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婉婉這一巴掌發了狠,陸鴻軒被扇的踉蹌一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
“娘?”
他張著嘴巴捂著臉,一臉懵:“我、我又咋了?你又打我?”
楚書蘭貓著腰從中間過去,小心翼翼地把大妞從他懷里抱過來,這才屏息凝神退出戰場。
聽到他的疑問,盧婉婉笑了。
看到這個笑容的一瞬間,陸鴻軒心中警鈴大作。
根據他的切身經驗,每次在她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他都要倒霉了。
下一秒,又是一個巴掌扇過來。
盧婉婉氣得肝疼,如果不是地上滑不好發揮,她都想一腳一腳踹過去。
“為啥打你?你心里沒個數嗎?你別跟我說她早產跟你沒關系?她在里面,差點一尸兩命你知道嗎!”
“你他娘的,你這個蠢貨!要是兩條人命活生生被你折騰沒,我就把你關豬籠里扔河里淹死跟你妻兒作伴!也省得你這個既沒有責任感,又管不住下半身的東西為禍人間!”
提到張寡婦早產的原因,陸鴻軒有點心虛,縮了縮脖子任她罵。
等她罵完,他嘴巴動了動小聲為自己辯解起來。
“這、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她那么不識相,好好的除夕跑去她那個死鬼丈夫的爹娘家獻殷勤,直到下午才回來!”
“我生氣跟她吵了兩句,就輕輕推了她一把,誰讓她自己沒站穩的?”
“你還說!你要不要點臉了!”
盧婉婉咬牙切齒,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在里頭的時候,李婆隨口說的幾句八卦正好解開了他們一家昨晚上提過的,關于杏花村那邊出什么事的疑惑。
原來是張寡婦的兒子跟村子里的孩子玩的時候,不知道怎么起了口角,甚至上升到了動手的局面。
張寡婦她婆婆聽說后,連忙去勸架,可她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控制得住小孩子?
小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說不準哪一次就推在了她身上,再加上天黑看不清路,地面滑,張寡婦她婆婆直接被推的倒在地上。
后腦勺正好磕在冰面上,當場就流了血。
張寡婦本來在家里做年夜飯的,一聽到這事也顧不上陸鴻軒反對,直接就跑回去了。
又是請大夫,又是伺候在炕頭,一整晚都沒睡,直到今天下午才回來。
可陸鴻軒不干了,認為她心里還記掛著從前的那個男人,揪著她不放,兩人起了爭執。
張寡婦月份大了身子本就虧空,昨晚又一夜沒睡,被他一推就出了意外。
如果不是她緊急從商城買了人參,恐怕她真就沒命了!
陸鴻軒哪里會理解別人,心虛歸心虛,卻并不認為自己有錯,梗著脖子為自己辯解。
“這怪我嗎?她要是想當咱們陸家的媳婦,那她就必須跟以前斷干凈了!而且她這不是沒出事嗎?喏,這不還生了一個小丫頭片子嗎?真是沒用,就這樣還想進咱們陸家的門?”
眼見盧婉婉抬起手又要打,陸鴻軒嚇得立馬縮到了一起,抱著腦袋竄到一旁。
“有事說事!別打別打!”
“跟以前斷干凈?你勾搭她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自己也應該斷干凈?好家伙你那幾本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寬以待己,嚴于律人啊?”
盧婉婉收回手,抬腳就往他身上踹了一腳。
“還有,女人生男生女,那是男人的身子決定的,你覺得她生女娃沒用,那是你自己沒用!你想要男娃,自己生去啊!”
陸鴻軒被踹的捂著屁股叫了一聲,又羞又怒。
“娘!你到底是誰娘啊!哪個娘會幫著兒媳婦欺負兒子?你再這樣,我就休了她!我看你幫誰去!”
“你休她?”
盧婉婉抬高聲音,像是聽到了驚天大笑話。
“陸鴻軒,沒有鏡子也有尿吧,別說你們倆還沒有正經名分,輪不到你休她,就算你倆是夫妻,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吧,誰休了誰還不一定呢!”
“我話放在這兒,陸鴻軒,你繼續作死,我等著看你再一次,被休的那天!”
盧婉婉睨著他,嘴角是輕蔑的冷笑。
“陸,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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