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著管我這些錢是從哪里來的,總而言之你收下,我們之間不拖不欠!”
桑年這些年拍電影,寫代碼,做服裝設計,早就賺了不少錢。
這兩千萬對她來說,不過是幾個月就能賺回來的數字而已。
但是還給蕭靳御,與她而言,是一種內心的解脫,更是找回自己尊嚴的方式!
“是那個男人給你的,是嗎?”蕭靳御站起身,強大的氣場逼兀著桑年,隨即又警告道:“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兩千萬,這樣眼睛都不眨地丟在他桌子上。
什么時候她這么豪氣了?
桑年看他眼底盛著怒意,心里雖是咯噔了一下,但卻沒有半點后退的意思。
“隨便你怎么想,錢已經放在這里了,想怎么處置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
這張卡蕭靳御想要扔了也好,花掉也罷,反正拿出去的東西,桑年不可能要回來。
她這樣做就是不想讓蕭靳御有補償的機會,更不想讓他心里好過。
這些錢永遠都買不了她的青春,彌補不了他那些冷漠言語造成的傷害。
即便這些錢對普通人來說,是這輩子都賺不到的數字。
“我轉出去的錢,不可能要回來。”蕭靳御語氣森寒,將銀行卡丟了回去。
“我知道這些錢對蕭董事長來說不算什么,哪怕是燒了,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我也有拒絕的權利,還有,雖然我們簽了協議,但我們之間有名無實,清清白白的不是嗎?”
桑年不喜歡蕭靳御用“身份”二字來壓她,他們就是為了哄老爺子做手術而假結婚。
可不曾想這話剛說完,蕭靳御就來到桑年的跟前。
桑年只感覺眼前有些眩暈,緊接著身子被重重地壓在了書桌前。
強大的氣場朝她逼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仿佛是要將她融化一樣。
“蕭靳御……”
她心跳的節奏漏了一拍,沒來由地靠近讓她慌亂得將蕭靳御推開。
哪曾想他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壓在了桌面上,絲毫不給她掙脫離開的機會。
“你確定我們之間,有名無實,清清白白?”他語氣冰冷地反問,銳利的雙眸逼得她不得不直視。
桑年喉嚨發緊,面對他的質疑,思緒被拉扯到五年前那段已經回憶不起細節的纏綿。
他們的確算不上什么清白,但也就那么一次,蕭靳御有必要再舊事重提?
“就算是那時我們有過,對我而言卻是不能算數的,蕭靳御,協議規定我配合你在爺爺的面前演戲,但是并沒有規定你可以干涉我的私生活。”
“協議不是賣身契。”
“我就算是跟別的男人有什么,在不妨礙到的情況下都沒有任何問題,你也沒有權利去干涉,當然為了公平起見,你要找哪個女人,找多少女人,我都不會有意見。”
“那你還真是大度。”蕭靳御深邃陰冷的眼眸盯著桑年,仿佛要在她的臉上燒出一個洞來。
“這樣互不干涉,有何不可?”桑年語氣冷到了極點。
對她而言,她想要的結局就是如此,“我也希望從今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不需要你來多管閑事。”
遲到的愧疚,所謂的補償,對她而言都只是羞辱,沒有半點意義。
蕭靳御看她眼中從未褪去的憤怒和恨意,跟在國外的時候不一樣。
“你之前跟我說,你那個死去的孩子跟我沒有關系,如果真是這樣,你為什么會這樣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