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1994:從普洱茶商到萬億大亨 > 第43章 嫡親的小師妹
  何思妍再次來到莫奶寨展位時所看到的景象與她第一次來大不相同,以前茶葉堆積如山的兩個展位現在空空如也,梁賢也不用站在展位門口叫賣了,三個老板悠閑地坐在茶臺前喝茶,時不時地還會有客人走進展位與三人攀談,來的客人沒買到茶,帶著遺憾走了,有的客人還留下了聯系方式,臨走時還要與茹果一起合個影。

  梁賢老遠就看到了何思妍,他趕緊走出展位來迎接何大記者,這幾天,梁賢他們也是搞清楚了,這些天的生意突然變得這么好,這與何思妍在《南方周日》報刊登的新聞有莫大的關系。

  《南方周日》報是南方報業集團下屬的綜合性周報,也是國內發行量最大、傳閱率最高、影響最廣泛、公信力最強的新聞周報。而參加出口商品交易會的這些人又是對國內經濟最敏感的那一部分人,看完報紙后再來買幾套扶貧茶葉,多多少少也是一個小善舉,不為善小而不為,這也是傳統文化中留下來的基因,隨手為之,但求心安也。于是,莫奶寨茶葉在短短幾天內就銷售一空。

  這次何思妍也帶了幾份報紙過來,梁賢此時才能靜下心來拜讀何思妍的文章,一看標題,梁賢樂了。《扶貧先扶心——記“摸”奶村摸出的國際之路》這妥妥的就是一個標題黨,還帶點擦邊球,這個標題確實有點吸引人。梁賢偷偷看了何思妍一眼,小姑娘年紀不大,內心還蠻騷包的。

  梁賢再往下看,文字精練老到,剖析當下的扶貧方式既尖銳又刻薄,同時高度贊揚了莫奶村自救式的扶貧方法,從自身找辦法,拒絕“等、靠、要”,提高眼光與格局,摸索一條適合自己的創富之路。

  梁賢看著這文章,有時點頭,有時搖頭,何思妍緊張地問道:“這篇文章寫得不好嗎?”

  梁賢微微笑道:“不是,這篇文章確實寫得不錯,文筆成熟犀利,猶如刀刻斧鑿一般,其中是這段對莫奶寨歷史的介紹和對茹果警官的介紹仿佛身臨其境,很能煽情。”

  何思妍呵呵笑了:“我剛拜了一位師父,我師父幫我改的。”

  梁賢點點頭,他也猜到了這篇文章背后有高人指點,否則一位剛畢業的小姑娘運用不好這么嫻熟的文筆。

  何思妍又問道:“那你剛才為什么又搖頭?”

  梁賢尷尬地笑了,想了想,他還是講了出來,梁賢在看這篇文章的時候,與這篇文章的真實作者有了幾分神交之感。

  梁賢說道:“文章雖好,但也還是有許多書生之言,扶貧對象的自我覺醒固然重要,但也僅僅只是解決了其中一個內因,也就是讓扶貧對象不要躺平,而這些人為什么會躺平,關鍵就在于他們看不到希望,或者說,就是看到了希望而自身的能力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那這里問題就來了,誰能幫他們改變現狀,這就需要依靠資本的力量,就拿莫奶寨來說,如果沒有股東投入資金去收購茶葉,那么這些茶葉就會依然掛在樹上,并不能變成商品,也就更不能創造出財富。

  然而,資本是逐利的,無利不起早,如何引導資本進入扶貧項目,僅僅靠國家的專項資金和個人捐款這是遠遠不夠的,而且在具體的管理和操作過程當中,往往會有人為的損耗。那么,資本與扶貧對象之間就缺失了關鍵一環,那就是政府的產業引導,然而產業引導說來簡單,但落在實處就是政府該如何選擇產業的問題,那就要政府如何結合自身的特點去評估產業的發展方向,同時預測產業的發展未來,這就需要政府工作人員能高屋建瓴地統一規劃,搭建起正確的產業平臺,并將這個平臺提供給資本進行逐利。這個平臺搭建起來了,這扶貧工作也就是水到渠成。

  這樣說比較空洞,我們舉例說明,如果定省能將普洱茶產業作為省里的支柱產業,傾斜政策與資金,那么所有與普洱茶相關的勞動者都能從中受益,走上脫貧致富之路。

  那么這里的關鍵問題又來了,如何才能將普洱茶產業做成支柱產業呢?這就需要有先行的企業去引爆市場需求,有了市場需求才會有政策支持,這就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循環,然而資本有他天生的趨利避害的特性,在沒有看到利益之前,是沒有資本愿意主動去開拓陌生市場,此時政府工作的魄力就體現在了,政府敢不敢率先投入,成為開創這個市場循環中的第一只雞,這才是產業引導的關鍵所在。

  我這也是泛泛而談,政府實際面對的產業很多,如何取舍,主要是看這個產業所能惠及人群的多寡,但無論選擇何種產業,政府的產業引導地位是不會被取代的,所以,扶貧先扶心,扶的不僅僅是貧困對象的心,更重要的是當地政府的心。”

  梁賢一口氣將自己的觀點說出來,其間也被何思妍打斷了1次,何思妍說道:“等等,這些話我要記下來,回去說給我師父聽,讓他也知道天外有天,省得他整天鼻孔朝天,目中無人的樣子。”

  何思妍拿出筆記本,飛快地記下了梁賢的話,等梁賢將話說完,何思妍問道:“梁先生,您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學什么專業的?”

  梁賢道:“南山大學畢業,學哲學的。”

  何思妍將筆停下來,驚喜道:“我也是南山大學哲學系畢業,我可是你嫡親的小師妹。”

  梁賢“哦”了一聲,好奇地問道:“你怎么會去改行當記者?”

  何思妍嘆了口氣:“現在大學生多,國家也不能完全按專業分配工作了,畢業的時候直接就將我分給了南方報業集團,我們這里的記者學什么的都有,學新聞的就不用說了,還有學漢語言文學的,學編劇的,他們說我這學哲學也是和文字打交道的人,就讓我先干記者了,這是哪跟哪呀。”

  梁賢安慰這個小師妹說道:“國家也不需要這么多人去研究哲學,我們這個專業改行是遲早的事,說不定改行之后還會有另一番成就呢。”

  何思妍:“哪有那么容易呀,我一個半路出家的哲學生,報社里連個照顧我的師兄都沒有,如果不是碰上你這篇稿子,估計連實習期都過不了,我不管,你是我嫡親的大師兄,你得幫幫我。”

  何思妍也是個打蛇隨棍上的性格,看到梁賢談吐不凡,又是一個有本事的人,隨口就纏上了,管他有棗沒棗,先打上一桿再說。

  說完還要伸手去拉梁賢的衣袖,看得茹果一身惡寒,要不要這樣呀,沒見幾面就哥哥妹妹的親熱上了。

  梁賢想了想道:“我給你出個主意,明年就是抗日戰爭勝利五十周年,一些紀念抗戰的稿件會被重視,我回定省后盡快安排你采訪莫奶村,你也可以好好發掘一下‘死字旗’的故事,這個故事有深度、有淚點,寫好了還真是一篇不錯的新聞稿。”

  何思妍將梁賢的話在腦子里轉了一下,臉上閃現驚喜,恨不得撲到梁賢身上給他大大地親上一口,這時,茹果拿來了兩套禮品裝普洱茶,悄無聲息地攔在了兩人之間,一臉熱情地說道:“這次真的很感謝何記者,這里給您準備了兩套普洱茶,也算不上是禮物,就是給何記者帶回去請您師父也嘗一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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