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軒不為所動,依舊壓在她身上。
男女力氣懸殊。
任憑夏初用盡全身力氣,也根本推不開他。
夏初臉上浮現出慌亂,她緊緊抓著禮服裙,失望而心痛地喊道:“顧少軒,你是不是瘋了!你不是說自己已經清醒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跟我說的這些,都忘了?”
顧少軒冷笑:“當然沒忘,這一切都怪你不知好歹,咎由自取!我向你承認錯誤,對你懺悔,而你呢?你要和我斷絕關系,不再往來,夏初,你真的太無情了!”
夏初的心沉入海底,她不敢置信地盯著顧少軒。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顧少軒的瞳孔里閃過一抹陰寒,咬牙道,“以前我敬你,愛你,惜你,現在再也不會了!我守護了你這么多年,睡你一次,不過分吧?”
夏初臉色蒼白,搖頭道:“顧少軒,你收手吧,不要一錯再錯!再錯,就沒有回頭路了。”
“得了吧!”顧少軒語氣陰冷道,“在我面前,裝清高,矜持,純潔,把我耍的團團轉,讓我以為你是圣女,捧在手里把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結果呢,在沈寒川面前要多放*蕩有多放*蕩,就是一個婊*子!”
他的情緒徹底上了頭,毫無理智可言。
他人生順遂,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性格也溫潤,拿得起放得下,唯一執拗的就是感情。
夏初真的不敢相信,這種不堪入耳的臟話竟然是從顧少軒嘴里說出來的。
她打了個冷顫,再也壓抑不住憤怒,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顧少軒,你真的太可怕了!”
顧少軒雙目通紅,臉龐猙獰:“我有說錯嗎?和沈寒川孩子都生了,也不是處了,不知道被他睡了多少次,我不嫌你臟,還愿意睡你,你應該高興。”
這一刻,夏初只覺得他太恐怖了,如同魔鬼。
顧少軒卻沒有耐心再和她耗下去,他雙手用力撕扯著夏初身上的禮服,嘴唇埋在她頸間,像是瘋了一樣。
夏初瘋狂的推搡著,腳也朝他身上胡亂踹著,扭過頭,她伸手拿過臺燈,砸在了顧少軒腦袋上。
頓時,鮮血長流。
“唔......”
顧少軒疼的發出悶哼,一手捂住被踹的生疼地重點部位,一手捂住流血的額頭。
顧少軒悶哼一聲,捂著被踹的生疼地重點部位。
緩過勁后,他惱羞成怒,甩手給了夏初兩巴掌。
隨后從脖子上將領帶抽下來,把夏初手腳綁在一起,將她禮服扯斷,目光貪婪。
夏初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絕望而無助。
與此同時。
晚宴內。
沈寒川回頭,目光在大廳里搜尋,沒有看到夏初身影,他眉頭緊皺,揮了下手。
顧恒立即上前:“沈少。”
沈寒川沉聲道:“夏初還沒有回來,你派人去找她,盡快。”
“好。”
沈寒川無心再應酬,他冷著一張臉,眉目陰沉。
賓客們端著酒杯,想要上前攀談,可是看到男人身上散發的寒氣,又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