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先婚后寵小甜妻姜言舒岑霄 > 第723章 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你被困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他在干什么?”
“借著我們白家的勢力和我父親的方便,成了姜文柏案件中最大的功臣!”
“他有來找過你嗎?”
白幼薇的話刺激著姜言舒的每根神經,她無助地搖著頭:“不可能!滾開!”meiyo
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來白幼薇,精神狀況崩潰到了極點:“阿霄不是那樣的人!”
然后痛苦地向旁邊爬去,哭到肝腸寸斷。
白幼薇冷眼掃了一下她,把ipad居高臨下地都在她面前:“好好看看,我有沒有在騙你!”
姜言舒定睛去看iPad的頁面,上面的新聞全是岑霄站在發布會舞臺上的鏡頭,他意氣風發地高舉著酒杯在員工和煤體的閃光燈下慶賀著回歸公司的喜悅。
而下一條新聞就是姜文柏被捕入獄的字眼,從拍的照片上來看,他似乎已經心灰意冷,看淡了生死。
如此鮮明的對比圖,姜言舒的心徹底沉了下去,那些無法言喻蝕骨的疼痛肆意穿梭在她的體內,所過之處,猶如千次凌遲,痛的她不能呼吸。
滿腦子都是這一年多來他們解開心結后岑霄對她的好和體貼。
都是假的么?
“姜言舒,看清楚了吧,你已經對阿霄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白幼薇抽回平板,倨傲地說道:“而我才是那個能跟他比肩的人。”
她轉過身來看向岑元良:“您先出去吧,我還有話跟言舒說。”
岑元良聽后也沒多問轉身就出了房間。
白幼薇此時表面上維持的體面都不曾有了,她直接抓起姜言舒的手腕,逼迫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簽了吧?簽完了什么事都過去了。”
姜言舒的心因為許茹的死,岑霄的背叛已經千瘡百孔,提筆的力氣都沒有了。
“姜言舒,我有時候真的很同情你,你整天把自己擺在清高的位置上,對于豪門權貴中的斗爭不屑一顧,可你知不知道,你也是我們其中一員啊,你怎么逃脫得掉想要干干凈凈,嗯?”
白幼薇笑了笑,目光變得凌厲起來:“你那個父親將你賣了出去你都不知道你說你可憐不可憐?”
姜言舒用雙手狠狠按在了胸口上,抬起原本已經空洞了的雙眼望向她:“你又想說什么?不如今天一次性都告訴我!”
“嘖嘖——”
白幼薇俯視著她,這一刻姜言舒就像被她踩在了腳底下的手下敗將而已,她的唇角扯出了一抹譏諷:“四年前,姜文柏用月亮灣的項目跟阿霄換了C.S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想必你也知道。”
“可那不是阿霄主動提起的,而是他親自登門提出的這個想法,我的位置就這么被你們父女倆搶了去,姜言舒,我真的很恨你和你父親你明白么?”
“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不就是你父親手中的那點權力大過我們白家么?”
“不然就憑你也想嫁給阿霄!你不配!”
白幼薇說起心中的恨越來越激動,最后抹了把因恨意而流出的一滴眼淚:“不過現在好了,風水輪流轉,你和你的父親都是活該的!”
姜言舒此時已經被這些事打擊到麻木了,她知道父親為了前程能做得出來這些事,可真相被披露出來她還是無法接受。
他明明以前和自己說過的,他都是為了她的幸福著想,要是她當初不同意,他也絕不會答應和岑家的聯姻。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你上次假懷孕的事。”
白幼薇又說了話:“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兩個醫生都是我安排的。”
“是你!”姜言舒咬牙切齒道:“你這樣做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因為我知道你和阿霄結婚三年他都沒碰過你的事,從而離間你們的關系啊!可是我沒想到岑霄居然寧愿接下了這頂綠帽子也不肯和你離婚。”
說到這件事,白幼薇臉上的怨毒和笑意度融合在了一起,十分駭人。
“你怎么知道的?”姜言舒只覺得毛骨悚然。
“還記得有一次阿姨逼著你去醫院做檢查么?我也是偶然從醫院知道的。”
“可這條消息卻被人買斷了,所以阿姨不知道,只以為你是醫生口中說的難以懷孕的體質。”
“后來我去查才知道是你的父親,包括你假孕的事也是你父親買通了醫生替你遮的謊。”
白幼薇輕笑一聲:“我以為是誰這么好心的在助我一臂之力呢,原來是你親愛的父親啊,說到這里,我還真要感謝他,為了穩固你在岑家的地位,不惜費盡心思也要替你籌謀。”
“你知道么?其實你父親已經知道了是我策劃了整件事,他卻為了向岑二叔示好選擇漠視你而跟我們合作。”
一件件的事情如同洪水猛獸般地朝她襲來,姜言舒已經感受不到痛了,一直以來她覺得應該恨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一直尊敬的父親卻為了這些名利不顧父女親情賣女求榮。
從高中時就愛上的男人如今讓她根本看不透那些好和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場笑話,充滿了悲劇。
見她不言語,白幼薇便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比起身體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折磨和絕望才是最好的報復方式。
到最后她慘白著臉色瘋狂地笑了起來。
白幼薇走出房門的時候就像打了一場勝戰般開心,她吩咐仆人:“把人看好了,可不允許她尋死。”
“好的,白小姐。”
后面的日子,姜言舒平靜地就像只有一副軀殼留在了這棟別墅里,她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會做表情更不會動。
一直照看他的醫生拿著新的檢查報告搖了搖頭:“姜小姐有嚴重的抑郁癥。”
“薇薇,你不該把那些事全都告訴了她,是個人都承受不住!”岑元良正在享用午餐,說的話也不像是責怪。
白幼薇莞爾一笑:“您這是在怪我咯?”
“您答應我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就舒服了?”岑元良叉起一塊切好的鮮嫩多汁的牛排放進嘴巴里。
白幼薇抿了下嬌唇,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就像您想把岑霄踩在腳底下的感覺一樣,我們應該是同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