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兩百章:何大清帶著白寡婦歸來
  丁秋楠家里。

  丁父:“秋楠,那個叫南易的要把餐券給你,你為什么不要呢?”

  丁秋楠:“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丁父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你要是要了餐券,就能帶你媽去廠里也吃一頓了。”

  丁秋楠想了想,把李抗戰給他的糧票,肉票拿出來:“媽,您拿去買點肉跟白面,咱們明天包餃子。”

  丁母:“秋楠,你上哪弄得這么多糧票,肉票啊?”

  丁秋楠想到李抗戰,隨口道:“壞人給的。”

  “啊?”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改口:“您就別問那么多了。”

  丁母:“你得給我錢啊,光有票沒錢也不行啊。”

  丁秋楠沒辦法,又給了母親錢。

  養家好累,不過好在父親上班了,等開了工資,家里的日子就好過了。

  翌日。

  因為放假,何雨水也不去學校。

  整天粘著李抗戰。

  “雨水啊,你就沒事做嘛?”

  李抗戰看著摟著自己胳膊不松手的何雨水。

  何雨水一點幸福的把腦袋,搭在李抗戰的肩膀上:“有啊,不就是陪著抗戰哥嘛。”

  李抗戰也懶得說她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又是無聊的一天。

  何大清這邊回到了保城,跟白寡婦攤牌了。

  “小白,我要回四九城了。”

  白寡婦像極了炸毛的貓:“什么?”

  “你要回去?”

  何大清坐在炕頭,抽著煙:“對,我要回去。”

  白寡婦,像個潑婦一般,開始哭天抹淚:“何大清你個沒良心的,我就知道你偷偷回去準沒好事······”

  “你想丟寫我們母子,休想。”

  “說,是不是你兒子姑娘慫恿你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倆王八蛋·····”

  何大清臉色越來越黑,呵斥道:“住嘴,在胡說八道,我抽你。”

  白寡婦被何大清給嚇住了。

  “小白,我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白寡婦:“好啊,你要是敢走,我就去告你,”

  何大清:“呵呵,你去告啊。”

  “大不了,我跟你離婚。”

  “別忘了,這不是當年你脅迫我的時候了,我們早就登記了。”

  離婚二字一出,白寡婦蒙了。

  “大清,我不跟你離婚。”

  何大清:“這可由不得你。”

  “就算不離婚,你也拴不住我。”

  “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要回去找我兒子,姑娘。”

  白寡婦:“可你走了,我怎么辦喲?”

  何大清看著白寡婦,心里明白,白寡婦就是個麻煩精。

  剛才她還惦記著拿過去的把柄,威脅自己,這樣的人······

  但,自己怎么說都跟她過了這么多年了,也需要有人陪伴,照顧。

  “算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白寡婦:“那孩子呢?”

  何大清“小白,你別得寸進尺。”

  “能帶著你,我都是看在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以前是怎么對柱子跟雨水的?”

  “忘記了?我能求他們接受你,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還有,話我今天就說明白了,你的孩子往后跟我一點關系沒有。”

  “如果你先跟著我會四九城享福,就得跟他們做割舍,我也養了他們這么多年,都長大承認了,都成家立業了,你也不能一輩子跟著他們吧?”

  “你可以試試,我走了之后,他們會不會贍養你。”

  白寡婦可不傻,自己孩子什么樣,她當媽的能不知道?

  沒有何大清賺錢貼補,他們能養自己?

  “大清,我跟你走。”

  何大清:“收拾收拾,把家里的存著給我,我去把錢都取出來。”

  白寡婦:“你取錢干嘛?”

  何大清沒好氣:“你說干嘛,你就空手上門啊?”

  “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何大清這次回來是鐵了心了,所以也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白寡婦現在也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她不敢把何大清逼急了,怕何大清扔下自己。

  白寡婦:“要不要通知孩子們一聲。”

  何大清:“不用,你那倆白眼狼孩子,讓他們知道了,還能輕松的走么?”

  “給他們留封信就行。”

  倆人也沒什么好收拾的,換洗衣裳,洗漱用品,行李卷。

  何大清怕夜長夢多,帶著白寡婦留下一封信,倆人就上路了。

  走之前,把家里養的雞給帶走了,去銀行把錢取出來。

  踏上回城的回車,何大清看著視線里,越來越遠的保城,默默的做告別。

  “小白,我跟你說清楚,柱子跟雨水的脾氣不太好,你也知道!”

