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開局給秦始皇直播兵馬俑 > 第245章 很想知道罵得有多臟
  【王安石先是提拔呂惠卿為太子中允、崇政殿說書,就是定期的和皇帝討論討論心得,這也是為了避免他忙著變法的事情,有什么小妖精在皇帝面前說他壞話不知道,放個自己人,交流交流感情又不是監視,并不為過。

  再就是準備另一項新法——農田水利法,反正就是逐個更新,主動進攻。

  這個時候,富弼辭職了,明面上的理由是反對年老病多,但其實他是反對新法。

  但要不說人家是巨佬了,人家哪怕是反對新法,可皇帝把他當成新法的定山石他沒撂擔子不干,給了觀望的時間,上書反對那也是就事論事沒有亂扣帽子。

  臨走的時候宋神宗問他誰當宰相,富弼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但還是說的文彥博,宋神宗又問王安石,富弼沉默。

  君子不出惡語,君子不強人所難。

  王安石其實應該從富弼的離開敲響警鐘的,雖說變法需要堅強的意志,不要被他人三言兩語所觸動,可對于富弼這樣的朝廷巨佬,有些話還是得靜下心去聽一聽,別太雞血上頭。

  而且啊,王安石得知道,前面新法順利實行,也就是在朝堂上打打嘴仗,并不是新法有多被大家接受,也不是宋神宗推行有多堅定,是因為一開始富弼幫他們阻擋了絕大多數的阻撓。

  因為有富弼在,所以一些官員哪怕是攻擊都還保持著一種理智。

  現在富弼走了,王安石就得做好迎接真正狂風暴雨的準備。

  畢竟,前面的慶歷新政有多失控,他并不是不清楚,那可是叫范仲淹把命折進去了啊。】

  聽到熟悉的老友名字,富弼寫請辭書的手停下來。

  他沒有去上朝,目光怔怔的看向窗外,天幕的夸贊他當不起,不過是一如既往的膽小如鼠而已。

  他明知道大宋需要改變,可上一次已經把他的心氣打消了,沒有了那份銳利進取。

  王安石的變法太急躁了,可他也不過是勸了一些而已,真要阻攔,他是攔得住的,不過不想趟渾水而已。

  只是,范仲淹……感覺好遙遠的名字了,他死后他們一群人得以回到朝廷中樞,可這個名字,終究是好久沒有聽到了。

  朝堂之人紛紛沉默,慶歷新政,范仲淹,失敗的太叫人唏噓。

  宋神宗只有一個想法:一定不要準奏請辭的奏折。

  【當初的范仲淹他們都擋不住,現在二十六年過去了,攻擊只會更加猛烈,而王安石做好準備了嗎?顯然沒有。

  突然之間,反對派發起了北宋政壇上一百年來最為猛烈的抨擊。

  哪怕是當年的慶歷新政和濮議都無法相比。

  最開始的人是范鎮,他直接否定青苗法,說青苗法乃是唐朝末年興起的邪法,后面幾個都大同小異,但王安石還坐得住,他在等,等著最有名望的司馬光出招。

  司馬光這回也沒再氣定神閑,第一是王安石把呂惠卿弄上去直接威脅到他的位置,再就是司馬光可能心里不忿吧,你王安石弄個手下來對付牽制我,是不是看不起我?】

  瞧著天幕上面一個小書生形象還掛著突兀胡須的小人,明明知道是很緊張的時刻,還是忍不住想笑。

  好在一個個都是很忍量的人,沒有當場笑出聲,至于其他人則是想笑就笑,畢竟當事人又不在他們身邊。

  【司馬光他直接跑到宋神宗身邊去說話,就是直接指明呂惠卿是個小人。

  中間的過程就不說了,但確實在宋神宗耳朵邊留下一道聲音,呂惠卿日后如何另當別論,可一直到王安石第一次變法他是沒有出問題的,偏偏宋神宗想的又有點多。

  再然后,司馬光出了一口氣就開始真正的動作,他也是給皇帝講課,講的是蕭規曹隨。

  我比不過蕭何,當皇帝的您也比不過高祖,那就按照那會兒的法度來唄。

  宋神宗聽懂了,但這句話顯然講不通啊。

  然后,司馬光說出了很雷人的一段話。

  “何止是漢朝,就連夏商周開始,要是君主們都能恪守禹、湯、周文、武王的法度,哪里會改朝換代。”

  別的不說啊,就這句話真的是說出來不覺得哪里不對嗎?

  說句不好聽的,你們儒家但當時真的屁都不是,你要反駁倒是好好舉個例子啊,這句話我不知道贊同的人是如何說的。

  夏商周好?

  大家都還在野人呢。】

  百姓想了想,覺得那么多年前的朝代都沒了肯定也沒好到哪里去。

  這里的野人非彼野人,但境遇也沒好到哪里去。

  王安石看向司馬光,沒想到腳軟他會昏了頭說出這么一句話。

  儒家:能不能動不動就把他們掛出來啊,這件事和他們沒什么關系吧。

  林書:順嘴的事。

  【變法派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啊,尤其是呂惠卿這個被司馬光明面上眼藥的人。

  只不過,司馬光講課的時候別人都不能隨便插嘴,到他上課的時候,下面坐得滿滿當當包括司馬光。

  這哪里是講課啊,直接成辯論了。

  呂惠卿也不退讓,直接把題目定在周禮,還把孔圣人的崇拜對象周公旦搬出來,你不是要和我講大道理,追本溯源嘛,我就給你祖宗挖出來說。

  《周禮》當時的先王之法是一年一變的,司馬光就著這個和呂惠卿還真辯論起來。

  這些都不是我關注的重點,我關注的點是一群自詡為君子吵架啊。】

  “……”

  宋神宗時期一個個都有危機感了,不會真的氣頭上說了什么叫人記載下來流傳下去的‘美言’吧?

  【司馬光和呂惠卿辯論,我對于他還是不太喜歡的,人家呂惠卿當時好歹確實在講道理嘛,他倒是好,說著說著直接開始攻擊同僚的動作能力,攻擊大宋當時官場‘某些職能部門’,后面直接人身攻擊。

  而且更有趣的是,《宋史》里記載呂惠卿惱羞成怒,口不擇言,罵的很臟啊,連宋神宗都坐不住說相互辯論而已,何必這么說呢。

  但問題是,后來清算呂惠卿的時候,對于當時他的話卻是一點都沒有記載。

  不管如何,那都是多好的現有證據啊。

  能給出來的解釋就是,呂惠卿真的說了句很不要臉面的臟話,以至于他們都不能再復述記載;或者人家就沒說什么話,故意給人安排的一個名目;再或者說出來的話戳到保守派的痛處了,無法回答。

  嘖~該記的不記,我真的很好奇呂惠卿要是說了能是多驚天動地的一句臟話啊,居然把一群君子都干破防了。】

  你倒是好的不感興趣,對這個好奇心重。

  只不過,好奇心重的可不只林書一人,呂惠卿被注視著,臉都青了,他真的不是多愛說臟話的人。

  本來青史留臭名就夠糟心,還留下這么個名號,你們有本事記載倒是寫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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