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354章 半夜上門送男色
  電話那邊,喬予思維一瞬停滯。

  她張了張嘴唇,還沒組織好語言詢問,薄寒時沉穩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里傳來——

  “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能到津市,你把酒店地址的具體定位發給我。”

  “……”

  她握著手機,怔忪了好一會兒,沒有回應。

  薄寒時喚她一聲:“予予?”

  喬予連忙“哦”了一聲,將手機從耳邊拿下,把酒店的具體定位和房間號發給了他。

  電話里,傳來輕微的汽車行駛聲。

  喬予忽然想起什么,“徐特助沒跟你一起嗎?”

  “這會兒都凌晨了,叫徐正的話,最起碼得耽誤四五十分鐘。”

  徐正住在老城區。

  薄寒時的御景園在新城區的近郊,距離有點遠。

  喬予喉間莫名有些發哽:“你能看清路嗎?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這臺車安裝了自動駕駛的系統,問題不大。”

  他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仿佛這個舉動很尋常。

  可其實……這個舉動挺瘋的。

  視力不清,半夜獨自開車來津市找她,沒喊徐特助代駕是因為會耽誤時間。

  喬予抿了抿唇角,眼眶微熱,“薄寒時,我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我知道。”

  “……其實你沒必要半夜開車過來,就算要過來,可以白天坐航班或者讓徐助理開車過來。”

  這回,薄寒時沉默了幾秒。

  彼此都不說話時,有很輕微很輕微的電流聲穿過電話。

  薄寒時輕笑了聲,嗓音很輕卻很寵溺:“你不是現在需要我嗎?等到白天,你不難過了,我還去干嘛?”

  “……”

  滾燙眼淚不爭氣的砸在了被子上。

  這話的分量有多重,只有彼此知道。

  她在r國流產那時候,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陪在她身邊,所以現在……

  她輕輕吸了下鼻子,“那你開車注意安全。”

  薄寒時聽出了她嗓音的不對勁,“哭了?”

  “沒有。”

  “予予,你要是真感動,要不給我放放水?”

  喬予一時沒反應過來,“放水?放什么水?”

  薄寒時提醒她:“加分。”

  本來很感動,聽到“加分”這兩個字,喬予一下子哭笑了:“搞半天,就只是哄我給你加分?”

  薄寒時也就是隨口說那么一嘴,加不加分的也不重要,逗她開心罷了。

  喬予倒也不是鐵石心腸。

  她問:“那你要加多少分?”

  看她注意力被轉移了,心情也松快了不少。

  他忽然沉聲說:“你制定的加分規則,你做主,加不加,加多少,是你的權利。”

  “予予。”

  “嗯?”

  “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缺席過,但以后不會了。所以現在,你需要我的每一次,我都會竭盡全力的走向你。”

  薄寒時說的每個字,都清晰堅定的傳遞過來。

  喬予喉間發澀,抿著唇忍了好久沒說話。

  再出聲的時候嗓音已經染了鼻音:“薄寒時,如果走向我,需要你走很多很多步……”

  “只要你點個頭,只要你愿意,一百步全部我走,你只要待在原地等著我就好。”

  他甚至不需要她踏出一步。

  只要讓他知道,喬予是愿意的,他便愿意。

  喬予抬手抹了眼眶的濕熱,只輕輕說:“你好好開車吧,別開的太快,我不跟你說話了。”

  電話一直通著。

  喬予卻沒怎么再說過話,怕分散他的注意力。

  快凌晨五點的時候。

  津市的冬夜,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酒店房間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

  一聽到動靜,喬予丟下手機,一骨碌爬起來。

  本想直接解開防盜鏈。

  但經過獨龍會的綁架后,還是多了點警惕心,她問:“誰?”

  “客房服務。”

  “……”

  “咔嚓”一聲。

  喬予打開門的瞬間。

  一道熟悉挺拔的男性身影便傾覆下來。

  她的后腰被一只大手驀然摟住,環抱的緊緊。

  那清冽的淡淡冷香氣息瞬間將她籠罩。

  薄寒時俯身,低下臉來,高挺鼻梁抵著她的鼻尖,輕輕笑了:“這么晚的客房服務還敢開門?”

  喬予眸光濕亮的盯著他,“我知道是有人想投懷送抱,半夜上門送男色。”

  他的聲音,她一聽便認出來了。

  薄寒時扣著她的腰,兩人摟抱在一起,步伐凌亂的進了房間。

  “嘭。”

  薄寒時抬腳,踢上了房門。

  男人鏡片后的黑眸噙著玩味笑意,“送上門不要錢的男色,要不要享用一下?”

  “……”

  喬予還沒說話。

  男人已經吩咐:“幫我摘掉眼鏡。”

  喬予只穿了一次性拖鞋,兩人身型差距有些大。

  她借著他摟著她的手臂力量,輕輕踮了下腳,抬手將他鼻梁上的框架眼鏡摘了下來。

  薄寒時:“親一下?”

  “……”

  幾乎是在眼鏡摘掉的一瞬間,喬予感覺到后腰明顯一緊。

  那滾燙的吻,已經強勢落下。

  甚至沒給她一絲抗拒和考慮的機會。

  喬予快溺斃在這個擁吻里。

  大概是“小別勝新婚”,離別過后,那抹思念像是長了無數個觸手一般,刺撓的人心癢難耐。

  這個吻并不算溫柔,相反,吻的太深了。

  喬予快要窒息,癱軟在他懷里,素白雙手攀在他肩上,被吻到發抖。

  原本那雙清凌凌的澄澈雙眸,也被吻到染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昏光中,她仰頭看他。

  “薄寒時……”

  “嗯,知道,不碰你。”

  他已經克制的停下動作,只抵著她的額頭,就那樣看了她半晌。

  沒了鏡片的遮擋,他看她的目光更是深邃灼烈,像是快要噴薄的巖漿。

  只是這樣彼此對視著,喬予都感覺心跳如擂鼓。

  耳朵,漸漸紅了。

  她忽然想到南初說的那句糙話:這眼神,看狗,狗都懷孕!

  她想笑,但忍住了。

  微微垂了視線,剛想說什么,身體倏然一輕。

  薄寒時已經扣著她的腰肢和腿彎,將她打橫抱到床上去。

  喬予卷著被子,裹住自己,面上的灼燒稍稍褪去。

  她將手里的框架眼鏡擺到床頭柜上,“不是說戴眼鏡會頭暈?”

  “是暈,不過勉強能忍忍。”

  他眼底有明顯的笑痕。

  逗她呢。

  喬予:“騙子。”

  薄寒時把她一把撈進懷里,修長手指捏了捏她的臉蛋,垂頭看著她問:“還怕不怕?”

  喬予靠在他懷里,抓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玩了會兒,搖頭說:“現在不怕了,但是有點冷。客房服務帶暖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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