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來想去,估計也只剩下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桑年找到了新的男人做靠山。
否則就桑年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有出息?
“是啊,年年,你跟嬸嬸說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還能瞞著我們的呀?”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插手,你們公司的缺口我也不會填,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的話,這拆遷款也不會這么快到。”
桑年本來就沒有打算入股,更不會花錢給他們去打水漂。
更何況這份合同看起來漏洞百出,明擺著就是設下陷阱讓她往里面跳而已。
潘莉這下真的忍不住了,氣得對桑年破口大罵,“我早就知道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小賤人會耍心機,真是陰險狠毒啊,你就跟你媽一樣下賤,到處勾搭男人……”
啪——
不等潘莉說完,桑年直接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
雖然桑年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的母親,但是父親一直都說她是個很好的女人。
所以,她決不允許任何人來詆毀!
桑標見狀上來要推開桑年,不料桑年躲得很快,根本不給他們機會碰到自己。
“她說的沒錯,你就是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我那個忠厚老實的大哥怎么可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不知廉恥,敗壞門風,現在還在我們面前耍心機,耍手段!”
桑標和潘莉兩人正在氣頭上,那什么難聽的話可都說得出口。
桑年一個字都不會聽進去,她的父親是誰,永遠都不會改變。
“你們該擔心的是,要如何償還巨額的債務吧,這些年你們打著我的名義,也該享受夠了。”
就他們公司財務上的虧空,就夠他們頭疼了,蕭靳御那邊,他們更指望不上了!
“桑年,我勸你也別太得意,我告訴你,你跟我們過不去,我們也不會放過你。”潘莉威脅道。
“請便。”桑年臉色陰沉,語氣冰冷,面對他們兩人的怒火毫不驚慌。
他們自己作死,用不著她怎么出手,那些苦就夠他們受的了。
從桑家離開回到蕭家,桑年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
一開始她以為蕭靳御跟桑枝有瓜葛才會在金錢上有往來。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蕭靳御竟然在陸陸續續轉了那么多錢作為補償。
可那些錢到底是什么意思?
買她的第一次,還是買她的孩子?
又或者是在收買她,讓她閉嘴不提這些事,保住他對外清冷禁欲的形象?
這些錢,與其說是補償,倒不如說,是對她的侮辱。
桑年坐在窗臺,聽到了樓下車庫的動靜。
似乎是蕭靳御回來了。
她心里顫了顫,收拾好了自己。
等到出去的時候,傭人說蕭靳御去了書房。
桑年敲了敲書房的門,隨后緩慢推開。
蕭靳御正坐在歐式復古的書桌臺前,抬起清冷嚴肅的雙眸看著桑年。
得知了那些內幕的桑年,再次看到蕭靳御的眼神已變得截然不同。
那些錢哪怕不是她用的,但卻是以她的名義借的。
若是不還,桑年心里會一直有個疙瘩。
她沒回答,卻上前把一張銀行卡放到他面前。
“卡里有兩千萬,還給你。”
蕭靳御鋒利的雙眉緊蹙,看著她遞過來的卡,冷笑著質問。
“你哪來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