  “回到四九城,你可千萬別跟他們起爭執,不然,兒媳婦到時候要是不容你,別怪我把你趕走。”

  何大清默默的交代著。

  聞言,白寡婦不斷點頭,她也知道往后要看人家臉色生活了。

  但是要讓她離開何大清,她也舍不得,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也有感情了。

  “還有,回到四合院,我要是出去上班了,你在家手腳勤快點,做做飯,干干活,幫兒媳婦帶帶孩子。”

  “我跟你說,我大孫子······”

  何大清說起小志遠,眉飛色舞。

  白寡婦這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傻柱生了兒子,何大清有了孫子,這下子她死心了。

  想要把何大清重新拽回保城,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她白寡婦,爭不過一個嬰兒。

  一路上,何大清給白寡婦說這自家的人。

  白寡婦問道:“傻柱他都當干部了?”

  “雨水也考上大學了?”

  何大清點頭:“我這兒子姑娘爭氣啊。”

  “將來我去地下,也對得起何家祖宗了。”

  這些是白寡婦沒想到的,她也理解了,何大清回去不僅是為了孫子,人家兒子姑娘這么爭氣,還能跟自己窩在小小的保城么。

  “我跟你說,咱家的女婿更不得了。”

  “二十出頭的萬人大廠主任,柱子當官就是他提拔的·······”

  何大清鄭重警告:“那就是個人精,你可千萬別惹他。”

  “柱子跟雨水都聽他的話。”

  白寡婦:“你還是他們爹呢。”

  何大清臟口道:“屁,我這個當爹的還沒他說話管用呢。”

  “這小子可不一般,四合院里沒人敢惹他,連一大爺,二大爺,都被他搞下臺了······”

  白寡婦聽著李抗戰的事跡,雖然沒見到人,但心里卻留下了陰影。

  把李抗戰列為最不能得罪的人。

  隨著綠皮火車駛進了京城站,何大清帶著白寡婦隨著人流走出火車站。

  坐上了人力車,因為東西太多就沒做公交。

  四合院的門口,白寡婦猶猶豫豫。

  何大清:“走啊,怎么不進去?”

  白寡婦一臉忐忑:“大清,我···我害怕。”

  何大清:“放心吧,有我在呢,他們不能把你怎么樣。”

  進了四合院,前院的閻埠貴看到他們。

  “大清回來了。”

  話落,還打量著何大清身后的白寡婦。

  這就是何大清的相好的?

  何大清要回來的事兒,四合院已經人盡皆知。

  “老閻,給你介紹一下,我老伴。”

  “小白,這是院里的三大爺,是個文化人,閻老師。”

  閻埠貴跟白寡婦互相打了招呼。

  何大清就帶著她繼續往中院走去。

  到了中院,跟中院的人又挨個的介紹一番。

  傻柱等人自然是聽到了,但是他們心里都恨白寡婦,自然是沒人出去迎接。

  “咳咳······”

  聾老太太放下孩子:“柱子,雨水,既然你爸把她帶回來了,你們就暫時把過去的仇怨放一放,看她以后表現。”

  聾老太太的話,傻柱還是聽的。

  何大清帶著白寡婦進了門。

  自己坐在了凳子上,東西扔在地上。

  “柱子,雨水!”

  然后拉了一把,身后的白寡婦。

  “你們也都見過,我就不介紹了。”

  “我剛下火車,餓了,給我弄點吃的。”

  齊招娣:“上車餃子,下沉面,我去給你們下面條。”

  何大清也不外:“兒媳婦,給我打倆荷包蛋。”

  齊招娣:“爸,我知道了。”

  何大清看著傻柱,還有何雨水:“看著我干嘛?”

  “叫人啊。”

  傻柱:“你讓我咋叫?”

  何大清········

  “喊白姨吧。”

  他沒敢說讓喊媽,他知道傻柱的脾氣,這話要敢說出口,這倔脾氣上來,都敢跟自己動手。

  可是傻柱跟雨水還是遲遲喊不出口。

  聾老太太給李抗戰使了個眼色。

  可這事兒,他也沒法摻和啊。

  只是白寡婦,尷尬的都能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

  她也知道,人家不待見自己。

  聾老太太沒辦法:“行了,慢慢相處,一個稱呼而已。”

  何大清也不勉強。

  “抗戰,你說的屋子準備好了嗎?”

