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三城城主都已經出發了。”書房里,影衛首領影一正躬身跟白硯書匯報。
“我就知道他們坐不住,府里那個有什么動靜?”白硯書搖晃著手里精致的白玉杯,神情慵懶地說道。
阿蔓出現之后,云羽露得破綻越來越多,白硯書想不懷疑都不行。
“幾日前,她吹響了黑云哨。”黑云哨只有云陽城主的血脈才能擁有。
“為了接近我,云大小姐可真是費了不少心力。”想到云羽的真實身份,白硯書臉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就連白硯書也不得不承認,云羽的偽裝太到位了。
“看來我已經是他們眼里的甕中之鱉了。”白硯書放下酒杯,勾起一抹邪笑。
“城主,蒼梧和云陽已在暗中聯手,而且夫人又出自蒼梧紫陽宮,會不會?”影衛蹙眉道。
“大膽!”白硯書射出一滴酒液直擊影一的胸口。
“哼嗯~”
影一悶哼一聲,立馬跪了下來,吐出一口暗紅的血液。
“城主息怒。”
“她是白帝城的女主人,所有影衛必須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她,我不想聽到任何質疑,明白嗎?”妖冶的桃花眼射出幽冷的寒光,直刺地上的影一。
“屬下知錯,求城主責罰。”影一低頭抱拳。
“大婚之后自去領罰,在這之前保護好夫人,退下!”白硯書斥責道。
“是。”影一悄無聲息地閃了出去。
這頭的云羽還在跟自己的父親傳信,對于白硯書她已經放棄了,所以她決定把她這段時間在城主府看到的都告訴云華。
“讓父親盡快派人來接我,我現在行動不便。”云羽說完最后一句話,鷯哥隨即展翅飛了出去。
“咻~”一顆石子突然射中了鷯哥。
“嘖~這玩意兒肉這么少,能吃嗎?”阿蔓戳了戳地上暈乎乎的鷯哥。
“主人,咱們不是來打鳥的吧?”玲瓏簪提醒道。
“先帶著吧!”阿蔓伸出兩只手指,提溜起鷯哥的兩只腳,一晃一甩地進了云羽的房門。
“你又來干什么?”
云羽現在看到阿蔓都起了應激反應,目光又掃到她手中的鷯哥,瞳孔驟縮。
“剛剛打得野味,要吃嗎?”阿蔓把鷯哥放到她眼前晃了晃。
云羽悄悄握緊了手,把臉扭到一邊。
“你到底要干什么?”云羽心里發怵。
“我找你的系統有事。”阿蔓一屁股坐下來,開門見山道。
云羽震驚于阿蔓的話語,還沒等她開口,神念直接脫離而出,卻被阿蔓一把抓住。
“我早該知道,是你這個惡欲在興風作浪。動手吧!早晚有一天,六道一定能滅了你。”神念極為惶恐,但是嘴上仍在逞強。
“急什么?你不會有事,我還要讓你回去報信呢!”阿蔓把神念團了團,拍皮球似的耍著玩。
“惡女,你休要猖狂,六道能傷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不是傷得太重,你怎么會進入小世界養傷?下一次你就不會是受傷這么簡單了。”神念被阿蔓拍得七葷八素,嘴上仍然喋喋不休。
“這么多人打我一個還沒打贏,你們還挺驕傲?給你們一個機會,回去好好想辦法,滾吧!”阿蔓讓玲瓏簪把通道打開,屈指把神念彈了出去。
“主人你為什么要放它走?”玲瓏簪十分不情愿道。
“無聊啊!讓他們回去想想對策,這樣多有意思。”阿蔓拍拍手,轉頭不懷好意地看向云羽。
“你到底是什么人?它不是系統對不對?”云羽從頭聽到尾,心里越來越害怕。
“恭喜你。”
“什么?”云羽沒反應過來。
“咔嚓~”云羽瞬間被阿蔓扭斷了脖子,臉上還維持著剛剛的表情。
“恭喜你答對了,獎勵你成為第一個被我親手解決的掠奪者,榮幸吧?”阿蔓還好心地幫她合上雙眼。
出門的時候,阿蔓撞上了愣在門邊的白硯書,此時的白硯書還沒消化完所有的信息,一臉震驚地站在原地。
“阿蔓,我回去發現你不在,找了一圈不見你有些擔心,原來你在這。”
白硯書很快回神,當作沒事發生的模樣,神情自若地說著。
阿蔓沒說話,抬手撫上他的臉龐。
“不要抹除我的記憶,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好。”白硯書緊緊握住阿蔓的手說道,他不想忘記關于阿蔓的任何事。
“好啊!”阿蔓笑瞇瞇地親了親他的唇。
“主人你真不抹除他的記憶?我怕他會想太多,到時候抑郁怎么辦?”
“他樂意,你管得著嗎?我還省事了呢。”阿蔓面無表情道。
云華還在等著女兒給他傳信,卻不知道就連傳信的鷯哥都已經進了阿蔓的肚子。
“阿蔓,吉服做好了,我們去試試吧?”
此時白硯書已經恢復了平靜,跟阿蔓說起了別的事,完全不在意云羽的死會打亂他的計劃。
“不去。”
“流水席的菜單子已經遞上來了,試完吉服你看看單子有什么需要改的,正好也嘗嘗菜式。”白硯書柔聲說道。
“走吧!”阿蔓直直沖了出去,拖拽著白硯書往回走。
“阿蔓,不是在臥房我帶你去。”
白硯書被她拽得踉踉蹌蹌地跟在身后,一臉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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