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那嬌花夫君又茍延殘喘了一天 > 第57章 赴宮宴
  “母親,長姐。”宴臻與宋枝鶴朝著二人行禮。

  長公主抬禮,目光落在二人身上,甚是歡喜,“瞧著洐止這身,倒是有些生氣,蓁蓁倒是多穿些深服,好看。”

  “多謝母親夸贊,母親今日倒是和以往一樣,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宋枝鶴抬眸認真說道。

  說得長公主拉著她的手,眉開眼笑,“你這丫頭,就是嘴貧。”

  “蓁蓁說得是真話,您莫要冤枉。”宋枝鶴委屈。

  “好好好,說得是真話。“長公主輕笑,拍了拍她的手背,甚是歡喜。

  蓁蓁在的地方,她便覺得安心。

  程苡苒不喜這般油嘴滑舌的人,可是她卻反駁不了宋枝鶴說的話,母親今日確實讓人移不開眼。

  長公主畢竟是曾京都城第一美人。

  “母親,該上車了,要不然誤了時辰。”程苡苒瞧著母親與宋枝鶴的熟稔好似親母女,心中忍不住泛酸打斷。

  目光示意宴臻,把宋枝鶴拉走。

  “好,那就先上車。”長公主看了自家長女一眼,便拍了拍宋枝鶴的手,才轉身上車。

  程苡苒瞪了宋枝鶴一眼,跟在身后。

  宋枝鶴被瞪得不知所以然,宴臻卻勾著唇拉著她上了后面的馬車。

  “怎么瞧著長姐又在厭惡我?剛才不是瞧著好好的?”

  就算再善變,怎可那么快?

  “長姐與母親待在的世間甚少,幼時便是在祖母身邊長大,成年后便是聯姻他國,如今回歸才能陪著母親,而瞧著你與母親的相處,自然是有些吃味。”

  馬車前行。

  宴臻瞧著她面露疑慮,自是解說。

  宋枝鶴抿嘴,“我不知曉,長姐幼時是在皇宮內那么久。”

  很多事情她忘卻,京都內的事情,她只關注身邊的事情,對于皇宮內的消息,從不參和,自是不知。

  如今宴臻說清楚,宋枝鶴自然能夠體會到那種情感。

  她自幼也未在爹娘身邊長大,那時候也是想親近爹娘。

  不過長姐經歷的感受,自己自然是不敢親知。

  說到底她算是活得最輕松肆意的那一個。

  與他們相比,宋枝鶴覺得自己想要的都已經有了。

  她不奢望太多,平淡一生即可。

  雖現意外入皇宮,她算得過且過。

  如今瞧著這世間人,每個人都不得法,她又何必念著那無妄的未來。

  “無需難過,長姐只羨而非妒,且與你無關。”宴臻瞧著她面露異樣,以為她責怪自己身上,安慰道。

  宋枝鶴點頭。

  她知曉,這世間各有各人的活法。

  車道外面一陣喧鬧,宋枝鶴輕微撩開一點幕簾,目光有了些異彩。

  集市上張燈結彩,甚是喜氣洋洋。

  西頭的叫賣,南邊的雜耍,她好久沒有出來轉過。

  也不知下一次是什么時候。

  怪不得記憶中好似看過什么話本子,說這皇宮似是牢籠,困著眾多女子的青春。

  如今倒是有些明白。

  “等日后想出府,可與母親告知。”宴臻瞧著她對外界似是歡喜,知曉是長公主困住了她。

  她那般喜愛外界的熱鬧,長公主內的三年對她來說該是困獸之籠吧。

  “我雖愛熱鬧,但不愛麻煩。”宋枝鶴放下幕簾笑著道,現如今京都不太平,她自是不會外出。

  宴臻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目光隱晦看著她,卻未曾去詢問。

  她在府邸未曾外出,何曾知曉這京都會出事?

  只是憑借著剛才馬車外的一眼?

  她真是那圓海大師所說的福運之人,仙子下凡的貴人?

  宴臻從不信這些,可是宋枝鶴倒是讓他覺得真有玄幻之說。

  “今日宮宴里,會有什么樣的流程?”宋枝鶴給他倒了一杯溫茶,自己吃了些陽酥餅。

  她初次入宮赴宴,不知曉有什么規矩。

  以往會有大臣領著家眷入宮赴年關宴會,但宋枝鶴從不進宮。

  一是她自己不愿,二是宋父不愿。

  宋府內只有宋臨睿為商不能入宮,就算入宮也是不起眼的。

  宋枝鶴與宋臨睿為雙生,她自幼便是跟在二哥身后長大。

  幼時是因為家中二哥不去,她自是不想去。

  成年后是不想與皇家有任何的瓜葛,可能就是記憶里對皇族的抵抗。

  宋父不愿是因為家中唯一的女兒,不想送入宮中,便盡量避免見面。

  后來瞧著女兒容貌更是美艷,他自然是舍不得京都那群混賬來求娶。

  如若說宋枝鶴的婚姻未果,宋家全府上下都是付出了勞動的。

  “你怎知我知曉?”宴臻原本想開口,可目光落在她那雙星眸上,才反應過來以為她詐自己。

  他自幼生病,在長公主府內顯少外出。

  對于宮宴也是能不去便是不去。

  宋枝鶴頓了一下,“你不知曉?”

  宴臻垂眸無奈,他剛才還以為她故意誆騙自己,尋自己身份,沒想到她是真的不知。

  她的那一雙眼神是真的純善無知,他倒是高看了她。

  有時覺得她聰慧時,她卻什么都不知曉;覺得愚蠢無知時,卻又什么都掌握在手中。

  宴臻對于她著實看不明白,卻無奈。

  她這盟友,倒是,,,極好。

  “宮宴又分多種,像這次的宮宴是接待使者,朝中四品已上報的大臣皆領著家眷進宮赴宴。先是朝見皇帝太后皇后,皇家皇子皇女王爺覲見,大臣覲見,最后使者覲見。接見使者的禮物,迎接使者,宮宴開始,家眷入內。”

  “這么多流程?”宋枝鶴眉頭蹙起,卻見宴臻只是喝水,話好似沒有說完。

  宴臻朝著她淺笑,“這只是開頭流程,每年使臣都會送禮以及要與我朝比試,往年各有不同,我朝歌舞生平此是有些枯燥,后面便是皇子臣子獻禮或者歌舞。”

  宋枝鶴聽著有些頭大,光聽著就覺得身累至極。

  她突然有點想回去。

  宴臻瞧著她這般,便知她想的如何。

  瞧著這時候便是孩子模樣了,她這轉換倒是比長姐的臉色還快。

  宴臻抬手給她倒了一杯茶,輕聲詢問。

  宋枝鶴仰著頭,對上他那一張美顏,怔愣點點頭。

  看在美人的份上,她倒是能多容忍一些。

  不過今年二哥倒是一個人了。

  被惦記的宋二哥打了個噴嚏,眸角落在眼前少女身上,眉角微蹙,“肖姑娘剛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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