  李抗戰:“柱子跟雨水都給你收拾出來了。”

  何大清:“走,帶我過去瞧瞧。”

  一大群人都跟著去了前院。

  何大清走進了給他準備的倒座房。

  “嗯,收拾的挺干凈。”

  “小白,把姓李哪來,把床鋪上。”

  白寡婦乖極了,不吭聲的收拾著。

  何雨水:“爸,您看缺什么,我跟我哥去給你買。”

  何大清:“什么都不缺,我們也不起火做飯。”

  “以后跟你們一起吃。”

  何大清:“不對,還缺個煤爐子。”

  傻柱:“不知道您回不回來,就沒去買。”

  何大清:“這個不急,沒事兒的時候我自己去買就成了。”

  齊招娣這個時候喊道:“吃飯了。”

  大家又都回到了中院。

  何大清跟白寡婦吃著面條。

  李抗戰:“柱子,去買菜。”

  何大清:“別買小雞了,我帶回來這幾只雞,一會兒殺了吃肉。”

  接著,何大清撂下飯碗,把從銀行取出來的錢抽走五十塊。

  剩下的都交給了齊招娣:“這錢你拿著,往后我跟你們開伙吃飯,我留錢也沒用。”

  這次的錢有點多,齊招娣看看傻柱。

  傻柱:“收著吧。”

  齊招娣見傻柱發話,這才收下。

  “謝謝爸。”

  何大清:“都是一家人,客氣啥,這是給我孫子的。”

  何大清給錢的時候,白寡婦心里疼的一批。

  這些錢都是她省吃儉用攢下的,沒便宜自己的孩子,最后反倒還回去了。

  但此時,她也不敢發表意見啊。

  吃過飯,白寡婦主動去刷碗。

  聾老太太給齊招娣使個眼色,齊招娣跟著一起出去了。

  “白姨,您別怪柱子跟雨水,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跟你相處。”

  “哎,沒怪沒怪,我怪我自己,當初為什么豬油蒙了心,不讓他們兄妹進屋······”

  有了齊招娣作為緩沖,氣氛表面上還算融洽。

  下午,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嗑瓜子。

  何大清:“抗戰啊,你說給我安排工作?”

  李抗戰:“您還真想上班啊?”

  何大清:“這話說的,我又沒老到不能動。”

  傻柱:“師父,要不讓我爸也去廠里吧。”

  “他去了也不用干活!”

  何大清:“那不行啊,我是廚子,得炒菜啊。”

  傻柱:“廠里的小灶現在是我做,來重要客人了,師父才會掌勺,您要去了也沒活干啊!”

  何大清:“我去了,小灶我做。”

  傻柱:“那我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了?”

  何大清:“閑著還不好啊?”

  李抗戰:“柱子,何叔愿意干活,你就隨他去吧。”

  李抗戰起身:“你們聊著,今天我做飯。”

  傻柱:“師父,要不還是我來吧。”

  李抗戰:“你們難得團圓,還是我來把。”

  聾老太太:“大清回來了,要不要把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個請來?”

  聾老太太這話是沖著李抗戰說的,其他人都沒言語。

  李抗戰琢磨了一下:“喊著吧,何叔跟他們是一輩的人,回來了的確該請他們喝酒。”

  傻柱:“我親自去,免得閻埠貴拿對著水的白酒來湖弄人。”

  李抗戰:“那就別讓他拿了,我哪里還有點好酒。”

  傻柱去了易中海家。

  “老····易大爺,我爸回來了,晚上家里喝酒。”

  易中海跟傻柱的關系早就緩和了。

  笑呵呵道:“好,我跟你爸也好多年沒喝酒了。”

  接著去了劉海中家里。

  對于劉海中,傻柱就沒那么客氣了。

  “老劉,晚上去我家喝酒。”

  這一聲老劉,劉海中也沒反駁,他早就習慣了大家叫他老劉了。

  自從上次被氣的住院,大夫就告訴他,不能再起生氣了,并且干活也不能累著。

  劉海中都琢磨著要提前退休了。

  到了閻埠貴家,閻埠貴樂呵呵的答應了。

  “三大爺,您什么都不用帶。”

  閻埠貴:“我這還有一瓶白酒呢。”

  傻柱:“別,千萬別,兌了水的白酒能喝?”

  閻埠貴·········

  我天天都喝,也沒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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