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沈寒川嫌惡的往后退了一步,冷若冰霜道,“你算個什么貨色,也配讓我來看你,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至極。”
聽著他冷漠絕情的話語,夏安然身子顫了顫。
然而,她并沒有清醒,還在繼續做著美夢:“沒有愛就沒有恨,沈少這么恨我,一定是因為太愛我。”
沈寒川薄唇勾起,冷聲道:“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在癡心妄想,真是病得不輕。監獄也不用待了,直接去精神病院吧,那里更適合你。”
“我不去,不去精神病院......”夏安然爬過去,干枯的手拽住他褲腿,“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你不能這么對我。”
沈寒川沒有絲毫動容,一腳狠狠踩在她手背上。
夏安然倒吸口涼氣,疼的叫出聲。
夏初眉頭緊皺,看的有點生理性不適,更多的是詫異。
她一直以為,沈寒川對夏安然金屋藏嬌,關懷備至。
著實沒想到,夏安然被關在監獄,還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一切都出乎意料。
她好像誤會了沈寒川。
余光留意到她的反應,沈寒川眉頭下意識微皺,開口道:“走吧。”
帶她過來的目的,只是為了解除誤會。
既然已經看到,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夏初點頭。
見兩人就要離開,并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夏安然急了。
她著急又迫切的大聲吼道:“夏初,我可是你妹妹!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你不能冷眼旁觀,你必須得帶我出去!”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這里。
繼續待下去,一定會瘋掉!
她要出去!
聽到這句話,夏初頓住腳步。
她回頭,目光落在夏安然身上,冷笑:“夏安然,你腦子沒壞吧?不然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
“呵,都是我害的?是我讓你把子墨從我身邊奪走,讓我們母子分離不能相認,還是我讓你對子墨下毒,害的他精神失常,差點瘋掉?”
“現在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死有余辜,活該!我祝你一輩子老死在監獄,不見天日。”
夏安然咬牙,面目猙獰地瞪著夏初:“你個賤*人敢詛咒我,我就是變成厲鬼都不會放過你!”
夏初挑眉,道:“好,我等著!”
沈寒川沉聲道:“沒必要理會她,這輩子,她都出不了監獄。”
這句話,如同刀子一樣割著夏安然的心。
她知道自己沒有翻身之地,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逃出這個牢籠了。
再看著兩人相攜的背影,她神色瘋癲,大受刺激。
終于,她徹底崩潰,撕心裂肺地大聲吼道:“夏初,你有什么資格恨我,你現在擁有的這一切,都是我給你的!”
夏初譏諷道:“你給我什么了?”
“你說我給你了什么?孩子,沈少,都是我給你的!”夏安然瘋魔了,大聲喊道,“如果不是我讓你替我去酒店找許萬山,你會走錯房間遇到沈少?”
夏初氣笑了:“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