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先婚后寵小甜妻姜言舒岑霄 > 第812章 岑先生認錯人了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各有各的小心思。
姜言舒本就怕冷,才從外面進來,手心冰冷,因為岑霄寬大又溫暖的手掌,她渾身能感到一絲暖流。
原以為握一下就可以了,可對方明顯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大冷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室內的暖氣開得足,姜言舒的手心滲出了虛汗。
她尷尬又緊張地強行抽回了自己的手:“岑先生,坐吧。”
岑霄的手心空了之后他沒立即放下,視線緊盯在她的臉上,絲毫未動。
就連盧卡斯都察覺出了不對勁湊上去小聲提醒:“霄,再盯著人家看下去,就要成流氓了。”
岑霄這才坐下。
身為助理的秦冉拿了一些姜言舒最近完成的設計作品過來:“岑先生,我們Susie的設計風格絕對符合新品牌線,想必您也聽說過這三年的國際服裝大賽,Susie都是第一名,這也是業內對她的認可。”
秦冉將自己老板取得的成就一一擺出,目的就是想告訴岑霄選擇Susie不會錯。
而對于這些,岑霄當然不會有質疑,他一直都知道姜言舒的設計天賦,可現在他關心的并不是秦冉口中說的那些,雙目直直盯著對面坐著的看似平靜實則躲閃他目光的女人。
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三年關于她在巴黎過的每一天,難道一點都不想在南城的一切嗎?連岑硯都不關心么?
姜言舒當然知道岑霄在看自己,她又沒辦法,只覺得心越來越慌張。
強大的窒息感籠罩在她的心頭,令她沒法正常呼吸。
秦冉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她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說道:“抱歉,我先去下洗手間。”
然后不顧他們的反應,逃跑似的出了會客室,留下秦冉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姜言舒一路來到洗手間迫不及待地打開水龍頭接水潑到自己的臉上,只有冰冷的水讓她能夠暫時鎮靜下來。
為什么他會這么堂而皇之地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她一想到剛剛見到他時的失態就覺得難受不已,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他們分開了三年,再度重逢時竟是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就將自己的情緒全盤托出。
品牌線背后的決策者?!
姜言舒甚至想到了從盧卡斯發來邀約以及發展到現在都是一個巨大的陷阱,讓她除了就范毫無選擇。
她一點都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什么瓜葛了!
姜言舒望著鏡子中濕漉漉的自己,眉目如畫的姣好容顏不用化妝就足以讓人看一眼忘不掉了,只是那眼底的狼狽藏都藏不住。
她雙手撐在洗手臺上低著頭陷進不能平靜的情緒里。
“Susie小姐,這是怎么了?”
耳旁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姜言舒慌亂地抬起頭,湊過來的是岑霄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她嚇了一跳就躲開,腦袋最后撞到了一處柔軟,她定睛一看,是岑霄伸出手墊在了她的腦后才不至于讓她撞到墻。
很尷尬的是,姜言舒完全以一種被他圈在懷里的姿勢站著。
岑霄那雙眼睛里浮動著柔和的波光,在他直勾勾的注視下讓姜言舒的臉頰立刻火熱,心跳怦然亂動。
她伸出手推開他,腦袋亂哄哄的。
“岑先生,這里是女廁。”
“是嗎?沒太注意。”岑霄的語氣聽不出來有多詫異:“Susie小姐,看你應該不是法國人,不知道祖籍哪里?”
“這跟岑先生無關吧。”姜言舒的心跳瘋狂加速,他明明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卻還要挑逗她,是想看她笑話么?
“那不知Susie的中文名叫什么呢?”
他又接著問:“我只是覺得Susie小姐很眼熟,像我熟知的一位故人。”
姜言舒的手因為緊張而握在一起,仍舊面帶微笑回答他的問題:“在巴黎遇到的東方面孔總會有些熟悉感,或許是我的長相太大眾化了。”
“我說的那位故人是我的太太。”
岑霄更加直白地點透。
姜言舒的神色再也淡定不了了,她轉過身去:“岑先生就不要再開玩笑了。”
“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去會客室吧,等會有女員工過來看到你,不合適。”
說完她就要逃卻被岑霄一把抓回來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她皺著眉頭掙扎:“岑先生,這是做什么?”
“Susie小姐從見到我開始表現得就不太正常,我的太太三年前在一場大火里失蹤了,看到你和她一模一樣的容顏,我不得不懷疑。”
岑霄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三年的尋找和等待,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任她離開自己了。
姜言舒的心咯噔了一下子,還是極力掙扎:“岑先生認錯人了,我哪里有那個榮幸是你的太太,大千世界,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岑先生總不能看到一個和你太太長得像的人都認為是她吧!”
她說是這么說,可心虛得不行。
岑霄看穿了她的局促,低下頭去。
姜言舒以為他要做什么下意識就避開,岑霄的臉剛好停在她的側臉處,帶著些曖昧又溫熱的氣息說:“Susie小姐和我太太耳邊的這顆痣在同一位置呢!”
姜言舒再也裝不下去了,她耳后的這顆比芝麻還小點的黑痣,一般人不會注意,只有和她親密無間的岑霄知道,以前他總是親吻著她耳邊的敏感處,自然不難發現。
還沒等她出聲辯駁,岑霄再次開口:“姜言舒,你還要否認到什么時候?”
“難不成還要我把其他證據擺出來嗎?”
一句話就擊潰了她所有的偽裝,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知道自己根本適應不了忘記他的生活,可那些傷害和絕望以及是生是死的孩子都在提醒她,不要再和這個男人有交集了。
她只想平平靜靜地生活,好好發揚雙針繡。
可為什么?他就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她?
千里迢迢找到巴黎來就是為了這一刻戳穿她所有偽裝下得到的笑話么?
她沒有抬頭,泛紅的眼眶蓄滿了淚水:“岑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已經分開了三年,早就有了各自的新生活。”
“看在以往夫妻一場的情分上,請你放過我吧,就當今天我們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