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先婚后寵小甜妻姜言舒岑霄 > 第799章 送媽媽的禮物
林梔夏抬起臉,笑容溫婉,摸了摸他的額頭解釋道:“小硯,你都忘了周叔叔陪你玩的時候了?”
“你爸爸不同意你吃冰淇淋的時候,是誰偷偷給你買了?”
“上次我們去游樂園,也是周叔叔給你贏了好多玩具啊。”
聽到她這么一提醒,岑硯打量著周醒,他其實一點都不討厭周醒,就是喜歡跟他對著干,周醒對他的好,他心里也跟個明鏡似的,低著頭不再反駁。
林梔夏知道他是聽進去了,引導他去哄哄周醒,小家伙也聽話,乖乖去做。
“周叔叔,小硯說錯話了,我跟您道歉,您跟我干媽最相配了!”
小家伙能屈能伸,拽著周醒的胳膊搖搖晃晃,說著好話:“肖叔叔和小虞阿姨都給我生了個小妹妹,您和干媽給我再生個小弟弟就好了。”
不得不說這孩子情商在線,三兩句話說到周醒的心坎里,他抱起小家伙擠眉弄眼道:“那小硯幫周叔叔勸勸你干媽,讓她早日嫁給我啊!”
“周醒!別利用孩子!”
林梔夏瞪了他一眼。
周醒也清楚,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但林梔夏唯獨對岑硯言聽計從。
岑硯歪著腦袋,眼珠子一轉絲毫不上套:“周叔叔,您不能強迫干媽,要干媽心甘情愿嫁給您才行,小硯也不想干媽為難。”
“還有您要學會尊重女孩子的想法。”
“你!”
周醒氣個半死,這哪是三歲小屁孩說出來的大道理啊,不愧是岑霄的崽,就是那么難上鉤!
林梔夏卻對岑硯說的話一百個滿意,忍不住將人摟在懷里開啟啄木鳥式親親:“我們小硯啊就是比一般的男人強,以后啊肯定是個暖男!誰要嫁給我們小硯要幸福死了!”
“干媽真是太喜歡我們小硯了。”
兩人親密無間,把沒討到好處的周醒晾在一邊生悶氣。
家里有這么個開心果,走到哪都招人喜歡,于媽看著不禁有些傷感,要是少夫人還在該多好啊!
岑硯被里林梔夏親夠了,好半天才說:“干媽,小硯有件事想麻煩您。”
“說吧,只要干媽能做到的,一定給你完成。”林梔夏心情大好,況且岑硯提的要求她向來有求必應。
小家伙一溜煙地跑開,回來時手上多了個小豬儲錢罐。
風風火火地跑過來遞到林梔夏的手中:“干媽,這都是小硯表現好得到的獎勵。”
“錢?”儲錢罐里除了紙幣還有不少的硬幣。
岑硯雖然是岑霄的兒子,未來岑家的繼承人,但也不是一出生就能隨意花費家里的錢,而是像普通小孩一樣,表現好了,岑霄會發給他零用錢。
不知不覺小家伙已經攢滿了一罐子了。
“干媽,您能不能幫我買條漂亮的裙子。”
“裙子?”林梔夏失笑:“我們小硯是喜歡上幼兒園的哪個女同學了嗎?想送人裙子?”
之所以這么猜測,是因為他一個小男孩總不至于喜歡穿裙子吧,能想到的理由之能是這個,林梔夏抱著看八卦的心情追問:“讓我猜猜是誰啊?”
“小石榴還是小泡芙?”
“不是的,我沒有要送給她們。”岑硯否認。
林梔夏很意外:“哦?那是要做什么?”
小家伙扭扭捏捏半天愣是沒說出口,周醒也插了一句嘴:“不會是你自己想穿吧?”
“也不是!周叔叔說得不對!”
小家伙憋得臉色通紅,好半天才吐出一句:“我想買給媽媽穿。”
一句話驚得在場的人瞪大了雙眼,每個人像被點穴了似的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良久過后,林梔夏拉著他小手問道:“為什么想給媽媽買裙子?”
他們從未在岑硯面前刻意避開對姜言舒的討論,相反會時不時告訴他姜言舒的一些事情,也會給他看照片,目的就是為了不想讓他不了解自己的媽媽。
岑硯將所有的錢都倒了出來:“干媽,我的生日快到了,老師跟我們說過每個媽媽在生小孩時都會非常辛苦,我想我媽媽在生我的時候也經歷了許多的辛苦,所以我想給媽媽買裙子穿,讓她漂漂亮亮的。”
“爸爸說媽媽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到時候小硯要把這些裙子都送給她。”
小家伙的一番話說得每個人心里都難忍苦澀,也為他的想法感動,可要怎么告訴這個孩子,或許他的媽媽永遠不會回來了呢?
于媽走過來在他身邊蹲下,淚眼婆娑:“小硯,誰教你這些的?”
“沒有人教我,是小硯自己想的”小家伙滿滿的驕傲。
于媽再也繃不住了,捂著嘴巴哭起來。
岑硯拿了紙巾給她擦眼淚:“于奶奶,是小硯哪里做得不好嗎?”
“沒有!我們小硯是最好的孩子。”于媽忍住眼淚,不知該欣慰還是心疼他的懂事和細膩。
林梔夏的心,在這一刻,被濡濕了,她的眼眶開始灼熱,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什么,岑硯的話戳中了她內心最柔軟的角落,她只能站起身來避開他的視線掩面流淚。
周醒拍了拍她的肩膀,無聲安慰她把持不住的情緒。
岑硯走過來,因為身高差的原因他看不到林梔夏在流淚:“干媽,我不知道媽媽喜歡什么樣的裙子,就想麻煩你。”
“小硯還在,不能讓孩子失落。”周醒小聲提醒她。
林梔夏這才擦掉眼淚笑著說:“小硯選的,你媽媽一定都喜歡。”
“真的嗎?”小家伙眼睛都亮了:“那干媽明天帶我去商場挑選好不好?”
“好。”林梔夏哽咽著聲音答應。
“干媽,你怎么哭了?”
小家伙摸著她的臉頰問。
“干媽是高興,我們小硯真乖,居然能想到要送媽媽禮物。”
“等媽媽回來了,干媽會告訴她,我們小硯多懂事啊!”
林梔夏說著說著還是忍不住掉眼淚,她將岑硯緊緊摟在懷里,情緒有些崩潰:“阿舒,你要是知道小硯這么乖也會高興壞了吧!”
屋子里的氣氛充滿了悲傷,最后還是岑硯給大家表演了一段在幼兒園新學的舞蹈才沖散了一些。
而玄關處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他站在那里渾身像被抽空了一般,尤其是心臟處,特別的疼,身子幾乎是顫抖的,無名指處的婚戒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得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