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椿父子拗不過藍蘭的,吩咐下去后,整個王府都忙碌起來。
雖然不是生辰宴,但這是王妃回來后,主子們的第一次聚餐,誰也不敢馬虎。
藍蘭上次離家后,王府的管家權落到了金氏手上。
大家要采買東西,都得經過她的允許。
“什么血燕,哪有血燕?一個普通的家宴而已,哪里用得上血燕!”
金氏把冊子打翻在地,下人唯唯諾諾,“可,這是王爺吩咐的。他說年初陛下賞賜了一些……”
“沒有!”
血燕早被金氏拿給自己的兒媳吃了。
“滾!”
下人拿不到血燕,不敢離開,金氏雖然兇,但這王府里最大的還是王爺。
如月見狀,附耳給金氏出了個主意。
宴席上,所有人都到齊了,藍蘭吃著明顯不對的血燕,抬頭看了其他人一眼。
血燕這東西,即使是尊貴如王府,也不是天天有的吃。
如果有人拿普通燕窩放點能染色的旱草,一般人很難分辨。
血燕數量不多,只有藍蘭、金氏和世子世子妃及郡王有。
秦椿雖然是王爺,但太祖是草根出身,生活很是簡樸,皇子們自然也要學。
因此,他也吃得少。
席上人人都沒有吃出什么問題,可是藍蘭有一張叼嘴。
她收回目光,不動聲色放下血燕,繼續吃飯。
“哎喲,我的肚子!”
演習快結束時,秦悅耀突然抱著自己的肚子喊痛。
“耀兒,你怎么了?”
“是不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了?”
秦悅耀面色蒼白,腹痛難忍,沒一會秦悅尊也面露痛苦嚎叫起來。
兩個兒子接連出事,金氏慌了神,口不擇言,“藍蘭,是不是你在飯菜中下毒?要害死我的兩個兒子?”
話音剛落,秦椿也開始腹痛,而其他人卻安然無恙。
“王爺,王爺你怎么樣?”金氏又趕緊關心秦椿。
“王妃要是恨我,大可對我動手,為什么你要傷害王爺和孩子。”
金氏不斷說話挑撥,話里話外都是說藍蘭對自己奪了王爺的愛,因此心生恨意不滿云云。
藍蘭以前聽這話不知如何形容,認識唐悠悠后,明白了這叫“茶言茶語”。
高級綠茶原來就是這樣子。
也不過如此。
藍蘭故意不解釋,坐在那穩如泰山。
這時一直在秦悅廉旁邊的姜氏,不知何時來到藍蘭身邊,“母妃,是否需要請府醫?”
你看,滿桌子人看著王爺打滾,金氏只知道指責藍蘭,連大夫都忘了請。
這是多盼著秦椿死啊。
秦悅廉這時也反應過來,“對,父王腹痛難忍,快去請府醫。”
府醫很快給出了結果,“中毒。”
蜀王府有常年養著好幾位府醫,都是當初從應天府帶來的。
他們不會說謊。
秦椿的臉色泛白,面色復雜地望著藍蘭,“蘭兒,你真的下了毒?”
看吧,這就是她藍蘭曾經要死要活愛著的人。
父親的死,他們無能為力,她需要時間療傷,暫時避開他。
可是他呢,不過是半年,就寵幸了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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