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內有搖鈴,響動鈴鐺就代表著拍賣。
雅間的門打開,主持人的聲音隨之傳來。“下一個拍品,是隸屬蒼云派門下,云山城外的兩座高山地契。總共占地五十萬七千畝。起拍價五百枚上品靈石,每次加價不低于物品底價百分之十,現在開始競拍。”
“……”
荒山,對修真界修士來說并沒有什么用。
當然,若是這荒山內有什么上古秘境,稀有藥植,或者挖到靈石礦,那自是不必說,定然極其珍貴。說不定會大賺一筆。
但這次不同,這兩座山可是蒼云派名下拍賣的山頭,若真有什么寶貝,那也早被蒼云派的修士給挖個干凈。哪里輪到他們來撿漏。因此,競拍這荒山的寥寥無幾。
謝星河最終搖響鈴鐺,以六百枚上品靈石價格成交。
[恭喜宿主在修真界成功擁有自己的地盤,獎勵積分666。]
成交價格不久,就有人把地契送過來。
沈清夢見他拿到地契這么開心,說:“這本就是蒼云派的地方,你若喜歡,我們搬去那里。何必要買過來。”
謝星河寶貝的把地契放在懷里:“不一樣,買了就是我的私人產業。就是我一個人的。”
而且統哥說了,這其中一座山的底下有靈石礦脈,雖然面積不大,但里面都是上品靈石,挖出來至少也有上千枚上品靈石,
也就是說,要是把那靈石礦全挖出來,那就能凈賺幾百顆上品靈石,而且還白得兩座山。系統積分也多了666。賺大發了。
沈清夢彎腰在他耳邊說:“我手下也有幾座山頭的地契,你若是喜歡,一并送給你。”
謝星河見他湊近,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牙印。嗔喏道:“謝謝師尊。”
沈清夢指尖抵在自己淺色薄唇。“星河,為師記得跟你說過,不接受這種沒有誠意的口頭感謝。”
謝星河頓時后悔的想給自己一大嘴巴子:讓你多嘴。怎么就不長記性。
沈清夢漆黑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似要將謝星河吸納進去。他捏著謝星河下巴,誘哄的語氣:“乖,你知道師尊想要什么的。”
謝星河從耳朵到脖頸都蔓延通紅。緊張的扭著褲腿上布料,嗓音怯弱:“你剛才親過的。”
沈清夢點了點自己的唇,無聲催促:“不算數。要星河主動點。”
謝星河咬著唇,眼中閃過糾結,說:“那我不要那幾座山——”
零零一怒其不爭的打斷他:[啵一下就多幾座山,你個廢柴敢犯蠢以后我就當你死了。]
謝星河臉紅的滴血。[統哥!你偷窺我們!]
[打著馬賽克呢,看不到。再者,本系統就算看,那也是光明正大。]
“師尊,你頭低一點。”
謝星河坐在椅子上擺擺手,讓沈清夢再湊近一點。
他捧住沈清夢的臉頰,閉上眼在沈清夢側臉輕輕貼了下,然后很快就逃離開。
沈清夢撫摸著自己臉頰上殘留的溫熱,勾了勾唇,說:“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會讓你這么敷衍。”
謝星河心跳的很亂,雖然他們親吻過很多次,但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吻沈清夢。他想現在腦子亂糟糟的。“師尊,我們回去吧。”
“好,回去。”沈清夢牽起謝星河的手,往樓下走。
二樓雅間最里側的雅間,這地方光線暗,皇甫懷琰望著下方一同離開的兩人,臉上表情在昏暗的光線下詭譎莫辨。
今晚。
在沈清夢的強勢態度下,謝星河和他進展迅速,再次睡到一個被窩里。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一同去薛辛元說的外門娛樂地點游玩。
蒼云派外門弟子基本都沒有見過沈清夢,因此相處在一起沒有內門弟子的拘謹。
不過謝星河還是很苦惱。每次他和同一個弟子多說幾句話,或者對某個弟子笑笑,沈清夢就會黑臉吃醋。還會想出各種法子懲罰他。
謝星河想到那些懲罰,就面紅耳赤。醋缸子都沒他那么能盛醋。
……
清晨,陽光正好
謝星河想在內門逛逛,他看向身后跟著的沈清夢,深深吸了口氣。
“師尊,你就沒有別的事情要做。我想一個人待會。”
這幾天來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就連吃飯睡覺都待在一起,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就不覺得煩嗎?
沈清夢半闔著眼看他,看似漫不經心的眼神,卻藏匿鋒芒:“嫌棄我?”
謝星河據理力爭:“沒有。但我需要私生空間。”
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沒有無時無刻在一起的。
他感覺再這樣下去,沈清夢這張俊逸的臉,他遲早要看厭,對其無感。
沈清夢像往常那樣摸了摸他的頭。“想做什么就做,為師又不會打擾你。”
再次抗議失敗,謝星河無奈的點了點頭。
兩人拿出轎子,乘著轎子飛向內門。
落月峰有個落月書院,門內新進內門弟子都要在那上課,并且每隔一段時間要進行靈力考試,考試通過者,才有機會接受更高級的功法傳承與宗門資源。
謝星河對上課努力進步不感興趣,但他對看別人上課努力進步挺感興趣。而且以他現在的輩分,怎么也算得上半個老師吧。
他要以老師的身份去瞧學生們上課。
零零一要是此刻聽到他的想法,絕對要諷刺一句:你頂多算個老師家屬。
——
“別搶別搶,大家排隊,人人有份。”
“這是我的,我先看看。”
“你的是多少,給我也看看唄……”
“……”
謝星河懶覺睡過頭,他來的時候眾學子們已經結束早晨的課業。他們圍在一起,不知在爭搶著什么。
謝星河也跟著圍過去,蹦蹦跳跳的往里張望:“你們在看什么?”
“我們在看——”其中一名弟子的話在看到身后散發著冷氣的沈清夢后,語氣戛然而止。
圍在一塊的幾十名弟子見到沈清夢,也立即排隊站好,整齊劃一的行禮:“弟子見過沈師祖,弟子見過謝師祖。”
“不用多禮。”謝星河滿不在乎的擺手,看向他們手里的禮物盒子:“你們手里拿的什么。剛才就是在搶這些?”
眾弟子中的薛辛元說:“師叔祖,謝師叔,這是新來的師弟送給每位弟子的見面禮,內門弟子包括長老人人都有份。我們在分呢。”
見謝星河感興趣,薛辛元試探著說:“要不我給沈師祖和謝師叔你們也拿兩個。里面是靈石,還有珍珠玉佩之類的小飾品。”
謝星河見他們手里拿的兩個盒子。說:“每個人送兩個嗎?”
薛辛元道:“因為是兩位師弟送的。”
“兩個師弟?哪兩位?”皇甫懷琰一位,還有一位是誰?
薛辛元立即道:“一位是凡界人皇的三兒子皇甫懷琰,一位是我們邊境牧云城城主的獨子韓初一。”
這兩位,一個地位尊貴,一個家財萬貫。
說來也怪,素不相識的兩人,一共才來上課幾天,也不知怎么突然較上勁了。連拉攏同門,送禮都要趕在同一天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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