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桑年進門后把門一關,立馬替換了一副嘴臉。
桑枝一副女主人的姿態,上下打量著,“我和他的關系,相信你也看到了,今后別再出現在他面前,更不準對他抱有任何的想法,五年前的丑聞,我可不想再看見!”
“你若栓得住的男人,何必擔心我會搶走?”
桑年面無表情,她想起五年前,桑枝也這么警告過她,與現在如出一轍。
那時她對桑枝那個紈绔男朋友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趣,甚至非常刻意地保持距離。
就算這樣,對方依舊不死心。
被再三拒絕而惱羞成怒后,到處宣揚她恬不知恥,不知感恩,勾*引自己的姐夫,一門心思想要攀高枝。
有蕭家那樁丑聞在前,這種被散播的謠言更加令人深信不疑。
桑枝看不得她這副清高的模樣,冷哼一聲,“還不是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再怎么說也還是我堂妹,你自己想丟人我管不著,別害我們被你連累!”
桑年凝眸不語,過了幾秒,她突然問道,“你說你和他是那種關系,那你應該知道他對海鮮過敏吧?”
桑枝猝不及防,也算心理素質過人,忙順著桑年的話,順勢在她面前“秀恩愛”。
“這點我自然知道,他一點海鮮都吃不了,上次他為了陪我,渾身都發癢了。”
桑年卻面無表情淡定道:“他對海鮮不過敏。”
桑枝臉色變了變,意識到小賤人這是在套她的話,她并不著急,“我對他的事的確不怎么了解,畢竟是他追求的我,對我寵愛得多。”
縱使桑枝在極力地自圓其說,但仍讓人覺得勉強。
蕭靳御若是寵她,疼她,倒也不會從頭到尾都不曾看她。
但若是假的,那蕭靳御做的那些事又說不通了。
總而言之,蕭靳御想要自降身價,她無權干涉。
桑枝見桑年不回應,急忙轉移話題:
“你也不必費盡心機了,靳御可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的,不過看在你是我堂妹的份上,到時候我們結婚的喜酒也有你一份。”
語氣篤定的仿佛跟蕭靳御的婚期已經定下。
桑年想起才領的結婚證,再聽著桑枝的話不免有幾分滑稽。
盡管如此,她也沒有當面拆穿。
跟蕭靳御領證,于她而言,并不是多值得炫耀的事。
敷衍應付著出了房間,卻聽到蕭靳御公司有事已經離開的消息。
他一走,桑年倒是松了口氣,拿齊東西離開,潘莉這時也不做挽留了。
桑年離開后去了趟池家,收拾出一些暫時需要用到的東西。
池妮只聽說桑年最近有些私事要處理,卻不知是什么棘手的事。
待在一旁看著她整理,自己也不便過問太多。
“伯父伯母在家嗎,我去打個招呼吧,在你這里叨擾了幾天,還沒多謝款待和照顧。”
桑年收拾好需要用的物品,剩下的那些打算交由池妮保管,畢竟放在蕭家并不妥當,她一走難免會遭人破壞。
“我們之間哪需要這么客氣?何況我爸媽他們剛去旅游了,還沒回來。”
見桑年要走,池妮心中多少有些不舍,“桑桑,其實你要是在這里住不慣,我還有其他房子可以給你先住著。”
在桑年跟前她就像是個討糖吃的孩子,連說話的語氣不知不覺中都在撒嬌。
桑年忍俊不禁,拍了拍她,“是我自己的原因,何況又不是搬出去就不能再見面了?”
拿好東西下樓,恰好池壘回來。
“桑小姐這是要去哪里?”
瞧見她提著行李,池壘先望向池妮,“是家里下人怠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