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溫黎霍遠琛 > 66. 就這么喜歡我?

溫黎也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心理問題,她這幽閉空間恐懼癥有點嚇人,自己心里也毛毛的。

這事她沒敢告訴家里。周穎幫她找了心理醫生,是海市大學心理學教授推薦的一個師弟,說是在業內小有名氣。

溫黎去看了,對方也挺有耐心,收了她一個友情價后,仔仔細細詢問了一早上。

最后的結論是:“從你現在的癥狀來看,怕老鼠,怕黑暗的幽閉空間都不算嚴重的心理問題,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害怕的東西,只是你對這兩樣格外嚴重點。既然現在知道了,那以后要盡量避開。”

溫黎問他:“可我為什么單單怕這兩樣?”

心理醫生安慰她:“很多人都害怕老鼠和黑暗,這不是什么羞恥或者恐怖的事,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恐懼的原因也有很多種,可能是來自于童年時期聽過的恐怖故事,也可能是來自于某些經歷,從我的經驗來講,建議你不要去深究原因,順其自然,坦然接受自己的恐懼。”

溫黎覺得人家說得挺有道理的。她都活了二十多年,這點心理問題也沒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影響,想多了反而更累。

從心理診所出來,她收到了兩條銀行發來的短信,提醒她分別有兩筆轉賬到賬,一筆三十萬,是霍遠琛轉給她的,另一筆十萬塊,轉賬人是程陽。

剛看完短信,程陽的消息也發過來了,告訴她:“姐姐,我海選通過了,都是姐姐拍的照片好看,謝謝姐姐。”

溫黎回他:“不用謝,我分內的。”

程陽問她:“姐姐周末有空嗎?我請你吃飯,當作答謝。”

溫黎自然不想答應。只是程陽出手大方,她不想輕易得罪了他,便找了個理由,回復說:“周末我初中同學要結婚,怕是沒時間。”

程陽也不繼續糾纏,只說:“那下次姐姐有空了,記得約我。”

溫黎周末是真的要去外地參加婚禮,也不算騙人。她機票都買好了,周五的紅眼飛機,周六一大早趕去酒店見新娘子。

她畢業很多年,原來的同學有很多都不太認識了,只是今天的新娘趙悅悅后來留學的時候和她有交集,兩人才又重新聯系上。

國內27歲已經算是大齡剩女了,趙悅悅身邊的朋友大多已經結婚生子,就請了溫黎做伴娘。

兩人在化妝間的時候,趙悅悅隨口提了一句,說:“今天霍學長也會來。我都不知道,我老公跟他竟然是大學同學,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溫黎一直沒反應過來,問她:“哪個霍學長?”

趙悅悅笑說:“你忘了,就是高咱們三級的那個霍學長,霍遠琛啊,長得又高又帥,家里也有錢,當時學校里很多女生都迷他的。那么個風云人物,你不可能忘了,是不是當初也暗戀過他,現在一把年紀了不好意思承認?”

溫黎這才知道,霍遠琛今天也會出席。

不知為什么,她突然有點想回去了。不過也只是想想,趙悅悅一輩子的大事,她也不好意思因為她和霍遠琛那點見不得光的齷蹉,讓人家留下遺憾。

現場那么多人,也不一定就能碰到。溫黎安慰自己。

可事情就是這么巧,新娘這邊未婚的朋友少,新郎那邊未婚的朋友也不見得多。溫黎跟在趙悅悅身后走到舞臺中央時,就和站在新郎身后的霍遠琛視線對上了。

他似乎有點驚訝,但也只有一瞬,很快就移開了視線,連招呼也沒和她打,好像完全不認識一樣。

新郎新娘這一天非常忙,作為伴郎和伴娘,溫黎和霍遠琛也跟著他們到處敬酒,好不容易把賓客都送走,餐廳另開了桌新席,幾個人才坐下來一起吃個飯。

幾年同窗,好多年不見,有些相熟的同學們就沒急著走,坐下來一起聊天。

其中就有當年暗戀過霍遠琛的女同學,紅著臉過來和他碰杯。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霍遠琛倒是挺大方,跟人家一一碰了,只是酒沒喝下去多少,都是沾了嘴唇就放下。

大家也就是圖個熱鬧,沒人計較他不喝酒的事,只是有人起哄,指著溫黎說:“伴娘當年也追過你,你該和她也碰一個。”

溫黎一口肘子含在嘴里,差點噎住,忙搖頭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我……”

話沒說完,霍遠琛的酒杯已經舉到她面前的,眉梢微挑,眼神戲謔,問:“你什么時候追過我?我怎么不知道?”

溫黎想否認,趙悅悅已經替她說了:“霍學長貴人多忘事,當年你在學校里打籃球,溫黎可沒少給你當啦啦隊,她還給你送過水,每次都挑最貴的買。”

霍遠琛“哦”了一聲,語氣淡淡地說:“我都忘了。”

溫黎想把頭埋進桌子里。她最不想讓霍遠琛知道的就是這些事了,誰知趙悅悅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全說出來了。

那時候年少無知,容易被美色迷惑,的確干過不少荒唐事,稱得上是她的黑歷史。隨著年齡漸長,她越來越覺得十五六歲時候的她,腦子一定進過水。

趙悅悅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半開玩笑地沖霍遠琛說:“霍學長,你現在單身嗎?你要是單身的話,干脆趁今天,和溫黎親一個好了,也圓了她當年的少女夢。”

婚禮上的玩笑沒幾個當真,大家就是圖個熱鬧逗個趣,當即就有人附和,鬧著要讓伴郎和伴娘“親一個”。

溫黎想推脫,說自己不是單身。但霍遠琛在,她那點老底他都清楚得很,干脆說:“大家別鬧了,霍教授不是單身,這個玩笑不合適。”

別人聽見了,起哄聲漸漸落下去。

霍遠琛在這時候朝她走過來,嘴邊含著淡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雖然不是單身,但是親你卻沒關系。”

溫黎還來不及琢磨他這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人就被他撈起來,按著后腦勺親了下去。

周圍哄笑聲一片,她腦子亂哄哄的,只能感覺到唇瓣上傳來的疼痛感。男人噬咬著她的嘴唇,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譏笑著問她。

“就這么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