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二十章 膽敢辱我皇兄者,抽之
    休沐三日后的朝見。

    “臣童貫啟奏,正和年年終,為了大宋之明年事務,國家之運轉,臣奏請陛下,前中書門下侍郎蔡京德高望重,施政有大功,今中書門下缺席已久,故奏請復蔡京中書門下侍郎職位,以助陛下施政天下。”童貫首先奏道。

    “臣御史中丞鄧洵武附議,蔡相多次施政,有大功與社稷,臣奏請蔡相復中書門下侍郎,以安天下萬民。”御史中丞鄧洵武接口道。

    兩位大佬分別奏請,在現在群龍無首的當下,下屬官員紛紛附議。

    “宣太師、安遠節度使、魏國公蔡京覲見。”傳令太監大聲喊道。

    不一會,蔡京急步入內。

    “為天下萬民計,即刻復蔡京為尚書右仆射兼門下侍郎。”

    “臣謝陛下榮恩。”

    又五日。蔡京復相后的第一次朝見,這一次京兆郡王和駙馬都尉也一起受命出席,且站在前列。

    “臣尚書右仆射門下侍郎蔡京奏請陛下,雖陛下春秋正華,但繼承人是國之根本,早立繼承人可使萬民安心,可使敵國沒有可乘之機。”蔡京奏道。

    立儲大戲開始,趙桓了曹晟,很是緊張,曹晟用眼神安慰道,手上做了個o手勢,這只有榮德、趙桓、曹云和晴兒知曉。

    趙桓稍安。

    童貫摸摸衣袖里的奏章,想起五日前與曹晟的深談。

    五日前。

    “賢侄圣節運籌帷幄,很是精彩,為叔佩服之至,京兆郡王有賢侄相助,定無憂了。”

    “世叔過譽,這是官家仁慈,與故皇后深情,皇兄仁厚,晟只是稍加引導而已,世叔不必贊我。”曹晟謙虛的說道。

    “賢侄不必謙虛,我著京兆郡王和榮德帝姬長大,此等謀劃且是他們可以想出的,一切現場發生的都可以利用到極致,這份急智沒有幾人可以比擬?賢侄你覺得北方策我該如何開始?”童貫也不再繞下去,繼續北方策話題。

    “上次見世叔,京兆郡王無有能力與童相結盟,今日晟斗膽可以相助與童相了,接下來,晟估算,我皇兄應該會被立為太子,這樣文臣大部分會支持我皇兄。一來蔡京系上臺,必打壓小蔡黨和鄭居中,這一來,我皇兄在成為太子又沒有強勢的母族情況下,是蔡京系的最佳選擇,這就是無論趙凱怎么得寵,鄭后怎么跳都沒用的根本原因,我朝與士大夫共天下的開國基調,經過百多年的發展深入到今天壯大,已經尾大不掉,在勛貴武臣皆無能人的今天,陛下也是無可奈何。童相,蔡京已三次復相,你說為何?”曹晟慢慢分析道。

    “蔡京嗎,對比歷代宰執,在于深知官家之喜好,寵著官家,以前的文臣首相可不會這樣的投其所好的。”童貫想了想的說道。

    “童相明見,正是如此,父皇以童相為臂助,寵蔡京對抗文官集團,換回皇權,所以我皇兄一直是蔡黨首選,又身為皇長子,是理學黨、傳統儒生的首選對象,接下來我皇兄順利成為太子,他們就是天然太子黨,童相以為然否?”

    “對極,賢侄請繼續。”

    “童相的北方策這塊,蔡黨、小蔡黨、后黨皆不會相助,那么能助你的只有我皇兄,而且我皇兄日后也要以此立威,所以晟才相助童相,皆是我們有共同目標,晟一直相信,沒有共同利益的非血親同盟是不牢固的。童相以為然否?”

