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冷眼看向宋清雪,發現她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抹炫耀。
現在這種氣氛,她多待一秒都覺得心煩。
“靳御,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我們先去房間單獨聊聊吧,免得被打擾。”
桑年見狀也不在蕭家多做停留,驅車來到了池氏集團樓下的餐廳。
池妮一看到桑年的神情就意識到不大對勁,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體溫正常,身體應該沒有什么問題,那應該就只是心情不好。
池妮在桑年沒自己透漏之前也不敢隨便亂問,免得恰好說到她不開心的點。
朋友之間就是應該如此,要有分寸感,不能隨便亂問。
哪怕是關心,也要小心一些。
當然也有些人說,作為朋友不需要這樣小心翼翼。
但對于池妮來說卻不是這樣的,越是朋友才越是要小心照顧對方的感受。
“你在國外的事我聽老師說了,也看到那件被你修改后的衣服了,真的絕了啊,桑桑,你到底是怎么辦到的啊!現在已經被老師拿來當教材講了,那些學弟學妹都瘋了,不停要見你這個大神。”
“你夸張了。”桑年知道那件衣服得到了不小的反響,但也沒池妮吹得這樣神吧。
“我保證沒有夸大的成分,事實就是如此,不過我還是覺得挺可惜的,要是你進入國內這行業,那就絕對……”
桑年笑了笑,說道:“我懷疑你這是在捧殺我,對了,搞破壞的人調查到了?”
“查到了,就是對家做的,用這種手段也太臟了,當時要不是你剛好在國外,后果真的不堪設想,準備了大半年的秀直接搞砸,別提會造成多少損失了,連名譽也會跟著受損。”
池妮也這一行的,實在是在清楚不過后果的嚴重性了。
桑年當時也有預感,但是沒有證據之前,所有的猜測也都只是猜測而已,誰都不能胡亂扣帽子。
喝著咖啡,兩人繼續閑聊著,但是氣氛總有種說不上的古怪。
池妮看她心不在焉,大概猜出她是為某些事情困惑。
“桑桑,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的?”
好歹他們也認識了這么多年,還是能注意到一些細微末節的。
桑年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那段漫長的歲月中,她就情竇初開了一次,而且還以失敗告終,完全是零經驗的小白。
池妮就不一樣了,她崇尚愛情自由,加上性格外向,經歷過無數段感情。
對感情也是有獨到的見解和經驗。
“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你,你覺得他會跟你親密,會吻你嗎?”
桑年也不知自己心中到底是怎想的,低垂著眼眸,將這些話脫口而出。
這是這幾年來,池妮從桑年的口中,聽到尺度最大的話。
雖然她很想問,是不是桑年自己,但最后想想還是忍住了。
“其實對于男人來說,這種親密的行為,有可能是出于身體的自然反應,暫且不說愛或者喜歡。”
“但是如果厭惡對方,不管是生理和心理都會產生排異的反應,別說親密了,連靠近都不會。”
“就拿我們自己來舉例,難不成還能強迫自己跟不喜歡的人,討厭的人接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