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趕走一個,就又來一個。
這么能招男人!
沈清夢大步走到謝星河跟前,攬住他肩膀,泰然自若的宣誓主權:“星河,在聊什么?”
“師尊!”謝星河沖他甜甜的笑。給他介紹說:“這是我小時候就認識的哥哥。皇甫懷琰。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
皇甫懷琰向沈清夢見禮:“弟子見過沈師祖。”
沈清夢眼神冰冷的盯著他:“你不是蒼云派弟子,不必這么稱呼本尊。”
從小認識?青梅竹馬?呵!
皇甫懷琰淺笑著微微欠身,說:“弟子今日是來蒼云派求學的,正巧趕上蒼云拍賣行今日的拍賣會,還遇上星河。”
沈清夢挑了挑眉,說:“求學?誰收的你?”
皇甫懷琰道:“落月書院的二長老。”
蒼云派有個規定,除去外門弟子晉升成內門弟子,以及長老直接招收內門弟子外。還會留十名外宗弟子的學習名額。
一千中品靈石一個月的課程起步,一百上品靈石可以學習一年。最多滿十年結束,不可再多疊加課程。
這十個名額,可以說是專門為那些沒什么天賦,但是有權有錢的大財主留的名額。
修真界以靈石為貨幣,一塊上品靈石就相當于十兩黃金的價值。這一百塊上品靈石,是大多數凡人十幾輩子都賺不來的。
如此天價的課程,卻仍然有不少中小型門派、家族散盡家產為一個名額爭的頭破血流。
畢竟在很多家族門派眼中,四大門派都是神一樣的存在。而在四大門派里,只有蒼云派有這樣人性化的規矩,讓凡人能踏入神殿學習。
謝星河茫然的看向沈清夢:“師尊,我們落月山還有書院?”內門弟子還要上學?怎么好像就他不清楚。
沈清夢揉了揉他的頭。說:“有為師親自教你,你不用和他們一起上早課。”
謝星河看向下方:“師尊,拍賣會開始,我們快回去。”
他看向孤身一人的皇甫懷琰:“懷琰哥哥,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皇甫懷琰說:“是,外出學習,不易帶侍從。”
謝星河問:“要不你和我們一起進來。”
皇甫懷琰看向后面臉色突然陰沉的沈清夢,婉拒:“不用了。我還要別的事情要辦。”
“回去。”沈清夢不等謝星河在說什么,把他拉回雅間。
“啪嗒——”門被沈清夢用靈力關上。
皇甫懷琰的視線也被阻隔。
“師尊,你干嘛呀!”謝星河被沈清夢動作粗魯的甩到雅間的軟椅上。
他不滿的抗議,想要站起來,沈清夢卻壓上來。
雙手扣住兩側扶手,朝他逼近。
謝星河抬頭就能觸碰到他的臉,他只好繼續低垂著頭。
沈清夢捏著他的下巴,聲音冷漠:“你究竟在外面認了多少個哥哥。嗯?”
謝星河有些心虛,眼神閃躲的沒有看他。“也沒有很多啦。”就是記不清了。
沈清夢氣笑了,那毛骨悚然的笑比平日冰冷的樣子還瘆人。“沒有很多?那就是還有。呵呵!”
謝星河往椅子里面縮,聲音底氣不足:“不怎么熟的。”
從外面的角度看去,沈清夢是壓在謝星河身上的。“不熟就叫哥哥。熟了你打算叫什么?嗯?”
“我——唔——”
謝星河正想要解釋,唇又被堵上。
男人冰冷的氣息渡過來,把他抵在椅子上親的用力。
謝星河本就因往后縮貼著椅背,陷在扶手和椅背之間的夾角。這下更是無處可躲。
沈清夢屈起左腿壓制在椅子上,低頭按著懷里的少年。這般逼仄的角落,謝星河無論怎么躲,都只能躲在沈清夢懷里。
本是為一個人重量準備的軟椅,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響。
沈清夢親的謝星河軟倒在懷里。眼眸瀲滟泛著水氣,臉頰如喝醉酒般染上紅霞。
察覺到少年領口開著,視線落在他白皙的脖頸,沈清夢眼眸沉了沉,冰涼的唇貼在上面,低頭在上面留下烙印。
“師尊。別這樣。”謝星河仰起白皙的脖頸,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指甲使勁掐著沈清夢的胳膊,似乎在和他暗自較勁。
指腹擦過嘴角血跡,沈清夢從椅子上起來,身形筆直的看向他。命令的口吻:“以前我不管你有多少哥哥,從現在開始,都給我斷掉開往。”
謝星河捂著脖子上的牙印,委屈的應聲:“知道了。”
不叫就不叫嘛,可以商量的。干嘛生氣,還咬他。
沈清夢又道:“還有剛才那個,他既然成為蒼云派實習弟子,該守的規矩就要守。以后見了面,他就是你師侄。”
謝星河眼皮跳了跳,聲音還在發軟:“師侄啊。”
叫了這么多年哥哥,這突然就小了一輩,感覺好奇怪。
沈清夢視線落在他唇上。聲音壓低,威脅不言而喻。“怎么,有問題?”
謝星河受驚的捂住唇。杏眸瞪的圓溜溜看著他。“沒有。沒有。”
看了會馬賽克的零零一提醒他,聲音里似有不耐煩。[清醒下,地契開始拍賣。]
打個啵而已,又沒播什么十八禁,這系統的苛刻破規則。連這種程度也要打上馬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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