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
他拿下她的手,將其緊緊握在手里,眼神里的痛楚是那樣刻骨。
“聽話,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她嘴角微微上翹,露出無奈的笑容,接著便回頭對著門提高了幾分音量開口道:“苻家主還在嗎?我同意你的條件。”
唰,門再次被拉開。
男人一臉春風得意,他倚靠著門框,吸了口手上重新續好煙草煙槍,緩緩呼出,開口便是一道逐客令。
“陳公子,請吧,恕在下不遠送。”
陳遙咬著牙,眉目間帶著怒意看向男人,但最終還是甩袖離開。
等人一走,男人便進了屋,跟門口守著的侍女吩咐了一句,“接下來,我不見任何人,也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明白了嗎?”
“是。”
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而蟻覡則站在原地,看著男人一步步靠近她,當離她僅有一步之遙時。
她還是沒忍住后退一步,似乎是想要躲開一般。
男人輕笑一聲,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并圈在了懷里。
刻意在她的耳旁吹氣,吸氣,喘息聲曖昧露骨。
“娘娘,還想躲到哪里去?”
“......”
她沒有說話,畢竟話都在腹議了。
要不是為了人設,她躲個毛線,直接就上了好嗎,她不喜歡磨磨唧唧的,速戰速決更適合她。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這話還真沒說錯。”
男人手里的煙槍被拋到桌案上,緊接著便將她抱了起來,壓在榻上。
她頭上的簪子被取走,長發散開,她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帶著絲絲抗拒和畏懼。
“呵,這張臉可真美。”
大手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下,經過脖頸,伸向她胸前的衣物。
她有些敏感地用雙手按住他的手。
男人見她這個舉動,帶著幾分敗壞的笑容。
“若不喜歡從上往下來,那我便好心照顧一下娘娘的感受,從下往上吧。”
另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腰間,將腰帶抽離,裙子便開始散了。
然后,手探進裙擺......
女人咬著唇,一臉的羞憤,她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尾滾落。
“娘娘先省些力氣,現在還不到哭得時候,畢竟距離明日,還有很長的時間。”
......
對于蟻覡來說,這男人技術還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精力太旺盛。
本來他們是在塌上,只是她醒來時,便已經從塌上到了床上。
她睡在男人身邊,一睜眼就看到他的下頜和喉結,而男人的手,還搭在她胸口上,看得她有些不悅,將男人的手移開,她便想要翻身下床。
她一動,男人便醒了,說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磁性。
“這么早就醒了,看來我昨晚努力的還不夠。”一雙胳膊圈上了她的腰,似乎想要阻止她下床。
“苻家主,我已經履行了約定,請放手。”
她的聲音透著疏離感,沒有半點溫存的意味。
“呵,怎么,娘娘是怕我出爾反爾嗎?”男人光裸的身體貼上了她的后背,圈在腰間的手臂收緊了幾分。
她的長發被撥到身體一側,接著溫熱的嘴唇落在她的肩膀上,并在脖頸間流連往返。
“生意人最講究誠信,相信苻家主也一樣。”
“唉,有時候,我真想當個小人,娘娘這么銷魂的人,在下真不舍得放手。”
她掙扎了幾下,發現都是徒用功,便直接開口提醒。
“時候不早了,請放手。”
“讓我再抱一會兒,以后就沒機會了。”
他將手臂又收緊了些,這下她身體兩側被一同圈起來的手也再動彈不得。
“夠了。”她被又親又抱了好一會兒,身后的男人簡直就跟只發情的狗一樣,到后來,她又折騰了一身汗。
“好了,這便放開,沐個浴再走?”
男人輕笑著問道。
她確實想洗個澡,但眼下男人明顯是不安好心,她才不上套。
“不必。”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主子,有客人來.......誒......陳公子。”
侍女的聲音被打斷,接著便是她熟悉的男聲。
“云渺,你在里面嗎?”
“我在......啊。”
她剛一說完,肩膀便一痛,是身后的狗男人咬了她一口。
這聲痛呼自然沒有逃過門外的陳遙耳朵,他因為擔心,不顧侍女阻攔便推門而入。
“別看。”
女人驚慌失措的驚呼,但是已然晚了。
他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渾身赤裸的女人坐在床邊,她如雪的肌膚上玫紅點點,見他突然進入,露出羞赧的神色,想要動,卻被一雙大手牢牢箍住,似乎是在阻止她,而她的身后便是同樣裸著的男人。
見他進來,端起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
開口便是一句嘲諷。
“陳公子這不打招呼便擅闖的舉動,可不是君子所為。”
陳遙將頭轉向一邊,忍著怒意,回懟道:“苻家主此番舉動也沒君子多少,還不放開娘娘。”
“急什么,我又沒說不放。”
他當著來人面慢悠悠地松開手。
一得自由,她就立刻回到床上,拽過被子,裹住自己身體。
“既然有人來接你了,那我便不送了。”男人下了床,披了件衣服便離開。
走之前故意留下一句。
“娘娘的滋味,我會記一輩子的。”
陳遙緊緊握緊拳頭,該死,真是囂張,他不會放過他的,就算不能買兇殺人,他也要給他找些麻煩,添添堵。
收回視線后,他依舊是不敢直視女人。
如玉的面龐帶著淡淡的粉,耳朵也是粉粉紅紅,他側著頭走到床邊,將手上的衣物放下,有些別扭又尷尬道。
“我給你帶了干凈衣服,換上吧,我在門外等你。”
說完便逃也似的出了門。
蟻覡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還真純情。
她收起了那副被暴風雨摧殘的小白花模樣,將陳遙帶來的衣服換上,穿上鞋,簡單用玉簪將頭發盤起來,待收拾的差不多,才走到門邊。
“伯遠,我換好了,我們走吧。”
門并從外面拉開,但男人似乎還是不敢正眼直視她,眼神一直在漂移著。
讓她突然生了些壞心思。
于是在走廊里的時候,她裝作腿軟的模樣,往他那邊一個趔粗,手抓著他的手臂維持平衡。
“抱歉,我......”她想要解釋,但欲言又止。
而她無法直白說出的話,他自然知曉是什么內容。
只見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定一樣,轉頭看著她問道:“我背你吧,離回宮的馬車還有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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