    “賢侄,為叔佩服,我童貫正式邀請賢侄助我復燕云。”童貫起身正色拱手道。

    “正晟所愿也,從此京兆郡王必與童相守望相助,生死不棄。”曹晟也起身代趙桓對童貫拜道。

    想到這,童貫捧奏章出列道:“蔡相所言極是,臣童貫奏請陛下,皇長子桓敦厚大氣,生性仁善,可為我大宋太子。”

    “蔡相所言極是,當立太子,臣鄭居中奏請陛下,皇次子凱幼聰慧,最是類陛下,臣以為可為太子。”鄭居中和蔡京之弟蔡卞、長子蔡攸交換了眼色,只能出列拉開立儲大戰。

    “臣蔡卞奏請陛下,皇次子凱三歲論語、五歲作詩,而今滿腹經綸,我大宋正需要這樣有才情的儲君啊。”

    “哈哈,什么時候儲君需要會作詩了?大學士大人莫不是讀書讀傻了吧?儲君難道不是像皇長子一樣敦厚愛護兄弟姐妹和大宋子民的嗎?”剛提拔的三司使王黼嗆道,受蔡京提前招呼的蔡黨開始下場。

    “儲君聰慧則國大興,未聞癡傻者如晉惠帝蜀漢后主者可以保國的。”劉正夫出列回嗆王黼。

    “大膽,你敢侮辱我皇兄,老匹夫找打。”曹晟一個縱身,對著劉正夫肥臉上,連續十八掌,掌打的劉正夫雙頰腫起。

    “曹晟,你放肆。你怎么敢當庭抽打國之大臣?”蔡卞大喝道:“陛下,臣奏請陛下為正夫做主。”

    “你才放肆,今天在劉正夫是太后之兄,我才不殺他而已,這立太子就立太子,可以是我皇兄也可以是皇弟凱或者其他皇子,到底都是我父皇子嗣,我大宋皇家正統,但是你個老匹夫竟敢攻擊我皇兄,你是昨晚風流成性喝醉未醒不成?”曹晟面向徽宗拜道:“陛下,臣自領君前失儀之罪。”

    “但臣駙馬都尉曹晟參尚書少宰劉正夫侮辱皇子,輕辱陛下血脈,此賊不宜再待在朝堂,如此不尊皇家,又且能為國效力,為君分憂,心思不正者,何以治民?”曹晟繼續參奏道。

    “來人,駙馬都尉君前失儀,拉出去杖責二十,再拖進來參政。”徽宗判道,但是眼色了一眼梁師成,老梁拉著曹晟出去執行去了,聲音很大、打擊聲很大,但是一會曹晟就一扭一拐的站到原處,面無表情。

    “蔡相,侮辱皇子者,該如何?”徽宗面無表情的問道蔡京。

    “稟陛下,當掌嘴五十,罷官收監,以待大理寺據過往言行定罪。”蔡京了一眼曹晟,出列道。

    “好,劉正夫侮辱皇長子桓.......”徽宗正準備宣布。

    到曹晟使的眼色,打的救的手勢,趙桓出列道:

    “兒臣桓啟奏父皇,劉正夫是太后之兄,與我皇家極有淵源,兒臣相信劉正夫不是誠心侮辱兒臣,只是與人斗嘴情急之下口不擇言而已,兒臣請陛下在皇伯母面上,法外開恩。”

    “陛下......我......”劉正夫肥嘴腫的像個肉球,此刻也不知道在說什么。.o

    “陛下明見,劉正夫正是如皇長子所說,請陛下輕判。”蔡攸出列奏道。

    “好,依皇長子求情,由于駙馬已是掌括了,就當執行了。罷劉正夫尚書少宰等一切官職,貶為蘇州知州。”徽宗宣布道。

    來小蔡黨要倒霉了,這是一個大的風向,曹晟尋思道:“下面該如何運作呢?小蔡黨出局,后黨基本就殘了,他們重疊太多,清流如張叔夜、宗澤等暫時還不能上得了臺面,沒有有能力跟蔡黨扳手腕啊。”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