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兩百零一章:解決范金有,何大清上班
  晚上何家開了兩桌,男人們一桌,女人們一桌。

  男人這桌,唯獨有個聾老太太是女性。

  四合院的老祖宗,誰也挑不出什么來。

  何大清本想說些什么,但提起酒杯,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嘆息。

  “諸位,我何大清回來了,以后咱們還是一個愿的鄰居。”

  “往事啊,甭管恩怨,一筆勾銷,過去了。”

  這話,易中海聽了最踏實。

  大家伙頻頻舉杯,不難看出來,今天的何大清很開心。

  甚至不用忍勸酒,何大清自己給自己倒。

  他何大清,今天只求一醉。

  易中海也是頻頻敬酒,他心里有愧,但何大清不跟自己計較。

  劉海中種,心里的一些不徹實際的想法也破滅了,何大清比他在四合院里有威望,所以,哪怕是何大清當四合院的大爺,都輪不到他。

  閻埠貴則不然,他挺滿足現在的,特別何大清也沒有跟他搶四合院大爺的苗頭。

  各有各的心事吧,聾老太太看著眼前和睦的畫面,也是滿意極了。

  傻柱重新接納了何大清,也算是敞開心扉,跟過去的心結說再見了。

  何雨水也重新找回來父愛,現在她愛人有了,爸爸回來了,似乎就差畢業嫁給李抗戰,人生就圓滿了。

  不對,還要再生幾個大胖小子。

  飯后,何雨水回學校去了。

  何大清也回前院的倒座房了,

  留下一片狼藉給女人們收拾。

  喝了酒的李抗戰也早早的脫衣睡覺。

  翌日。

  吃早飯的時候,白寡婦看著早上就吃這么好,暗暗咂舌。

  這可比她在鄉下的時候,日子過的強多了。

  何大清:“今天你們上班就把工作的事兒,給我落實了吧。”

  李抗戰點頭:“您不休息幾天了?”

  何大清:“呆不住,一呆著就渾身難受。”

  李抗戰:“行,我去了單位就跟廠里打招呼。”

  到了廠里,李抗戰本打算親自打招呼的,但強子跟愛國一起來了。

  “哥,范金有那邊有動靜了。”

  李抗戰:“說說,怎么回事。”

  愛國不善言辭。

  強子興奮道:“我看到他給區里李主任送禮了。”

  李抗戰謹慎道:“你確定?”

  強子很肯定的點點頭:“范金有拎著東西,第一次的時候似乎被拒絕了,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出來了。”

  “但他第二次,是空著手出來的,東西肯定是被收下了。”

  李抗戰點點頭:“這事辦的好。”

  “我現在就寫匿名舉報信,你們送到市里,謹慎一些,別被人發現。”

  根據強子的口述,李抗戰寫了舉報信,然后再由強子投遞到市里。

  因為他的工作很便利,本就是走街串巷,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何大清的事兒,也被他交給傻柱去辦了。

  然后,這一天,他什么都沒做,就在等消息。

  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一點消息沒傳來。

  李抗戰抽著煙,皺著眉。

  心里暗道:“難道是這個李主任后臺很硬?”

  不對,李抗戰覺得有可能這封信領導還沒看到。

  畢竟那么多領導,怎么就那么巧,被李主任的后臺給收到這封信?

  不過,李抗戰不想賭,他不想出現‘萬一’。

  當即,李抗戰又提筆寫了舉報信,但是這封信卻沒有投遞出去,他在等。

  決定明天看看情況再說,如果明天還沒有任何風吹草動,這封信再發出去。

  大不了到時候,各個部門他都投遞舉報信,就不信,這個李主任后臺到時候還能力保他。

  晚上,李抗戰去了小酒館。

  見到有恃無恐的范金有,李抗戰恨得牙根直癢癢。

  與此同時,他的舉報信終于被從外面時差工作回來的領導,看到了。

  “砰!”

  “豈有此理。”

  領導看到舉報信后,怒從心起,當即派人去核實這件事。

  李抗戰這個時候什么都不知道,他正跟牛爺喝酒呢。

  陳雪茹:“牛爺這些日子幫咱們收了個鼻煙壺。”

  李抗戰主動給牛爺倒酒:這可得好好敬一杯。

  牛爺:“明清家具喜歡么?”

