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身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 第25章 干脆...殺了吧
  落寶樓最頂樓。

  李承安躺在搖椅上看著御風落向千金樓的長安四公子,臉上露出奸詐笑容。

  “知安,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把姜白虎請來也就算了,居然連他們四個也請來了。

  這下青樓算是徹底在長安城打響名聲了。”

  “四公子倒是我想辦法請來的,姜白虎...不是!”

  陳知安眉頭微皺。

  姜白虎這瘋女人之前可調戲過原主。

  而且他讓大哥去醉客樓要人是結下了仇怨的。

  她今日登島,不見得是好事兒。

  “老李,要不你去盯著姜白虎?”

  陳知安蹙眉道:“我去盯著四公子,免得李承仙搞什么幺蛾子!”

  “不去!”

  李承安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他怕一個忍不住直接出手。

  要知道當初姜白虎身邊那兩位劍客,可是把他臉打的生疼。

  “那你去見四公子,我去見姜白虎。”

  陳知安冷笑道:“別忘了,你可是青樓的二老板,總不能什么事兒也不做吧?"

  "小爺怎么感覺落入了你他娘的陷阱里頭了?

  小爺堂堂大唐親王,為你拉皮條?”

  李承安不滿地瞪了陳知安一眼,不過還是站起來往登科島走去。

  此時島上已經涌入很多客人。

  每個人都衣衫華貴。

  掏得起五兩銀子的人很多,但是能掏五兩銀子買一個登島名額的,絕不可能是窮鬼。

  陳知安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長安府尹王富貴,不過那廝喬裝打扮了的。

  除了王富貴之外,禮部侍郎、兵部侍郎、武安侯家的管家、還有鎮南王府的侍衛統領,全都喬裝打扮混跡在人群里。

  應該是為了四公子而來。

  還有一些他覺得眼熟的家伙,想來是些家世不凡的公子哥。

  走在人群中。

  有認識他的人紛紛拱手行禮。

  他也很有禮貌的回應,都是衣食父母,哪里能怠慢!

  在他眼里,這里有一個算一個,此時都不是人而是金燦燦的阿堵物了。

  正給陳家兩兄弟交代事情的柳七看到他現身,立刻迎上來低聲道:“我正要去尋你,楊老說島上來了幾個心懷不軌的家伙,已經讓執事們去捉拿了。

  我懷疑他們要對你下手。”

  “是那些勾欄主?”

  陳知安疑惑道:“那些家伙能請到御氣境的高手就頂天了,以老楊頭的手段,不至于擔心吧?”

  老楊頭正是陳阿蠻從陳留調來的軍匠,落寶樓建成后他們一行二十人留在了落寶樓。

  據老楊頭說,他手底下這群老兄弟當年全都是煉氣境高手,老楊頭更是御氣境。

  雖然如今氣血枯敗,但收拾一般的煉氣境還是不成問題的。

  他們十人一隊,組成戰陣就算是御氣境也敢一戰。

  落寶樓建成后本來陳知安準備打發他們回去。

  奈何老楊頭求陳知安收留他們,說是在陳留縣窮怕了。

  每天都吃不飽飯。

  陳知安想到都是因為陳阿蠻太廢物他們才淪落至此,也就答應了,留下擔任青樓執事。

  “你太看得起那些勾欄主了。”

  柳七臉色復雜地看著陳知安:“他們能請了三位煉氣境和一位御氣境想要放火,已經被埋了。”

  想到那四個修行者被一位瘸腿的老執事隨手扭斷脖子的場景,柳七至今都覺得荒誕。

  讓二十尊化虛境強者和一尊虛神境強者窩在青樓里做打手。

  恐怕也就陳知安才干得出來這種事兒吧......

  沉默良久。

  柳七緩緩道:“千金樓上,有兩尊虛神境強者,殺意引而不發,絕非正經客人。

  稍后找機會咱們埋了他!”

  “虛神?”

  陳知安心下一顫,虛神境可是能夠陰神遠游千里的強橫存在。

  很多宗門的一宗之主也就虛神境而已。

  柳七竟說有兩尊虛神大佬陰戳戳想對自己出手?

