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休息了兩日，不讓南鈞堯過來。
南鈞堯每晚都跟她一起吃飯，然后各自回家，跟她打一個多小時的電話。
兩日后她覺得自己差不多好了，晚飯后和南鈞堯去了附近的酒店。
這次，他的表現就提高了不少，至少能兼顧彼此的感受了。
然而還是很急切，像個初入情場的毛頭小子。
程程和他度過了幾天很幸福的時光，就要陪聞路瑤去京城的一個慈善晚會、給雜志拍攝封面等。
她要出差，南鈞堯微微蹙眉：“你還要做助理的活？”
跟藝人的行程，已經不能算是經紀人的工作了。
“路瑤才復工，行程肯定還需要經紀人去打理。我不可能完全不跟行程啊。云姐才有這個資格。”程程說。
南鈞堯：“……我可能也有事情去京城。”
程程：“不要這樣，多尷尬啊。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哪怕去了，我也不會在京城和你見面的。”
南鈞堯：“……”
兩人計較了幾句，南鈞堯只得依依不舍摟了她，在她唇上落吻。
她和聞路瑤帶著助理等人去京城，兩人晚上住同一個套間。
給各自的男人打了電話后，她們倆躺在一張大床上，開始閑話。
“……南總一直在看心理醫生，他是有什么毛病吧？”聞路瑤說。
程程：“不知道，不好細問。”
“算了不說了，胡亂猜測不好。正東以前也挺怪的，后來多好啊。”聞路瑤立馬說。
程程嗯了聲。
在京城的時間很忙碌，程程有兩次沒接到南鈞堯的電話。
事情忙好了，她和聞路瑤從機場離開。
在候機室里，聞路瑤突然站起身，擋住了程程：“陪我去洗手間，我肚子不太舒服，快點快點。”
程程很擔心：“是吃壞了嗎？”
然而這個時候，程程的余光已經看到了周婭。
周婭帶著墨鏡，穿一件男士寬大的襯衫，黑色緊身瑜伽褲，波浪卷發披肩，紅唇鮮艷欲滴。
她這身打扮，既像是精心修飾過，又像是匆匆忙忙來會男朋友，結果上衣弄臟了，只得穿走男友的襯衫。
——特別颯，又慵懶。
不少人在看周婭，在欣賞周婭。
程程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被她吸引了過去，定定看著她。
她時常會看到美女時候引發容貌焦慮，此刻這種焦慮因為她和南鈞堯的關系、周婭和南鈞堯之前的關系而更加明顯。
聞路瑤已經拉了她的手：“不行了，我一會兒拉褲子上了。”
她快速把程程拉走了。
聞路瑤在洗手間里呆了二十分鐘。
出來時，洗手間沒有人，程程堵住了她：“你干嘛拉我走？你剛剛看到周婭了？”
“什么周婭？”聞路瑤目光閃了下。
程程：“女明星，你演技好浮夸！”
聞路瑤：“……”
“南總說他跟周婭不是那種關系，我不會介意的。哪怕真的是，他們倆現在也沒搞在一起，我更加不會介意的。”程程又說。
聞路瑤：“你能這么想就好了。別多心。”
程程點點頭。
她和聞路瑤回到候機室的時候，周婭已經走了。
剛剛出發的航班，是京城飛新加坡的，周婭估計是乘坐這班離開了。
程程說不出自己什么感覺。
總之心情挺復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