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御睨著桑年的眼神,像極了深不見底的漩渦。
他們現在的距離太危險了,而且現在桑年渾身燥熱,本就經不起任何的撩撥……
桑年側過臉故意不跟他的眼神接觸,語音也忍不住上揚。
“蕭靳御,請你放尊重點!”
不料男人忽然捂住她的唇瓣,壓低了聲音:“你沒聽到門外的動靜?”
蕭靳御要是不提醒,桑年壓根就沒有察覺到門外有聲響。
她剛才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身上。
桑年閉上了嘴,她現在也隱約覺得,老爺子的人有可能在外面守著。
剛給她喝了補藥,又讓蕭靳御進來,不就是在希望著發生點什么事嗎?
要是房內一片安靜的話,老爺子那邊肯定會起了疑心,更不會善罷甘休。
一天不成,那再多一天。
時日久了,她怎么可能經得起老爺子的軟磨硬泡?
察覺到蕭靳御的意思,桑年皺了皺眉,“你要我做什么?”
“你沒有經驗?”蕭靳御揚著唇角,語氣似乎有些戲謔。
桑年沉著臉,手掌突然用力地掐向蕭靳御的腰側,這力道,足以讓他淤青。
“嗯哼——”蕭靳御措不及防悶哼出了聲,擰著眉看向躺著的人,發現她唇邊正揚起得意的笑。
“無論誰發出聲響都無所謂,不是嗎?”
桑年看到他臉色瞬間鐵青的樣子,就知道她這一掐,掐到痛處了,“而且比起我,蕭董在這方面的經驗明顯更多吧,發出來的聲音自然也更加真實,更有說服力!”
“難道你不怕,我在這里假戲真做?”
他突然靠近,鼻尖差一公分的距離就碰到她的臉。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桑年的臉上,桑年瞳孔驟縮,再想推開蕭靳御,可沒有那么容易。
“蕭靳御,合同上可寫的清楚明白,我們私底下互不干涉!”
“但也還有一條,必要的時候,乙方需要服從甲方安排。”蕭靳御說道。
桑年頓時語塞,“我怎么不知道合同里面有這一條!”
“桑小姐,以后簽合同的時候,小字的部分也不能遺漏,還有,合同的最后,一切解釋權為甲方所有,這你應該有看到?”蕭靳御不疾不徐地說著,看著她越發通紅的臉頰,呼吸著她身上獨有的香甜氣息。
“原來,我還能入蕭董的法眼啊?”桑年不怒反笑,她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著急沒有用。
“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解渴。”
蕭靳御雖然這般說,但手始終都放在很紳士的位置上。
桑年眸光漸深,忽然搭上他的手臂,距離靠近,觸碰到他的鼻尖,故意說道:“誰是瓜,還不一定。”
兩人擠在沙發上,任何的肢體接觸都不可避免。
四下安靜得可怕,桑年好像還能聽得見……蕭靳御的心跳聲。
這是一場沒有聲音的博弈,誰認真,誰心動,那就輸了。
和上一次醉酒不同,現在的桑年,理智是無比清醒的。
殷紅瑩潤的唇瓣就在眼前,嬌妍得不可方物的小臉上卻又滿是挑釁。
男人眸色漸深,她就那么篤定,他真的不會對她怎么樣?
“好了,他們該……唔——”
桑年剛開口,蕭靳御的唇瓣立馬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