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澤川一到,公司上下除了忠心傅寒舟的一派,都沒少明里暗里巴結傅澤川,想趁機在傅老爺子面前露個臉。
傅老爺子早就猜到會是這種局面,但他想給傅寒舟一個教訓,也樂得看這種局面。
畢竟他現在可不僅僅只有傅寒舟這一個孫子。
而他為人處世的準則,向來都是能者居之。這次他也是有意將傅澤川放到公司鍛煉,看看他能不能擔得起大任,在傅寒舟手底下分走一杯羹。要是他不負眾望,傅老爺子自然會好好栽培他。
反之,如果他真能撼動傅寒舟如今的地位,老爺子也同樣會考慮要不要換個繼承人。
這就是那天在家宴上,傅老爺子說要安排傅澤川進公司,所有人都很震驚的原因。
因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傅老爺子要的不僅僅是讓傅澤川進公司有個職務,有份事做。更重要的是想培養他,和傅寒舟分權,看誰能廝殺留到最后繼承傅氏。
他們能看明白的用意,傅氏集團那些上層的員工自然也能看得出來。所以傅澤川一進公司,就是輿論的中心。
晚上下班后,公司幾個高管還特意組了個局,邀請傅澤川吃頓飯。
傅澤川自然順水推舟,沒有推辭。
席間趁著傅澤川喝了不少酒,大家也都放得開了些,有人忍不住向傅澤川探起口風。
傅澤川說了一些模棱兩可,又極具暗示性的話回了過去,但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這下看傅澤川的眼神,更不可輕視了。
直到酒宴結束,傅澤川被攙扶著上了車,那些人離開,他才從座椅上爬起來。
滿臉冷清,哪有半分酒醉的樣子。
紀航回頭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礦泉水和藥遞了過去:“解酒藥。”
傅澤川倒是沒拒絕,接過來乖乖把藥給吞了。
但酒精上頭,傅澤川到底有些頭疼,忍不住捏了捏太陽穴。
紀航一邊啟動車子開出去,一邊透過后視鏡看他:“怎么喝這么多?”
“當然是為了讓那群老家伙放低戒心,拿我當自己人了。不這樣怎么能趕在傅寒舟回來之前,拿下公司大部分權利?”傅澤川輕嗤道。
剛才在席間,那些人就是想探探他的虛實,想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到底能不能跟傅寒舟分庭抗禮,所以灌了他不少酒。
他當然沒到醉的被人套話的程度,但是也心知不能再繼續喝下了。所以就假裝喝醉了,然后神志不清被那些人套了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