑著請他們坐,然后讓人上了茶,就在她尋思著要怎么和三位聊聊時,瀾王李純先開了口:

  “公主,您能稟退左右,我們三兄弟有話要和您說一說。包括這位送親使大人……”

  他要求蕭祁御也離開,連貼身婢女也要退下。

  “這樣不妥吧!”

  沐云姜覺得這不合禮。

  哪有未出閣的女子和三個外男于私下見面,傳出去那可不得了。這是不合禮數的。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旁聽,直說也是可以的。”乾王李暢忙接道:“我們三兄弟都無意娶妻。公主乃是大涼的千金之軀。而我們三人都只想當閑魚,不想參與朝局,還望公主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啊?

  這三只竟是一起來拒婚的。

  沐云姜聽明白了,笑容也有點僵了,不由得轉頭看向舒王李鶴:“舒王殿下,你也是這個意思?”

  “對,我們三兄弟只想當閑云野鶴,不想娶一個妻子,而陷入復雜的家國仇恨當中。”

  舒王李鶴也點下了頭,一臉正色道:“說句更直接的話,公主一來大齊就得罪了驪貴妃,害楚王回去面壁思過去了。雖說楚王品性不端,揭發其惡行,為民除害,乃是大快人心的事,但是,抱歉,我們無福消受這樣雷厲風行的王妃……”

  說他們膽小?

  不不不,這個結論太籠統了。

  主要是那個驪貴妃太得寵,太子都是驪貴妃所生的——原因是:南齊的皇后生不出皇子,只生過一個皇女,皇女還死了,皇上覺得她晦氣,是以皇后在大齊是沒有任何權力的,驪貴妃才是實至名歸的后宮之主。

  而太子和楚王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眼下的情況是,大涼的太平公主把楚王開罪了,將來皇上故去,驪貴妃成為太后,太子成為皇帝,如今開罪了楚王的太平公主那就等著五馬分尸吧!

  誰娶了太平公主,誰就不會太平。

  舒王以為,滿朝上下,估計沒人敢娶這位一個公主的,這種妻子,誰娶誰倒霉。

  “行啊,那我回頭告訴貴國皇上,就說,你們都無意兩國修好,本公主打道回府就是。”

  沐云姜淡淡落下一句威脅。

  舒王面色立刻變難看了,忙道:“公主,您這是想害我們被父皇責罰是不是?我們大齊有權勢的皇子還有好多。比如,顏王,是太子哥哥的另一個弟弟。年紀雖然小了點,但是和您最是相配……”

  那顏王今年才十五。這么小,還在讀太學,就已封了顏王,足見驪貴妃在皇帝心里份量有多重了。

  “你們也說了,我剛剛得罪了驪貴妃,你們讓我嫁顏王,那驪貴妃能饒了我嗎?”

  真要讓蕭玉黛嫁那個事事聽驪貴妃的顏王,最后她會死得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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