  李抗戰:“牛爺,怎么不喜歡,我對老家具可是情有獨鐘啊。”

  這個時候,片爺湊過來。

  “牛爺,您給瞧瞧這個。”

  片爺從兜里掏出一個懷表。

  牛爺:“您這個我不好給家啊,您得看人家喜歡不喜歡。”

  懷表交到李抗戰手里,李抗戰看著懷表,他也不懂啊。

  陳雪茹:“你要喜歡,我家里有幾塊,你拿去把玩。”

  聽著話,片爺急忙開口,他還指著這懷表賣點錢已解困境,買酒喝呢。

  “雪茹老板,這懷表,可是祖上傳下來的,多少也能值點錢吧?”片爺不確定的說道。

  陳雪茹:“我說片爺,您日子都過成這樣了,我之前跟您說道,您考慮的怎么樣了?”

  片爺努努嘴,沒吱聲。

  他知道陳雪茹的心思,去給她當公方經理,就是去做一個工具人。

  按理說,有工作,有工資是挺不錯,可是礙于爺們的臉面,讓他片爺聽一個丫頭片子的,他臉上無光,躁得慌,他一直猶豫不決。

  李抗戰呵呵笑道:“片爺,二十塊錢怎么樣?”

  “我就當跟片爺交個朋友。”

  李抗戰雖然不知道這懷表的價格,但這玩意二十塊買下來怎么都不虧。

  雖然二十塊在當今不是小數,但對于他李抗戰來說只是小錢。

  這價格跟片爺心里的預期相差甚遠,但人家這是一口價,他也沒辦法討價還價。

  “成,承您情了。”

  李抗戰把錢交給片爺,懷表揣進衣兜。

  “片爺,坐一起喝點?”

  有不要錢的酒喝,片爺怎能放過?

  “范干部······”

  片爺底氣十足,在他的呼喚聲中范金有給拿了酒壺,酒盅。

  這范干部,明顯是打趣他,但范金有是個有心機的人,心里不爽但面上沒表露出來。

  李抗戰覺得,徐慧珍是養虎為患。

  這個時候,小酒館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誰是范金有?”

  范金有不是傻子,看到這些人之后,就預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可徐慧珍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指著他:“這就是范金有!”

  “范金有,我們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李抗戰看到這里,覺得,他明天的信用不上了。

  就在范金有被帶走的時候,李主任已經被看管起來。

  李主任覺得自己很冤,明明都拒絕了范金有,但自己的媳婦沒有原則,背著自己收下了范金有的東西。

  可把自己坑苦了。

  范金有被帶走之后,小酒館里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有膽小怕事的,也都提前離開了。

  徐慧珍為了把影響降到最低,讓蔡全無給所有人贈酒。

  片爺:“范干部,犯錯咯。”

  因為范金有之前老是看不上他,不拿正眼看他,所以片爺就差開懷大笑了。

  牛也老謀深算的,只是笑著搖搖頭。

  李抗戰:“來繼續喝酒,別讓他影響了咱們的酒興。”

  喝了差不多有一斤百斤,李抗戰送了陳雪茹回去之后,也回家了。

  解決了范金有,也算是去了一塊心病。

  四合院此時已經一片寂靜,入秋了,天氣轉涼。

  若是炎熱的夏季,以往這個時候四合院里的人,都在院子里拉家常。

  李抗戰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后。

  洗漱的時候遇到強子,就把昨晚的事兒告訴了強子。

  強子:“哥,我今天去打聽一下,處理結果。”

  李抗戰點頭:“也行,晚上下班回來再說。”

  洗漱之后,李抗戰去中院吃早飯。

  何大清今天刮了胡子,換了衣裳。

  傻柱:“師父,我爸今天就去廠里上班。”

  李抗戰點頭:“雖說何叔以前就是軋鋼廠的大廚,但畢竟走了這么多年,軋鋼廠的領導也都換了幾批了。”

  “你準備點食材,中午讓何叔露一手。”

  何大清道:“沒問題。”

  “小白。”

  “大清。”

  何大清朝著白寡婦,當中交代著:“我出去上班,你在家里沒事幫著兒媳婦照看孩子,做做飯。”

  “飯菜做的軟乎一點,老太太牙都要掉光了,不然她咬不動。”

  白寡婦:“你放心吧,”

  聾老太太也一臉笑意,不為別的,何大清心里有自己這就夠了。

  吃過早飯,傻柱騎車帶著何大清,李抗戰帶著妹妹。

  易中海,劉海中也都各自騎著自行車。

  何大清:“柱子,自行車票好不好弄?”

