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昊縮了下脖子,道:“口誤,不過,好端端的你們怎么會提到夏安然啊?”
畢竟,自從婚禮后,夏安然這個名字就銷聲匿跡,再也沒聽到過了。
提起這個,沈寒川臉色一沉,冷厲的目光落在季太太身上。
季太太低埋著頭,小心翼翼站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出。
沈寒川冷道:“把和季氏所有的合作都暫停。”
韓文昊做了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
頓時,季太太臉色慘白。
她身體顫抖,苦苦哀求道:“沈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季氏,真的求求你了......”
韓文昊看她哭的眼淚鼻涕橫流,莫名覺得很凄慘,好意提醒道:“現在知道錯了,剛才為什么要提夏安然?”
季太太連忙搖頭,戰戰兢兢回答道:“我…我沒有提夏安然,是沈太太問我的…我…”
韓文昊道:“她問你就回答?你難道不會打馬虎眼糊弄過去?你知不知道,女人對前女友這個話題都是很敏*感的?你長得是不是豬腦?”
他嘴巴很毒,劈頭蓋臉罵道。
季太太哭的更慘了。
但,沈寒川沒有絲毫反應,只是沉聲道:“把她轟出去,還有,我交代給你的事,現在就去辦。”
韓文昊點頭,揮了下手。
保安立即走過來:“韓少。”
指了指跪在地上哭的季太太,韓文昊吩咐道:“帶出去。”
保安上前,擒住季太太的胳膊,將她生拉硬拽的往外拖。
韓文昊搖頭。
本來還想幫她一把,可她實在太不上道了,也難怪沈寒川會把她當成出氣筒。
隨后,他看著沈寒川:“我讓酒店把準備的生日蛋糕拿上來。”
沈寒川的好心情徹底被破壞掉,連句話都不想說,他轉身離開,只留下冷漠的背影,還有懵逼的賓客。
韓文昊看的直搖頭。
得得得。
又回到冷颼颼,陰氣沉沉的死樣子,簡直嚇死個人。
......
另外一旁。
夏初回到家里就給黃律師打去了電話,將拿到錄音的事告訴了黃律師。
聽完之后,黃律師道:“如果你能請到證人出庭作證,會更好。”
夏初:“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她請到法庭上去當證人?”
“是的,證人的證明力在于他能夠描述所看和所聽的事實,而證人的錄音和書面描述并不能代替他本人在法庭上的陳述,證人的錄音和錄像由于沒有現場性,那么他的證明力將會大打折扣......”
夏初沉默不語。
讓季太太出庭作證去指控沈寒川,絕對沒有那么容易。
就沈寒川在京城的地位,有哪個人會愿意去指證他呢?
今天晚上,季太太之所以愿意和自己說那些,是因為她以為自己和沈寒川關系不一般。
如果親口告訴她,讓她去指控沈寒川,她肯定會退避三舍。
但是為了子墨,無論怎么樣,她都要去嘗試,努力,說服季太太。
幸好,下午在季太太的強烈懇求下加了微信。
想到這,夏初打開微信,給季太太發了語音。
但是直到鈴聲結束,都沒有接聽。
夏初眉頭緊皺,她給顧恒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幫忙查一下季太太的家庭地址。
顧恒爽快答應。
夏初又特意叮囑道:“顧助理,麻煩你幫我保密,不要告訴沈寒川。”
顧恒沒有多問,只是道:“好,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