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355章 他有那么禽獸?
  薄寒時垂眸看她,喉間溢出戲謔淡笑:“暖床服務要加錢。”

  喬予掀了掀眼皮,問:“多少錢?”

  “按分鐘計費,我的時間是按照美金算的。”

  “……這么貴?”

  薄寒時抬手,刮了下她挺翹的鼻梁,“不過你要是愿意嫁給我,可以免費。”

  喬予伸手鉆進他大衣內側口袋里,摸到錢夾,掏出一張黑卡亮在他眼前,“刷卡。”

  薄寒時捏著她的下巴,俯身靠近,縱容無比。

  “好,薄太太想暖多久的床?”

  喬予還真去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凌晨五點,睡到早晨八點,是三個小時。

  她把黑卡拍在他掌心里,“先刷三小時的。”

  薄寒時脫了大衣,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才掀開被子進來。

  喬予被人從后一把抱住。

  他身上很熱。

  那胸膛也很暖和。

  喬予忍不住朝著熱源靠了靠。

  薄寒時手臂繞過她腰間,大手握住她微涼的雙手,“怎么不住個好點的酒店?”

  這個酒店很一般,暖氣不夠熱,床也不夠軟。

  喬予說:“主要是距離建材工廠比較近,這附近沒什么高檔酒店,我們又不是來度假的,是來出公差的。”

  她身上跟個冰坨子似的。

  薄寒時在她耳邊說:“我把睡衣脫了,讓你隨便捂?”

  喬予臉紅,“……不要。”

  薄寒時明知故問,咬著她耳朵追問:“為什么不要,睡衣脫了會更熱。”

  他嗓音沉啞。

  喬予瞪他一眼,以為他是想干什么禽獸事,“醫生說剛流產,四周不能同房。”

  “……”

  薄寒時低低的笑了聲,已經兀自起身,脫掉了睡衣。

  他再鉆進被窩時,帶進一股微微的冷風,但很快,貼上喬予的那具身體,燙熱似火。

  薄寒時吻了下她的耳朵,調侃道:“想什么呢,我有那么禽獸?”

  他攥著她冰冷的小手,直接貼到他腹肌上。

  垂眸問她:“暖和嗎?”

  喬予一摸就再也撒不開手了,翻身過來,主動抱住了他。

  將腦袋埋進了他胸膛里。

  暖和的不行。

  她在他懷里唇角彎了彎。

  這暖床服務雖然貴,但是超值。

  關掉燈,喬予摸的太肆無忌憚了,薄寒時渾身肌肉明顯緊繃。

  偏偏,某人還渾然不覺。

  摸完他,轉個身就蜷縮在他懷里打瞌睡。

  薄寒時快受不了,一把抓過她的小手,貼在她耳邊啞聲問:“還有個地方更暖和,要不要摸?”

  “…………”

  喬予睡意散盡,清醒大半。

  她想說不要。

  但某人已經扣著她的手,往下……

  接著吻住她,“予予,用手?”

  “……”

  喬予發懵,被他桎梏在懷里,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原本發冷的身體,鼻尖竟然沁出了熱汗。

  是沒碰她,只是用她的手,解決了一下。

  到了凌晨六點多,外面的天蒙蒙亮了。

  喬予才在他懷里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薄寒時摟緊她,大手探到她平坦的小腹,輕輕撫了撫,在她后頸落下憐惜的吻。

  ……

  這一覺,睡得很沉。

  熬夜過頭,鬧鐘響了下,恍惚中被喬予掐斷了。

  直到房間外面,響起“咚咚咚”的急切敲門聲。

  “嚴歡!醒了沒!”

  喬予被門外的動靜給吵醒,怔了片刻后,連忙坐起來。

  可一坐起來,她忽然發現自己身上是裸著的,不著寸縷。

  這才想起……她旁邊還躺了個男人。

  大腦空白幾秒后,外面重重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喬予連忙挪開橫抱在她腰間的手臂,裹上睡袍便去開門。

  她慌慌張張的,“睡過頭了,抱歉,我馬上就洗漱,等我十分鐘就行。”

  嚴皓月一眼就瞅到她脖頸上的草莓印。

  喬予皮膚冷白,留下一些痕跡便很扎眼。

  嚴皓月八卦的朝房間里瞄,眼里閃過欽佩,“膽子挺大,背著那位爺在酒店點男模?”

  “……”

  喬予一把攔住門框,尷尬笑著:“嚴總監,你誤會了……”

  嚴皓月拍拍她的肩膀,一副了然于心的笑意,“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能理解,這種私生活,我不會捅出去做文章。”

  喬予咧唇,牽了牽嘴角:“謝謝你。”

  好不容易打發走八卦的女人,喬予關上門,連忙進了浴室洗漱。

  前后也不過十分鐘,便速速換好衣服出房間了。

  渾然忘了大床上還躺著一個“男模”。

  ……

  上午九點,喬予跟著嚴皓月到了建材廠。

  剛進廠視察沒一會兒,嚴皓月就快氣炸了。

  看著堆了一房間的建材,嚴皓月冷笑:“你說這些都是近期不合格被打回來的建材?”

  流水線負責人魏海是個老油條,巧妙的推卸著責任,“嚴總,其實每家建材工廠都會有很多不合規的建材被打回來,這些建材又不能再上市拿去賣,只能扔了。您不清楚一線流水線的操作,可能不知道,這其實是正常損耗。”

  他話說的輕巧,試圖隨便忽悠過去。

  畢竟,眼前這兩個小丫頭片子,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能知道什么門道?

  她們不過就是上頭總部派來做做樣子,威懾威懾他們的。

  嚴皓月臉色一橫,眉頭一挑:“這些不合規的建材,是一個月的損耗?”

  魏海絲毫不慌,只諂媚笑道:“嚴總,您說笑呢,這是一天的損耗。咱們有一批設備老舊,產能低一點,很正常。”

  喬予皺眉問:“總部每年撥給工廠這么多資金,為什么不買新設備?”

  “小姑娘……”

  魏海話還沒說出口。

  喬予打斷他:“魏工,我是嚴歡,嚴總的助理,你可以叫我嚴助理。”

  魏海咂了舌頭,心想架勢不小,“嚴助理啊,你有所不知,這新設備動輒大幾百萬,要是全換,這錢可不小。現在流水線操作工的工費很貴,再加上這些損耗,要是換設備,可能要大出血。哪有錢啊?”

  嚴皓月勾了勾紅唇:“僅僅是因為設備原因嗎?原材料你們怎么儲存的?帶我們去看看。”

  魏海打著太極,“嚴總,儲存原材料的廠房很臟,你們兩個小姑娘穿的干干凈凈的,待會兒白大衣出來就是黑大衣,真要去?”

  喬予直截了當:“魏負責人不敢帶我們過去看,是心虛嗎?”

  “我心虛什么呀,我是怕弄臟你們的衣服。”

  喬予道:“我們嚴總喜歡黑大衣,不礙事。”

  嚴皓月歪了下頭,示意,“帶路吧,魏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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