  傻柱:“不太好弄,我騎這輛自行車是鴿子市,花高價買的自行車票。”

  “雨水她新自行車是師父,獎勵她,給她買的。”

  李抗戰:“何叔也想要一輛自行車?”

  何大清:“也不能老讓柱子帶著我啊。”

  李抗戰:“柱子,楊廠長給了我一張自行車票,一直也沒用,回頭你拿去買一輛新車。”

  何大清:“不用,我騎雨水的舊自行車就行。”

  路過廠子弟校,李抗戰把妹妹放下來。

  三人又直徑去了軋鋼廠。

  到了食堂,傻柱帶著何大清去了后廚。

  李抗戰直接去了辦公室。

  傻柱當著一食堂眾人的面。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爸,以后他就在一食堂上班了,負責給領導做小灶。”

  馬華:“師爺,您坐著。”

  何大清點點頭,這小子有顏色,會來事,有發展啊。

  傻柱走了之后,何大清開始跟大家打成一片。

  李抗戰回到辦公室,從辦公室抽屜里拿出來一包茶葉,(用牛皮紙包著的)。

  然后去了一食堂:“何叔,我給你送點茶葉來。”

  馬華:“師爺,我去給您沏茶。”

  何大清一瞧:“喲呵,好差啊。”

  “這可比高碎強多了。”

  李抗戰笑道:“您先嘗嘗,喜歡的話喝沒了跟我說,我再給您弄。”

  李抗戰來這一趟,一是為了送茶葉,二也是為了給何大清站臺。

  作為食堂主任,李抗戰不可能一直帶在后廚,送完茶葉就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又是混吃等死的一天。

  白日里。

  李主任跟范金有這邊也有了結果。

  李主任算是代妻受過,被妻子給連累了。

  但礙于他并不知情,對他的出發只是下放到街道,成為一名光榮的掃大街的。

  范金有就沒那么幸運了,被發配到農場,勞動教養。

  李主任第一件事,就是跟自己的媳婦離婚。

  “老李,我知道錯了,不離婚行不行?”

  “不行,我已經受你牽連,如此凄慘了,你還想坑我到什么時候?”

  李主任不帶一點感情色彩,冷冰冰道:“你也不用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婚我離定了。”

  “再說,我已經失勢了,你跟著我也沒什么前途了。”

  最后倆人還是和平離了婚,李主任心里松了口氣。

  這女人害人不淺,以前就跟她說過,別貪小便宜,偏不聽話,現在好了,自己要去掃大街。

  不過,李主任覺得,只要自己好好表現,還是能東山再起的。

  領導也知道他是冤枉的,不過,誰讓這個女人是自己媳婦?

  范金有這邊,還是讓他跟家人見了一面。

  范金有的母親,姐姐都來了。

  “姐,咱媽就交給你照顧了。”

  “弟弟,你讓姐姐說你什么好啊!”

  范金有的老娘,一個勁的哭。

  范金有:“媽,您別哭,我這不算什么大事兒,幾年的光景一晃就過去了。”

  徐慧珍也找人打聽了,范金有為什么要給李主任送禮。

  因為他想重新當小酒館的經理,所以徐慧珍沒有同情。

  強子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來了軋鋼廠。

  李抗戰想到,范金有會不會跟賈張氏,棒埂,分到一起去?

  那可有樂子瞧了。

  中午,何大清小露一手。

  不僅鎮住了食堂的人,也讓領導換了口味,得到一片贊賞。

  幾日時間一晃而過。

  二十塊錢,片爺也花的差不多了。

  這就是遺老遺少的壞習慣,有錢不知道細水長流,只知道當爺。

  錢花光了怎么辦?

  想折唄。

  有家底的能變賣一些,像片爺這樣的,只能去跟陳雪茹低頭了。

  “雪茹老伴,我答應您了。”

  陳雪茹:“那咱們去街道走一趟。”

  “不過,片爺,咱說好了,綢緞鋪的事情您別插手,工資福利,我少不了您的。”

  片爺拱拱手:“聽您吩咐。”

  就算片爺想插手,他也插不上,他不懂啊。

  陳雪茹也很大方,片爺明面上的工資一個月二十二塊錢,但陳雪茹自掏腰包,給片爺每個月給片爺五塊錢的補助。

  五塊錢,足夠片爺每天二兩酒,喝上將近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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