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蘇想不透。
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親自去京市見一見傅寒舟,而且這件事還不能被任何知曉,否則她肯定離不開江市。
可現在所有的交通工具都沒有票,她總不能自己開車去吧?
這個念頭剛從心底冒出來,就被陸晚蘇親手掐滅。江市在南方,京市在北方,從這里開車過去路途實在太遙遠了。不說路上安不安全,就她現在懷著孕又生著病的身體,能不能撐著開車抵達京市都難說。最好的選擇,還是能買到機票。
念著這件事,陸晚蘇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快速從床上坐起來,撥了通電話出去。
“陸晚蘇?”對面的女聲顯得有些詫異。
畢竟是有求于人,陸晚蘇語氣上自然帶上了幾分笑意:“是我,你現在忙嗎?”
對面的女人顯得有些無語:“你找我有事?”
“有。”陸晚蘇也沒客氣,直接道:“我這兩天想飛一趟京市,但是所有飛機都停飛了,我根本買不到機票。你不是過幾天要去京市開演唱會嗎?你的私人飛機能不能加我一個?”
“你找我就是為這事啊?”女人笑笑,輕嗤道:“那你怎么謝我?”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那條翡翠手鐲嗎?拿它當謝禮行不行?”陸晚蘇商量道。
這下女人更加吃驚了:“你瘋了吧?那條鐲子價值兩百萬,就為了讓我送你去京市一趟?你虧不虧啊。”
“不虧。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只要能見到傅寒舟,別說兩百萬的鐲子,就是她要一整套她也舍得割愛。
女人似乎沒想到她這么爽快,一時噎住了。但隨后忍不住八卦:“到底是什么事能讓你這么急?我打聽了一下,京市那邊很快就會恢復正常,你再等個幾天就能正常買票了,何必這么著急?”
“我等不了。”陸晚蘇嘆了口氣。
傅寒舟不在這幾天,她覺都沒睡好。雖說現在聯系上了,但她總覺得傅寒舟有什么事情瞞著她,不親自去一趟京市看看,她始終不能安心。
“還真是沒見你對什么這么上心過。”女人有些新奇,想了想說:“那條鐲子就算了,太貴重了。不如下次我新歌出來,你幫我拍兩張專輯封面當謝禮好了。你也知道,我饞你顏值很久了。”
陸晚蘇一愣,隨即忍不住嘴角彎了彎:“謝謝。”
“謝謝就不說了,改天你好好跟我講講,到底是為什么這么急著去京市我更有興趣聽。”
女人明顯八卦的語氣讓陸晚蘇有些無奈,又跟著閑聊了幾句,搪塞過去才掛斷電話。
陸晚蘇躺著休息了一會兒,就從床上爬起來,拿了一個小行李箱出來,裝了些衣服和日用品,又將證件收拾好,然后就藏進了衣帽間內,準備隨時出發。
不過她還得好好規劃一下,不能讓陳姨知道她的計劃。不然陳姨知道,肯定會偷偷告訴傅寒舟,到時候肯定又走不掉了。
東西收拾妥當后,陸晚蘇就一直在凌霄的電話。
只要凌霄確定好位置,她就能安排之后的事,準備啟程前往京市。
傅澤川第一天進公司,公司上下就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雖然還是按照傅寒舟的意思,讓傅澤川先從基層做起,但是傅老爺子作為公司董事長,親自來幫傅澤川造勢,送他進入公司。加上傅寒舟又不在公司,明眼人就都知道傅澤川這個人得罪不起,是個關系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