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荒島游戲的犧牲者9
  拿出打火機后,簡安便強忍著惡心,將打火機的火焰靠近那只都快長到有十厘米的大型蜱蟲腹部。

  按照常理來說,蜱蟲遇到火烤,就會松口逃竄,可這只蜱蟲不知為何,被火烤受驚后,并沒有松口。只見它六只蟲足迅速擺動起來,并拼命往任藝南的皮膚下鉆。

  “啊!”任藝南再次疼得慘叫起來,眨眼間,這只碩大的蟲子便鉆進去了半只,令她的皮膚高高鼓起一個大包。

  簡安也被這一幕嚇呆了,她趕緊撤回打火機,那只蟲子這才停止往皮膚下鉆,只留下一個滾圓的肚子還露在外面。

  “怎,怎么會這樣?!”任藝南徹底慌了神,雖然她有野外求生經驗,但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恐怖怪異的現象,心中的恐懼源源不斷涌出。

  一旁的簡安已經快被嚇哭了,但她思維還沒混亂,趕緊再從背包里翻出了一瓶酒精和一塊紗布。

  她將紗布用酒精浸透后,迅速捂住還露在任藝南胳膊皮膚外的碩圓蟲肚子。

  這是對付蜱蟲的另一種方式,酒精能使蜱蟲昏迷,待昏迷后的蜱蟲自然松口后,就可輕松取下。

  但任藝南更加響亮的尖叫聲表明,這種方式也失效了,那蜱蟲不但沒有昏迷,反而又往她皮膚下鉆了幾厘米。

  這下,這只蟲子就只剩下尾部末端還露在外面。

  任藝南的胳膊上鼓起的大包已經開始發黑,樣子煞是可怖。

  驚恐和疼痛令她將怒氣都轉移到了試圖幫助她的簡安頭上:“你到底在做什么?!剛剛用打火機失敗后,你為什么還要用酒精?!這只蜱蟲明顯不同于普通蜱蟲,根本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對付,你腦子怎么就這么軸?!”

  簡安被任藝南劈頭蓋臉一頓罵,淚水瞬間彌漫過眼眶,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任藝南,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被崇拜了那么久的學姐如此責罵。

  而且,明明是任藝南默許她嘗試用酒精祛除蜱蟲的,失敗后,卻把責任都推到了她頭上。

  一旁的簡澤看到自己妹妹受委屈,心中自然也產生了不滿,但看在任藝南此刻幾近癲狂的樣子上,他只能將心中的話咽下,臉黑得跟鍋蓋一樣。

  反倒是韋譯出聲制止了任藝南的發瘋:“藝南,簡安也是想幫助你,你就別再責怪她了。再說了,只要你不去刻意刺激蜱蟲,等它吸夠了血,自然會松口從你皮膚下鉆出,你不要去管它就是了。”

  “韋譯學長,可是……”任藝南聲音中已經帶上哭腔。雖然蜱蟲吸飽了血,確實會自己松口,但這么大一只蟲子鉆在皮膚底下,任誰都受不了。

  韋譯無視了任藝南眼中的無助,沒等她說完,就用一貫溫柔的口吻打斷了她:“藝南,你不是有野外求生經驗嗎?我相信對你而言,這應該不算什么困難,我看,我們還是別把時間浪費在這里了,快些走吧。”

  此時的任藝南還是個實打實的戀愛腦,她只聽到了韋譯聲音中的溫柔,卻沒能注意到對方眼神中的冷漠與不耐煩。

  為了不讓韋譯失望,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韋譯學長說得對,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只是一只蜱蟲而已,就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實在是抱歉。”

  眾人內心:……

  接著,任藝南便強忍疼痛與惡心,將袖子重新拉上,以擋住胳膊上那一大塊鼓包,心里期盼著這只蜱蟲能快點喝飽血后,自行離開。

  就這樣,她只能帶著胳膊上的蜱蟲,繼續前進。

  只不過因為她受傷,這次隊伍的帶頭人變成了韋譯。任藝南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再往后是簡澤和簡安。

  而白夏依舊在隊伍的最后方,此刻的她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帶隊的韋譯,眉宇間帶著些許疑惑。

  很奇怪,她原本用鬼氣控制了兩只大型蜱蟲,一只去襲擊了任藝南,而另一只,則去襲擊了韋譯。

  但襲擊韋譯的那只蜱蟲在鉆入韋譯的褲管后,便失去了與她之間的連結。而且之后,韋譯也沒有表現出被蜱蟲咬的樣子,仿佛那只蜱蟲就這么消失了。

  看來,這男主沒這么簡單。

  在白夏思考間,眾人又在這叢林里走了了幾公里,周圍的環境越來越濕熱,泥土的腥臭味濃重,令人作嘔。地上的雜草足有半人高,對眾人的前行造成了不小的阻礙。

  除此之外,這里的植物類型也越來越奇怪,哪怕原主是生物專業的,這里有不少植物她也叫不出名字。

  在這完全未知的環境中,白夏不得不控制了不少蟲子,環繞在他們四周偵查,以提前發現異常情況。畢竟他們現在所走的路線已與原劇情中不同,所以無法憑借原主的記憶躲避危險。

  不過好在,這一路上出奇得平靜,他們又前行了幾個小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了疲憊之色。

  這時,一棵鮮紅的樹進入了眾人的視線。

  這棵樹在眾多樹木中格外搶眼,因為在這棵樹的枝條上,長滿了一簇簇火紅色的花朵,那花朵的形狀就像一只拳頭大小的碗,煞是好看。

  看到如此獨特的植物,原本精神狀態快要進入麻木的眾人,眼前都不由一亮。

  “這是什么樹?”簡安情緒恢復得很快,她已經完全將剛才被任藝南無端指責的不愉快拋在腦后。

  “應該是火烈樹吧。”任藝南顯然也意識到之前她責備簡安的話太過分了,所以現在的她主動回答了簡安的問題,順便賣弄了一波學識:“火焰樹是生長在熱帶的一種樹木,它的花朵能儲存干凈的露水,在非洲那邊的人還會飲用花中的水,所以那里的人也叫它噴泉樹。”

  “真的嗎?這花里的水可以喝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這一路上渴得要命,還一直舍不得喝水,現在可以喝個夠了。”任藝南興奮地向前,就想伸手去采花,但在她手碰到花朵前,就被白夏攔下。

  “不要碰,這樹很可能有毒。”白夏冷冰冰地說道。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