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荒島游戲的犧牲者10
  簡安,是原主拜托白夏保護的人之一。

  因為原劇情中,雖然簡安確實不喜歡原主,但她也從來沒有對原主做過什么惡事。

  而且,在投票喂蜘蛛的人選時,她選擇了棄權,并且在原主被那個刀疤男強行拖拽出山洞時,她和簡澤兩人還一同合力阻攔過。

  雖然他們沒能救下原主,但原主知道,他們兩兄妹已經盡力了。所以,原主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去送死。

  “火焰樹的樹干條紋不是這個樣子的,這棵樹雖然和火焰樹很像,但絕不是火焰樹,而是一種未知品種的樹。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不要靠近任何有可疑的植物。”白夏那凌厲的眼神嚇得簡安渾身一抖,手也不由自主地收回。

  而就在她收回手的那一刻,她原本即將碰到的花朵突然轉變方向,張開花瓣,露出了花瓣中央那一圈尖銳的牙齒,同時沖簡安的手部咬來。

  幸好白夏反應夠快,一把將簡安拉開,才沒有被那奇怪的“花”咬到。

  這朵“花”的攻擊落空后,便不斷在樹枝上晃動,只見它底部鮮紅色的花莖越伸越長,片刻后,那花莖便脫離了樹枝,落到地面,扭動的身軀,沖眾人襲來。

  白夏立刻取出別在腰間的黑色匕首,一刀下去,將這“花”的花莖砍斷。霎時,大量猩紅色液體從花莖斷口處流出。斷開的后半截花莖仍在原地瘋狂扭動,如同一條受傷的蚯蚓。而那“花”已失去了行動力,軟綿綿地癱在地上。

  “這是什么東西?!”簡安已經快要哭了,她明明在出發前惡補了這么多野外求生的資料,結果這座無人島上的生物,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個比一個離奇。

  “這是不是食人花?”簡澤也是汗毛直豎,在說話間,他還感激地看了白夏一眼,剛剛要不是白夏,估計簡安已經遭到不測了。

  但他輕聲道謝后,白夏并未理會他,而是徑直走到不斷扭動著的花莖邊上,仔細觀察起來。

  “這不是什么植物,是爬行動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特殊種類的蛇。”白夏的話讓眾人皆是一愣:“它有脊椎,有血液,身體呈長條狀并布有鱗片,且無四肢,這些都是蛇類的特征,而且從這蛇的顏色來看,很可能含有劇毒。”

  接著,白夏又站起身來,觀察起了眼前的樹。短暫思考后,她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棵樹上纏繞的,都是這種毒蛇,不過好在,它們此刻正在休眠,要不然我們一個都跑不了。”

  簡安這時心中更是一陣陣后怕,眼淚也不斷往下掉,見白夏觀察完樹木,并向她走來時,她趕緊抽噎著道謝:“上官學姐,剛剛,謝謝你。”

  “不必客氣。”白夏依舊是那冷淡的模樣。

  原本的簡安一定會看不慣白夏這副假清高的樣子,但此刻,她卻絲毫沒有因為白夏的態度而不滿。

  這位學姐雖然表面冷漠,但實際上,她的心卻是熱的,在這片危機四伏的叢林中,她正盡自己所能,時刻守護著團隊中的其他成員。

  正當簡安想再說幾句感謝的話時,白夏那銳利的眼神已經對準了任藝南。

  任藝南剛從這一奇異的情景中回過神來,結果一抬頭,就看到白夏那責問的眼神。她自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害得簡安險些丟了命,所以很是心虛。

  但她那強大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受到白夏的指責,因此,她率先開口反駁。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大家都應該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倒是你,既然你知道這不是火焰樹,為什么在我錯認時,你不直接否定我的說法,反而要等簡安的手快要碰到那棵樹時,才出來阻止?”

  任藝南的口氣里充滿了責備之意,仿佛這一次的錯誤是白夏引起的,而不是她。

  這一連串指責,聽得眾人目瞪口呆,這甩鍋甩得,未免也太牽強了些,就算白夏是生物科學專業的,但她要辨認物種肯定也要花上些時間吧,怎么可能在那短短幾十秒里,就做出準確的判斷。

  對于任藝南的無端指責,白夏自然也沒想慣著,她冷冷開口道:“我真懷疑,你真的有野外求生經驗嗎?你以前,怕不是靠埋怨隊友,才在野外存活下來的吧?你那野外求生大賽的團隊獎項,看起來很水啊。”

  白夏的話刺得任藝南臉色通紅,她的心也因為氣惱而跳得飛快:“上官白夏,你不用對我陰陽怪氣的,所有人都會犯錯,你不必因為我犯了一個錯誤而否定我的全部。”

  “可你的行為根本就不是犯錯這么簡單。”白夏指著那棵火紅的樹,眸子里滿是陰冷之色:“既然你說,你以為這棵樹是無毒的火焰樹,可以用花朵里的水補充身體水分,那你為什么不去采花喝水,而是要先看著簡安行動?我想,就是因為你自己心里也不是很確定這到底是什么樹,所以不敢貿然行動吧?”

  白夏的話直接戳穿了任藝南的心,她確實沒有百分百確認這是棵什么樹,她只是覺得這棵樹的形態和火焰樹很像,然后便想賣弄自己的野外求生知識,以挽回自己剛剛因為那蜱蟲而丟掉的臉。

  可哪想到,簡安性格這么虎,聽她說這棵樹上的水可以喝后,也不多問一句,就直接上前采花,更沒有想到的是,這棵樹不但不是火焰樹,還是一棵被纏滿了奇怪毒蛇的樹。

  可她明明是無心的,但現在被白夏這么一說,就好像是她在故意讓簡安幫她試毒。

  任藝南當然不能容忍白夏這么污蔑自己的形象,她大聲反駁道:“那是因為我還不渴,暫時不想喝水!”

  可她這句話不說還好,說了反倒更加讓白夏抓住了把柄。

  “是嗎?出了這么久的汗,嘴唇也干裂起皮了,居然還不渴呢?”

  白夏的這句話,讓任藝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的臉色霎時變得極為難看。

  臉色同樣難看的還有簡安和簡澤,尤其是簡安,她以前有多崇拜任藝南,現在就有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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