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說,“金氏是父皇賞賜的,當個玩意養著就行。”
后來他說,“那晚我喝醉了,她穿著和你一樣的衣服,我……”
第一次是喝醉,第二次、第三次呢?
后來還生了兩個兒子,再說喝醉又有什么意義。
“不管怎么樣,我心里最愛的都是你。”
“金氏只是侍妾,她永遠不能與你相比。”
是么?
只是侍妾,卻讓人從最角落的院子搬到他的院子旁邊。
自己煩悶不已,離開王府不過三個月,金氏就掌握了王府的中公。
如今,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就開始懷疑自己。
難道他忘了今晚的所有菜都是金氏準備的,她才是現在王府的管家人嗎?
呵,男人。
藍蘭嘴角輕揚,情愛的根,徹底消滅。
師父曾說,若她有一天能絕情棄愛,一心修道,便能領悟天人合一的法門。
她閉上眼,再睜開時,一股逼人的英氣一閃而過。
打了個手勢,無數黑衣人立刻將院子團團圍住,人人手持寒光利刃。
“既然府醫在這里,那就好好查查王爺中了什么毒。”
“在查出來之前,一個也不許離開。”
秦椿見藍蘭一臉正色,心知自己誤會了她,懊惱不已。
他伸手想要去拉藍蘭,藍蘭卻離開座位,走到更遠的地方坐下,氣勢之強,儼然岳父再世。
府醫有的配藥扎針,給秦椿緩解痛苦。
有的開始一一查驗桌上的菜式。
半個時辰后,秦椿經過催吐服藥,現在能勉強坐下了。
府醫已有了結果。
“啟稟王爺,中毒根源已經查明。”府醫手里端著一碗未吃完的血燕。
金氏面上有些驚慌,“不可能,這血燕肯定沒問題的。”
“王爺,你相信我,這是我親自去庫房取的,肯定不會有毒。”
“再說,我也吃了呀!”
秦椿剛剛才經歷過一場疼痛,又見藍蘭不理他,心里煩躁莫名。
他讓烏保把金氏擋開,繼續問府醫,“你繼續說,這血燕里下的是什么毒。”
“血燕無毒。”
眾人越聽越迷糊,一會有毒一會無毒什么意思?
秦悅廉說,“血燕肯定不會出錯,這是皇上賞賜的。”
“但是,這不是真正的血燕。”
“不可能,你可別胡說,皇上怎么會賞賜假血燕。”
藍蘭冷笑,給了姜氏一個眼神,聰慧的姜氏立刻明白過來。
“皇上賞賜的血燕沒問題,但如果這碗里的血燕不是賞賜的那批呢?”
金氏臉色唰的白了,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姜氏后,又想去跟秦椿洗腦。
“王爺,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害你的。”
烏保攔住了她,不讓她近身。
藍蘭開口,“讓她閉嘴,太吵。”
青桐閃電般沖過去,一下子卸掉金氏的下巴。
旁邊的如月退到柱子后的黑暗處,竭力隱藏自己的身形。
秦椿頭有些疼,但他懶得管,示意府醫繼續說。
“王爺,這里面不是血燕,而是普通的燕窩,只不過加了染色的旱草,因此與血燕極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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