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太子殿下的千層套路 > 第713章 血濺當場
  何況,她還是皇上的妃子,四哥就算眼瞎心盲,也不會愚蠢到色膽包天去輕薄皇上的女人吧?

  蘇挽當真是滿肚子的火,說出來的話,又直白,又毒舌。

  曹美人的臉一會青一會紫,別提有多難看了。

  像是惱了,這會她也不怕了,她迎上蘇挽的視線,里面滿是不屈之色:“妾是蒲柳之姿沒錯,比不得郡主貌美,但這并非郡主羞辱妾身的理由!”

  她一口咬定蘇文澤就是輕薄了她。

  “他是您的哥哥,您護著他,將臟水都潑在妾身上,妾人微言賤,唯有以死以證清白!”

  說著便要直接用脖子去撞蘇挽的劍。

  蘇挽收了劍,曹美人直接撲在了地面。

  蘇挽眸色微沉,這女人還真是不要命了,但凡她的劍晚收一步,她便要血濺當場!

  后宮的女人,果真都不是什么善茬。

  “皇上駕到!三皇子駕到!”

  這時,劉公公那尖銳的嗓音從外面傳來。

  當那道明黃色的身影踏入殿中的那一刻,曹美人用便無比凄慘又委屈的聲音喊了一聲:“皇上!”

  此刻的她,眼淚簌簌而下,那表情,那神態,仿佛是受盡了天大的委屈般,將弱者的姿態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知情的,看見里面的場景還以為蘇挽在欺負人,畢竟她站得筆直,手中還拿著一把劍,三個官家姑娘瑟瑟發抖縮成一團,地上躺著一個傷痕累累的太監,還有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

  皇帝一進來就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

  “皇上,救救臣妾!郡主要殺了臣妾啊!”曹美人已經率先告起了狀。

  蘇挽嗤笑一聲:“還真是惡人先告狀,瞧瞧這告狀的本領,白的都能叫她說成黑的!”

  用用腦子也能想得出,她要真的想殺她,還有她在皇帝面前哭的機會嗎?

  尉遲璟走到蘇挽身邊停下,瞧著她眉眼中帶著濃濃的戾氣,便從她手中將劍拿了過來,還給了侍衛。

  倒不是怕她惱怒起來會真的殺了曹美人,而是殺這種人只會臟了她的手。

  蘇挽見著他,臉上緩和了不少,也沒反抗,由他將劍拿走了。

  皇帝已經好久不曾踏入后宮了,看著眼前的曹美人,也記不起她姓甚名誰了,只能問道:“無雙郡主為何要殺你?”

  曹美人哭哭啼啼的將蘇文澤輕薄她一事開始說起,一直說到蘇挽持劍羞辱她為止。

  蘇文澤在她的口中,妥妥的就是一個衣冠禽獸的登徒子。

  “皇上,您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皇上!”

  便是連眼睛都腫的快睜不開的張公公,也費力的爬了過來,朝著皇帝磕頭,含糊不清道:“奴才可以證明娘娘所言句句屬實,求皇上為娘娘做主啊!”

  皇帝聽完后頓時恍然大悟,難怪無雙會這般生氣。

  他看向蘇挽:“無雙,你有何可說的?”

  蘇挽道:“那就交給官府來處理吧,是非黑白一查便知。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這位娘娘血口噴人,還是確有其事。倘若我四哥當真如娘娘所言,我蘇家自然不會包庇他,大祁律例如何,便如何處置。”

  “倘若——”蘇挽語氣一重,眼神冰冷的看著地上的曹美人:“若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蘇挽第一個饒不了她!”

  尉遲璟道:“那此事就交由大理寺處理吧。”

  曹美人沒料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臣子調戲宮妃一事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皇家為了臉面都不會選擇聲張。

  大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賞一賞,罰一罰,打壓一番后,此事就這么揭過去了。

  畢竟,以前皇后在的時候,就是這么處理的。

  這鬧到官府……

  曹美人后脊發涼,此事可經不起查,要是讓官府的人查出別的,那她就玩了!

  “皇上,其實倒也……”

  皇帝打斷她的話,“你放心,朕會秉公辦理的。”

  曹美人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那雙看似溫柔的眼中,卻似含了一層冰,里面還帶著幾分警告。

  曹美人一個激靈,怔怔的看著他,半個字都說不出了。

  皇帝道:“朕乏了,先回寢宮了,此事便交由你處理吧。”

  “兒臣遵旨。”

  送走了皇帝后,尉遲璟讓人將陳泊洲喚來處理此事,走時他看向了角落的三個姑娘,“還請三位姑娘留步。”

  那三位姑娘原本還想著怎么跟尉遲璟說上幾句話,這會見他主動,頓時受寵若驚。

  她們按捺住一顆雀躍的心,行禮后問道:“三皇子有何吩咐?”

  “此事事關兩家清譽,稍后陳寺卿過來時,還請三位姑娘出面協助一番。”

  姑娘們都想在他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自然不會拒絕。

  見她們答應了,尉遲璟便拉著蘇挽離開了。

  三位姑娘原本還雀躍的心情,在看見二人十指緊扣的手后,猶如一盆冷水灌頂而下,將她們澆了一個透心涼。

  很快陳泊洲就過來了,顧簡在路上已經同他說明了原委,他當即便讓人將宮殿里外都控制了起來。

  一干太監丫鬟被他單獨帶去了一個屋子審問,那張公公,被楊蕊打了一頓后,后面撐不住暈過去了。

  陳泊洲直接讓人一桶冷水澆下去,只要還有氣的,都會被凍醒過來。

  曹美人也被單獨帶到了一個屋子審問。

  至于那三位姑娘,將她們所見所謂一一交代了后,陳泊洲便差人將她們送回去了。

  太醫院中,梁太醫將手搭在蘇文澤的脈上,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蘇夫人看得心中一揪,想問,又怕打攪他,只能焦急的在一旁等著。

  許久后,梁太醫收回手。

  蘇夫人迫不及待的問道:“太醫,我兒子的傷如何?”

  梁太醫道:“令郎的傷并無大礙,后續需要好生休養數月便可。不過,他的脈象卻有些奇怪,表面上看上去像是風寒之癥,但脈象是又不是。”

  行醫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診到這種奇怪的脈象。

  “那我兒子可會有性命之憂?”

  梁太醫道:“不好說。”

  太醫院的太醫們接觸的都是達官貴人,在話術上不會說得太滿,免得惹禍上身。

  只有不能治的或者治不好的,才會讓太醫說出模棱兩可的話。

  蘇夫人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但她現在不能暈,若她暈了,文澤怎么辦?

  她用力咬了一口舌尖,劇痛從口齒間傳來,才叫她清醒了幾分,但那張臉,卻白得連脂粉都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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