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女尊重生之邊治天下邊寵夫 > 第104章 誤打誤撞
  寧錦安側過了身,往她懷里一蜷:“我看那花在水里舒展開時候怪好看的,就自己沏了。”

  “你一壺放了多少?”

  “不知道?”寧錦安搖頭,拿手給她比劃:“得有那么一把吧。”

  宋潯捏住他給自己比劃的手,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寧錦安卻還在嘟囔:“是不是因為我茶葉放多了才吐血的”

  那也太蠢了點。

  宋潯故意逗他:“對,就是因為阿錦茶葉放多了,左傾說那茶葉喝少了沒事,喝多了才會吐血。”

  寧錦安聞言,把頭扎進了她柔軟的懷里。

  “阿錦,這是干什么?”

  寧錦安有些郁悶:“妻主,這件事你千萬不要跟云舟說,他昨日勸我少放點的,我沒聽,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要嘲笑我的。”

  宋潯忍住笑:“好,那我們不告訴他。”

  寧錦安在宋潯懷里嘆氣:“妻主,我是不是有點蠢?”

  “為什么這么想?”

  “喝喝茶都能把自己喝吐血,我是大晏第一個吧。”

  眼見著小夫郎真情實感的郁悶起來,宋潯也不舍得再騙他:“阿錦不蠢,聰明著呢,那茶葉本身就有毒,下次不喝那個了。”

  寧錦安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妻主又騙我!”

  見他瞪著自己,一臉控訴,宋潯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阿錦是我的小福星。”

  如果不是寧錦安誤打誤撞過量飲用了那花茶,恐怕那毒還真的能下成功。

  她命冷雨將庫房里的東西全部翻了出來,都取樣送去左傾那里了。

  寧錦安雖然不知道她這話什么意思,但他被成功的順毛了,又安安靜靜在她懷里待了會。

  直到云舟敲響內室的門,寧錦安才不情不愿的從她懷里爬出來,找了個薄被把自己裹上。

  宋潯湊近他:“起來用早膳,待會還要吃藥。”

  寧錦安用被子把自己蒙住。

  之前他撞到手,那苦澀的藥汁喝了小半個月,這才剛停藥十多天,又中毒了。

  這叫什么事。

  那藥一碗灌下去,每次都苦的他想吐。

  何況他還對那玩意有陰影。

  不知道為什么,他自己一個人睡得時候就會做一些七七八八的噩夢,其中就有被人按著灌藥的橋段。

  默默抗爭了會兒,見宋潯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他還是妥協了。

  用過早膳,云舟端了藥進來,旁邊的盤子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果脯蜜餞。

  宋潯捏了一個放到他嘴里:“阿錦,我知道苦,但是不吃不行,乖乖把藥喝了,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云舟端著藥,眼觀鼻鼻觀心,全當自己是個聾子。

  前幾天公子還跟他商量讓他嫁人,他見慣了宋潯對寧錦安的好,對自己未來妻主的標準也不禁高了起來。

  不用榮王這樣有權有勢,只要對他好就行了。

  哪怕像榮王對自家公子這樣好的十分之一,他也認。

  寧錦安聞言,蔫蔫的“嗯”了一聲。

  他被宋潯嬌養慣了,用膳都挑剔的不行,何況喝藥?

  每次都要人哄著。

  他端起藥碗,想起寧月晚以前教他的方法,一飲而盡。

  然后就被嗆了個半死。

  宋潯被他的動作驚了一下,見他咳個不停,藥也沒喝進去多少,一點怪他的心思都沒了,輕輕替他拍著背。

  寧錦安把自己咳的淚眼汪汪的,伏在她懷里喘氣。

  云舟在一邊替他擦拭著咳出來的藥汁,心疼的責怪:“公子你著什么急呀,慢慢喝就是。”

  寧錦安有苦難言,摟緊了宋潯的腰。

  宋潯心軟了,一點一點的替他順著氣:“算了,算了,待會我去問問左傾,也許不一定非要喝藥的,咱先不喝了。”

  “真的?!”寧錦安一下亮了眼睛。

  “真的。”宋潯輕輕碰了碰他的睫毛:“不過如果沒有其他辦法,還是要喝的。”

  寧錦安點頭:“那今天這頓就先不吃了?”

  宋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阿錦該會是故意嗆到的?”

  “我不是!”寧錦安否認。

  她也沒再逗他,往他嘴里塞了塊果脯:“今天不吃了,阿錦待會要是累就去床上躺會,讓云舟和冷月守著你,我去找左傾。”

  寧錦安立馬松開了她:“妻主去吧,我自己待著就行。”

  生怕宋潯后悔,再命人給他熬一碗這藥汁送過來。

  宋潯這才出了來月閣,進了左傾的院子,這里堆滿了從庫房里拿過來的東西,左傾正忙的不可開交。

  宋潯斜靠在樹邊上,看著她忙碌:“你開的藥太苦了,阿錦不愿意吃,有沒有別的辦法清除他體內的余毒。”

  左傾正被這一堆東西整得煩躁,聞言沒好氣的道:“你干脆將他供起來。”

  “他中毒還是拜你那師姐所賜。”宋潯毫不客氣:“還有你,你若是早點告訴我你師姐的事,我早該警惕了。”

  她師姐是哪的人都不足以讓宋潯警惕,唯獨是麗蛟國人。

  一個擅長潛伏和偽裝的國家。

  左傾聞言,有些暴躁的扔下手里的東西,轉身進了屋。

  “你干嘛去?”宋潯蹙了眉。

  “去給你那祖宗寫食譜。”左傾頭也不回的答道。

  食譜?

  宋潯邁步跟了進去。

  左傾見她進來,深吸了一口氣:“我先說好,這種食療好的慢,他體內余毒未清干凈之前,會經常感覺疲累。”

  “你繼續寫就行。”宋潯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反正她也不需要阿錦做什么,感覺累的時候就去歇著就是。

  左傾一邊寫一邊念叨:“明明是親兄弟,差別怎么就那么大?”

  “不就是一碗藥,能有多苦?”

  寧月晚能眼也不眨就把一碗藥喝個干凈,寧錦安卻因為嫌藥苦而不想吃藥。

  “都是慣出來的毛病。”

  宋潯聽不慣有人說寧錦安不好,懟道:“你哪那么多話。”

  “他嫌苦就不喝,我樂意慣著他,本來這也是你們師門造下的孽,不該你來還么?”

  左傾閉了嘴。

  算了,誰叫那寧錦安命好,有人把他放心尖子上疼。

  她又想起了寧月晚,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倒霉蛋,嫁了個不負責的妻家不說,娘家還靠不住。

  過了一會,她將寫好的食譜遞給宋潯:“你讓廚子按照這個給他準備一日三餐,吃上一個多月應該就好的差不多了。”

  宋潯接了過來:“你確定這毒不會有其他危害?”

  “不會。”左傾語氣肯定:“這毒雖然厲害,但它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滲透進人的身體,你夫郎昨日不過剛剛飲下,就被我把毒逼了出來,不會有事。”

  宋潯看她一眼:“最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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