  “你有把握嗎?”

  陳知安不動聲色后退一步,躲在柳七身后低聲問道。

  柳七淡淡笑道:“本來是沒有的,現在有了。”

  兩人邊走邊說。

  不多時就到了千金樓六層。

  千金樓前三層是大堂,后三層為雅間。

  以姜白虎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和那些普通人擠在大堂。

  她包下了最豪華的清風閣。

  “姜姐姐正吃著呢?”

  陳知白敲門而入時,姜白虎正拈起一筷銀刀放入口中。

  青樓胭脂榜上排名第一的朱鹿兒正拈起冰塊幫她鎮酒。

  朱鹿兒年芳十八,是前御史中丞朱至的嫡女,朱至因為彈劾太子監國時排斥異己濫殺無辜被捉拿入獄,流放三千里。

  她和弟弟朱安鹿被貶為賤籍,充入教司坊,被柳七買了回來。

  單論顏值,她肯定是比不過李嵐清的,只是她身上有一股書卷氣,當初憑借一首【念安奴】名動長安,是有名的才女。

  陳知安力排眾議把她扶上了魁首的位置。

  不知怎地她沒在登科樓亮相,反倒出現在了千金樓陪著姜白虎吃酒。

  看到陳知安和柳七進來,朱鹿兒捧著酒壺站起來屈身行禮。

  對這兩位老板,她從心底感激。

  在教司坊時她原本馬上就要被安排接客,就連幼弟朱安鹿也即將凈身入宮。

  就在她滿心絕望時,柳先生將她買了過來,更是簽了寬松到不敢置信的合約。

  還收了幼弟朱安鹿做弟子踏上修行路。

  雖然都是在風塵里打滾。

  可在青樓和在教司坊,待遇簡直千差萬別。

  所以當姜白虎提出要見胭脂榜魁首時,她毫不猶豫便站了出來。

  “小鹿兒今兒被姐姐包了,知安你沒意見吧?”

  姜白虎毫無形象地吃著火鍋,又飲下一口冰鎮黃酒,笑吟吟道。

  “小弟哪有意見,只要鹿兒沒意見,小弟都行的。”

  陳知安笑道:“對千金樓的火鍋,姜姐姐可還滿意?”

  “唉!”

  姜白虎放下長筷,慵懶的眸子漸漸冷淡起來:“知安,你說你開勾欄就好好開勾欄,為什么還要做酒樓和賭坊呢?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這是把姐姐往絕路上逼啊!”

  陳知安撿起一把椅子坐下,笑道:“姜姐姐,天下生意人人做得,你開了酒樓和賭坊就不讓小弟開,未免太霸道了吧?”

  “找死!”

  姜白虎身后并立的兩位劍客同時向前踏出一步,背上長劍發出嗡嗡顫音。

  凌厲劍氣向陳知安襲來。

  便在劍氣即將落下時,姜白虎冷峻聲音響起:“放肆,退下!”

  與此同時,只見她身形錯位,瞬間出現在陳知安身前,纖細手指夾住兩柄劍尖。

  “姜姐姐,這是你的意思?”

  陳知安臉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

  姜白虎冷目看著兩位劍客:“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小姐!”

  兩位劍客冷聲道:“陳知安對您不敬,當受懲罰!”

  “放肆,誰給你們的權力擅作主張?”

  姜白虎眉頭微挑,殺意漸起。

  她早就說過見到陳留候府的人退避三舍,先前所謂斷人財路的話不過是為入股青樓打下伏筆罷了。

  可自己手下的人卻擅自出手......

  “看來不是姜姐姐的意思?”

  就在姜白虎心中分析自家劍侍的成色時,陳知安忽然開口。

  “既然不是姜姐姐的意思,這種叛主的東西留著也是禍害...干脆...殺了吧!”

  隨著陳知安話音落下。

  站在他身后的柳七驀然一步跨出。

  再出現時已經在兩位劍客身后,手掌擒住他們的脖子,輕輕一扭!

  “咔擦!”

  兩位劍客脖子被扭斷。

  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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