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初好不容易把王姨給哄回來,高亞琴一兩句侮辱人的話,瞬間前功盡棄。

    雖然人家是保姆,但是要是攤上這樣不尊重人的雇主,誰都不想受氣。

    “陸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了,您還是找別人來吧。”

    王姨在旁邊生氣地將圍裙給摘下,看也不看高亞琴就走了。

    高亞琴看王姨撂挑子不干,臉上瞬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這點脾氣還當保姆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眼光,真是差勁!”

    陳若初被她這般尖酸刻薄氣得也想走人,奈何旁邊的陸西洲一直按著她的手。

    勸她隱忍又什么用?

    難道她還忍得不夠多?

    該管的,應該就是高亞琴這一張嘴!

    “王姨的性格已經是不錯了,要不是您污蔑她偷東西的話,她也不會這么生氣!”

    “污蔑?我什么時候污蔑她了?從她圍裙的兜里面就是發現我的耳環啊,她就是手腳不干凈!”

    陳若初無語住了,她剛來,王姨就偷她的耳環?

    就算是傻子也不能這樣做吧?

    “行,那現在上哪里還要去找別的保姆?”

    今天家里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難不成全部都丟著不做了。

    高亞琴看著陳若初,不冷不淡地說了句,“你是西洲的老婆,家里的大小事情不就是該有你去做嗎?”

    陳若初擰了擰眉,“這些事情難道就是我分內的事?誰規定了夫妻之間的事,就必須是妻子代勞?”

    現在是什么封建社會?

    賢妻良母就是道德標桿?

    “那可不是,照顧家庭,伺候公婆,料理家務,這都是你的事,你要是不做,換在以前,那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陳若初聽到這種言論,噗嗤地笑出了聲音。

    這是哪來的封建理論?

    她尋思著,陸家在安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按理說素質和教育應該不會那樣落后。

    但是現在說的話,真的是在無時不刻地刷線她的三觀!

    “媽,若初忙了一天了,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再者這家里的事情這么多,交給她,她也處理不來。”

    陸西洲在旁邊幫著陳若初說話,但是這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強硬。

    高亞琴一個眼神瞪過去,陸西洲就馬上閉上了嘴巴。

    好像是在指責顧西洲連自己的媳婦都管不了。

    “慢慢做總是能做完的,同樣都是女人,別人能做,她怎么就做不了?而且她忙,她忙什么事情了?我知道她現在是在這邊開公司了,但依我看,是撲騰不起什么水花的,倒不如回家安心生孩子,相夫教子,安穩過一生算了。”

    “我很累,失陪了。”

    陳若初被這樣胡攪蠻纏,弄得已經是精疲力盡了。

    本來還想要應付一下,但是現在算了,有什么好應付的?

    根本就是油鹽不進,不在一個世界里的。

    “你看看她,難道我剛才說的話有錯嗎?她什么態度?”

    高亞琴眼睛看向陸西洲,又氣又急。

    “媽,您還是別說了,現在的時代不一樣了……”

    “我這是在幫你教育她,要是不給她點下馬威,她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