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日和姑爺做什么了?怎么那么高興?”
清歡晚間在西廂房內邊收拾,瞧著姑娘一回來,面上的笑意就未消散下去。
宋枝鶴輕笑,想起今日與宴臻的相處,倒是愉快。
宴臻與阿弟雖是只大了一歲,相處起來倒是不一樣。
宴臻這人,她很喜歡。
脾氣性格和他擅長的物什都極為滿足她的喜好。
如若沒有最初的見面和現如今的處境,宋枝鶴覺得嫁給這人也是不錯的。
不過與清歡倒是不能說道。
這丫頭若是知曉她的想法,溫香他們定會知曉。
“沒什么,只給長姐選了些禮物,對了,香香,明日的衣物都準備好了嗎?”
宋枝鶴詢問身后給她擦拭頭發的溫香。
溫香對于這個稱呼,面上露出無奈之色,她已無力反抗。
“紅袖和黃蓮姑娘那邊已經準備了,聽聞是公主殿下親自讓人準備的朝服,姑娘不用擔心。”
宋枝鶴點頭,母親準備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因為長姐休養些時日,他們自是不再同住一起。
也不知曉他夜晚入夢是否還手腳冰涼?
他那體質夏日冰涼算是好的,可眼下寒冬,這寒涼入體對他并非是好事。
“姑娘已經干了,早些歇息吧,明日還需早些起來。”溫香擦干自家小姐的頭發,將之上了香后淺聲道。
姑娘平日里就愛貪睡,明日可是宮宴,往日不會早去,可現在身份不同,要先拜見太后和皇上、皇后。
所以早些休息,明日里好能起身。
宋枝鶴知曉,“好,我知道了,你們也早些休息。”
“是。”溫香和清歡行禮,二人吹滅了燈,關了門。
宋枝鶴目光落在墻面的另一處,希望他能睡個好覺。
宴臻正對著西廂房的墻面,黯淡的燭光顫微的煽動。
夜色如墨,漫長而又陰寒。
宋枝鶴緩慢入夢,翌日,便也早早醒來。
清歡和溫香他們來時,宋枝鶴已起身,換了常服。
皇宮內的宮宴是需細嚼慢咽,宋枝鶴對此向來不喜,但進了這府自是遵從。
再且宴臻的身體還在恢復當中,早膳自該正常用。
“你們先收拾下,我先與郡王晨練,溫香先去準備些早膳,等會我大抵吃不上。”
宋枝鶴交代,溫香點頭便下去準備。
清歡留在原地等著紅袖黃蓮他們過來。
宋枝鶴換上常服便去尋宴臻,宴臻早就穿戴好,站在閣樓外。
宋枝鶴過去的時候,便是瞧見了宴臻的身影還有身后的晏一晏二他們。
從肖家回來,他們二人便是跟在宴臻身后。
想必是母親有所交代,反正宋枝鶴已經習慣。
“今早咱們早些過去練習,溫香已經起身準備好早膳,先用上一些。”宋枝鶴走到宴臻身邊,輕聲道。
宴臻點頭,“好。”
兩人一起往這林間走去,路上,宋枝鶴詢問宴臻的身體和入睡的情況。
宴臻一一回答,瞧著她的模樣,倒是更想要做大夫的模樣。
宋枝鶴記錄無非是李琰兄長對此病癥做研究,上一次瞧見宴臻的病情,甚是感興趣。
為了宴臻的病情,她只能一一記錄。
兩人都到林間,卻發現還有一人比他們更早到。
“長姐,怎么在這兒?”宋枝鶴前行,看到來人有些驚訝。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我不過是來瞧瞧,你每日教宴臻做什么,能讓他身體恢復,我倒是想瞧瞧。”
程苡苒因為昨日身體不適的緣故,自是對生命的看重,她自然也想借助宋枝鶴這個福運的存在,引出那些人。
不過若是真的能夠增強她的福運的話,倒是多得一份好運。
宋枝鶴并不介意,多一個人倒也是極好,“那長姐也可一同練習。”
“我自是知曉。”
程苡苒自是要學,跟在了后面。
宴臻眼底含笑,倒也未語。
長姐這人嘴硬心軟,瞧著表面不好相處,實則只要對上她的喜歡,一切都最為好商量。
程苡苒跟著宋枝鶴推手而落。
一開始極為緩慢,到后面做了第二遍得時候,才跟上。
兩遍下來,程苡苒發現身體確實舒暢。
“這是什么?從哪里學的?”
宋枝鶴是官家女子,自小便是在院中長大,不可能學習這些而無所知。
“長姐這話倒是多,夫君跟著練習的時候,話倒是沒這么多的。”
宋枝鶴收回最后一步,側眸回復。
但程苡苒不買宋枝鶴得帳,目光落在宋枝鶴那張容顏上,掛著得淺淡得笑,總覺得是假的。
可再瞧著,笑好像也是真的。
“長姐。”
宴臻開口,阻止二人的交流。
宋枝鶴的好心,他從來都知,就未曾去尋。
可程苡苒不是宴臻,目光盯著她,就等著她解釋。
“我自幼身體虛弱,我娘帶我云游自是碰上了許多世外高人,學了些東西。”
宋枝鶴回復,有些東西有些話,她說的全是真的。
程苡苒不信,但卻拿不出緣由去問。
“我們先回去換朝服了,等會宮宴上見。”宋枝鶴對著程苡苒行禮,拉著宴臻就直接回去。
“長姐一直都是這般模樣?”宋枝鶴詢問,長姐話倒挺多。
“沒有,她這人想來嘴硬心軟,只是多問些,沒有其他的心思。”宴臻回復她。
宋枝鶴點頭,目光落在宴臻的面上,少年的容貌甚是好看,可能就因為美麗的人說話,她都不忍去生疑。
算了。
她信他。
宋枝鶴和宴臻吃了早膳,才出府門。
長公主和程苡苒已經在門口等著,瞧著兩人朝服的裝扮,都看愣了半晌。
他們二人的容貌皆是上乘美貌,宋枝鶴本就隨著暮氏長相清冷,往日都穿著素衣,倒也是溫良賢淑的模樣。
如今換上藍青的朝服,有深邃神秘又凌寒之美。
宴臻的容貌自是不用說,他的五官本就生得極好,先前生病時弱柳公子風,如今在府內的休養,倒是更加俊朗清秀,威嚴之儀。
藍青色羅紋袖口處的鑲邊更是精致,多了些穩重而又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可再細看,仍是個美男子。
宋枝鶴也是第一次見宴臻穿朝服,也覺得極為好看,多了些穩重神秘感,讓人去探索。
可是她不喜歡這個顏色。
太過于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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