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妮回答的并不絕對,就是在這種關系上,還是留有空間。
“那是對每個不厭惡的人都能做出這種舉動?”桑年的眸光沉沉。
她不是很懂,但是池妮說,親吻并不能代表愛或者喜歡,也有可能是出于身體反應,還有不那么厭惡的前提下。
那么,那時候蕭靳御吻她,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還是說,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換成別的女人他也可以?
“對大部分的男人來說應該是這樣的,但我說的并不是代表全部,還有一種精神潔癖的,不會輕易跟別人有肢體接觸。”
“所以還是要因人而異,不能輕易地下定論,免得產生誤會。”
池妮也擔心因為自己的言論對桑年產生影響,所以她現在再三地強調,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的。
桑年的眼神暗了暗,思緒纏繞到一起,理不清了。
她對蕭靳御的恨意,厭惡,在這幾年內已經是在不斷的減弱。
尤其是在面對他的時候,桑年愈發無法克制自己。
什么都能控制,可對一個人的吸引和感覺,就像是煙霧,看得見,抓不著。
所以一直以來,桑年都在告訴自己,蕭靳御,不可以。
他做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盡孝,對她絕無半點兒女私情。
在協議面前動了感情,無疑就是又暴露自己的弱點,就像是五年前一樣自作多情。
“桑桑,如果你想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或許我能幫你。”
池妮知道桑年的腦子在想的人是誰。
除了那個牽動著大半個雍城女人心的蕭靳御外,還能有誰?
而且池妮也猜得出來,桑年這么久都沒談戀愛,應該就是蕭靳御惹的禍。
“不必了,我沒心思去了解。”桑年想了想,還是一口回絕。
“桑桑,其實我大膽地說一句,你是沒心思去了解,還是不敢去了解?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你倒也不會因為他從進門到現在都蹙著眉。”池妮本不想拆穿的,但桑年卻像是困在自己編織的籠子里一樣出不去。
桑年欲言又止,有些話,不是那么輕易就說出口的。
“算了,不提這件事了,現如今你在公司的情況如何?還適應嗎?”
提到男人的事情總歸是有些煩的,桑年也不想將精力再放到蕭靳御的身上。
而且她話也都說出去了,蕭靳御想要找什么女人,找多少女人,都不關她的事。
如果蕭靳御想要提前結束協議,那她也能早點拿到離婚證回去。
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國內的設計師還是比較保守,而且缺少創新,到現在我也還沒有看到什么比較亮眼的設計師,不對……我忽然想起,蕭氏集團今天空降個新的設計師,好像還是在B2C上名聲很噪的Y。”池妮忽然想起了這個事,說話的時候也緊跟著嘆氣,“本來國內的競爭就激烈了,現在蕭氏集團還聘請到了Y這樣的人才做首席設計師,不知道后續的發展會變成怎么樣。”
桑年聽到這話瞳孔皺縮,“Y”去了蕭氏集團的事,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這消息準確?”桑年唇角微微抽搐,感到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