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1994:從普洱茶商到萬億大亨 > 第47章 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永遠是別人
  孟縣長不到四十歲,屬于知識型的領導干部,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想清楚了基金會和基金的不同,基金會屬于捐贈,而基金屬于投資,招商引資本來就是他分管的工作范圍,他很自然地與梁賢又拉近了一些關系。

  沒過多久,桌上的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劉書記代表普澗縣致歡迎詞,高度贊揚了福山市對普澗縣扶貧工作的支持,并向梁賢介紹了普澗縣黨政領導班子成員。

  梁賢對于這種級別的宴會很熟悉,他沒有怯場,與在座的各位領導談笑風生。尤其與劉書記、孟縣長觥籌交錯,顯得相交莫逆。

  梁賢在酒桌上的表現,將陪坐在次席的宮亞楠給看傻了,這些平時高高在上需要她一一仰視的領導們好像和梁賢相交多年,個個都親熱得不得了,一次又一次敬酒,而后又是一次又一次的回敬,桌上氣氛好不熱烈。

  宮亞楠低頭問茹果:“梁總不是不喝酒的嗎?他和這些領導以前就認識嗎?”

  茹果還沒開口,楚軍插言道:“宮姐,這算什么,梁哥帶著我們去洋城,天天住的都是五星級酒店,早餐隨便吃,還沒花公司一分錢,他朋友請我們吃飯,每人都點了兩碗魚翅,一碗可就要888。”

  茹果笑著拍了一下楚軍的腦袋,說道:“這都不怨你,還要人家再上一份粉絲,多丟人呀?”

  楚軍尷尬地摸了摸頭。

  酒桌上談不了正事,就是一輪輪的敬酒和一輪輪的回敬,宮亞楠和茹果表現得矜持,沒有喝酒,只是以茶代酒,酒桌上的大老爺們也沒有和她倆計較,主攻對象就放在梁賢和楚軍這里。

  梁賢是主客,有常委們照應著,級別低一些的官員就不會多次上前敬酒,這就難為了楚軍,在一輪又一輪夸贊之中喝得爛醉如泥。

  梁賢頂住了普通干部的第一波攻勢,后面也就稍微好一點,集中精力應付在場的幾名常委,一場酒局下來,人沒有倒,但也有九分醉意。

  縣委招待所就設在政府大食堂后面,縣政府辦主任邱晨給梁賢他們都開好了房,將鑰匙交給宮亞楠,看到楚軍醉得稀里糊涂,他親自帶人將楚軍架回了房。

  梁賢也是喝得滿臉通紅,但眼神里還有一點清明,他和孟縣長一起將劉書記送上了車子,劉書記今天也是喝得盡興。

  接著就是送孟縣長,孟縣長握著梁賢的手說道:“梁老弟,明天到我辦公室坐一坐,我有好多事情想向你們越發達地區取取經。”

  梁賢和孟縣長約好了明天上午十點的拜訪,就揮手送別孟縣長。

  送走縣里兩位主要領導,梁賢感覺自己也有些支撐不住了,向在場的領導作了一圈揖,算是告別,就由宮亞楠、茹果領著向招待所走去。

  一進招待所的房間,梁賢頂不住了,一陣頭重腳輕,就拉著茹果倒在了床上。梁賢攬著茹果的腰,一個翻身就將茹果壓在身下。

  茹果心如鹿撞,用手輕輕地推開梁賢,可惜推不動,誰知此時梁賢一伸嘴吻住了茹果的嘴唇,太直接了,茹果還都沒有心理準備,本能地撇臉想要避開梁賢,推開梁賢的身上也加了幾分力。

  宮亞楠也被梁賢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伸手過來想幫茹果。

  正在此時,梁賢的眼神迷離,雙手攬住了茹果的腰,輕聲在茹果的耳邊喊了一句:“茹果,我愛你。”

  一句土味情話,徹底擊穿了茹果的心,她身體的力氣頓時被抽空,苦苦等待這么久的話,這冤家只能是在喝醉的情況下才會說出來,其實我對他的感情他都知道。

  茹果也同樣回應起他的熱吻,這次茹果變被動為主動,雙手抱住梁賢的大圓腦袋也狂親了起來,淚水從眼眶里滑落,邊親邊說:“梁哥,我也愛你”。

  宮亞楠一身惡寒,兩個失去了理智的男女就當她不存在一樣,像兩條蛇一樣纏在了一起。

  宮亞楠重重咳嗽了一聲,依然不見兩人有所回應,當她發現梁賢的手伸進了茹果的衣服底下,宮亞楠的臉紅了。

  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永遠是別人。

  宮亞楠悄悄地退出了房間,反手輕輕地合上了房門。

  回想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宮亞楠面紅耳熱,心底深處,竟然泛起了一絲絲的酸意。

  宮亞楠這一夜都沒怎么睡著,她的耳朵特別靈敏,時刻監聽著屋外的動靜,茹果的房間門的鑰匙在自己這里,可是這漫長的一夜過去,茹果始終沒有過來拍她的房門。

  早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過窗欞,投射在茹果的臉上,茹果醒了,她看看時間還早,就翻開被子,紅果果地將酒店的窗簾給拉上。然后像一只偷吃的小老鼠一樣輕手輕腳地躍上床,鉆進被子里。

  一只手像有帶有定位巡航一樣準確地停在了她的胸前。

  茹果身子一顫說道:“你醒了?”

  梁賢道:“剛剛醒。”

  茹果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咬著嘴唇說道:“我是第一次。”

  梁賢的嘴唇蹭在她的脖子上,口中的熱情讓她的身體又一次開始發酥,他輕聲呢喃道:“我知道。”

  梁賢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當手掌向下移動時,她感到了一陣刺痛。

  茹果抱起被子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彈起,然后拿起床底下的衣物鉆進了衛生間,嘴上求饒道:“今天不行,太痛了,我受不了,過兩天我再陪你。”

  梁賢躺在床上,光著身子笑罵道:“那你也該將被子留給我呀。”

  茹果梳洗完畢,穿著內衣偎依在梁賢身邊。茹果問道:“阿賢,問你一個事。”

  梁賢說道:“你說。”

  茹果問道:“這些天我向你暗示了這么多次,為什么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梁賢回道:“我不太懂女人,也不被女人所喜歡,而且還是一個離過婚的老男人,你那么優秀,又正是青春韶華,我怕辜負了你。”

  茹果用手撫摸著梁賢的臉,這個男人并不老,才三十出頭,身體就像小馬達一樣強壯,茹果捏了一下梁賢的鼻子說道:“瞎說,一點也不老,你最會哄女人了。”

  梁賢沒吭聲,他是穿越回來的人,實際年紀也有50多歲了,人雖不老,心早就老了。

  茹果又好奇地問道:“你和前妻為什么離婚?”

  梁賢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她是學藝術的,學藝術的人喜歡浪漫,向往跌宕起伏的人生。我學的是哲學,從事職業又是投資,哲學講究理性與邏輯,投資又特別厭惡風險,尤其是不可控制的風險,我和她有著兩種不同的人生理解,這可能就是我們分手的原因吧。”

  茹果低頭想想自己的職業,自己的職業是警察,警察的素養就是心思縝密,證據鏈條完整,心中竊喜,應該是我更適合梁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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