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亞琴來了兩天,陳若初就被折騰了兩天。

    家里面大小的事情她都不滿意,非要折騰著陳若初去做。

    陳若初拿高亞琴沒有一點辦法,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隱忍著。

    直到今天她到了跟蕭靳御約定看珠寶秀展的日子,情緒才得以釋放。

    “看你的情緒不高,最近有什么不順心的事?”

    蕭靳御的眸光微瞇,一下子就看到了陳若初的眼圈有些黯淡。

    這一看就是睡不好的樣子。

    陳若初被這么一問,唇角也勾起無奈的笑。

    家丑不可外揚,這種事情說出來,還真叫人覺得可笑。

    “沒事,就是最近休息不好。”

    陳若初按了一下太陽穴,語氣平緩。

    “我倒是帶了安眠的藥包,送你一個。”

    蕭靳御隨身掏出了一個,遞到了陳若初的面前。

    陳若初看到他的掌心躺著一個小藥包,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你怎么會隨身攜帶這個?”她感到很意外,最近,她是真的睡眠質量很差。

    她還在想著,能不能找到一些安神助眠。

    沒想到蕭靳御這是說有就有了。

    “這說起來也是湊巧,自從我妻子失蹤了到現在,我沒有一天晚上是睡得安穩的,甚至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是睡不著的,住了段時間的醫院,這也是中醫院的醫生給我做的,效果不錯。”

    回想那近一年的時間,蕭靳御寢食難安,身體狀況也不如以前那樣好。

    靠著吃藥還有中醫藥包,他每天晚上才能夠勉強入睡。

    陳若初聽這話,在看著他手中的中藥包,只覺得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既然這樣的話,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比起你,我的睡眠質量還沒有那么糟糕。”

    從蕭靳御的字里行間,陳若初是真的能感受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他的妻子。

    “這個東西我準備了很多,你留著用,有什么需要的你也可以跟我提。”

    陳若初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以蕭靳御的能力,她要什么,基本都可以辦到。

    “蕭先生對我這樣好,我有些慚愧。”

    又是帶她來看珠寶秀展,又是給她安神助眠的藥包。

    當然,她也只能,這可能得益于她的長相吧。

    誰讓她長得很像他的妻子呢?

    “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你也看到了,我的孩子很思念他的母親,一看到你眼淚就止不住,所以我想請你,可以多陪他。”蕭靳御看著陳若初精致的面容,語氣溫和,打著商量。

    陳若初聽這話也是有些猶豫。

    陸西洲話也都說了,不希望她跟蕭靳御他們走得太近。

    當時她雖然反駁了,但其實心中還是有個芥蒂。

    畢竟雙方是有家庭的,這樣的舉動不太合適。

    “陳小姐不需要有太大的顧慮,我也不是要陳小姐經常出現,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能偶爾跟他說幾句話就行,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跟他媽媽一起長大的,對他媽媽很依賴,他媽媽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他的性子也變了很多,我很不希望看到孩子抑郁寡歡,對他的成長也會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