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從前幾次和他斗智斗勇的經驗,既然如今明著施壓已經不成,恐怕他會使陰謀詭計阻止咱們花間賦在府城立足!說不定還會安排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跑過來砸場子,說咱們的東西壞了她們的臉!”
聽到她慷慨激昂又后怕的話,盧婉婉沉思片刻,從空間中把這段時間做的香皂拿了出來。
菀娘雖然早就知道她有此奇能,卻還是忍不住一驚,嘖嘖稱奇的同時在心里告誡自己,萬萬要緊抱她的大腿不放。
“東西不多,只有三十來塊,但沉得很,這么帶過來方便。”
盧婉婉簡單解釋了一句,接著說道。
“劉大元的存在只不過是愛尋存在感的跳梁小丑罷了,不必過于擔心,對于咱們開鋪子賣東西的,東西的質量才是最要緊的。”
說著,她又拿出了一本薄薄的文書遞過去。
“之前我去各大脂粉鋪子推售香皂時,第一家去的就是花間笑,那里無論是接待主顧的小工,還是售賣的話術,都十分成熟,你教的很好。而你放才給我看的章程,更是完備。”
“你所長之處一是在此,而是在于研究面脂面膏的新花樣,美美做好你的花間賦老板娘。至于如何應對劉大元可能會有的陰私手段,我已經有了初步的章程。”
“目前最要緊的,是你要坐鎮花間賦,招工、開業、售賣、打出名聲,香皂是我親自經手,那你就要保證其他東西的質量。”
“而我則是應該考慮考慮該如何擴大香皂的產量。”
“除了這些,便都是小事。劉大元區區小人,不足為慮。”
也許是她的聲音太過沉穩,字字句句,如同和煦的春風,也如同一股泉水注入她的心,撫平了她心頭的慌亂和煩躁。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瓷器碎裂的聲音,緊接著便傳來張寡婦和周蔓兒的爭吵聲。
生怕她們闖了大禍,兩人趕忙小跑出去。
堂內。
張寡婦和周蔓兒對立而站,中間的地上躺著一個碎掉的小瓶子,看那花紋十分眼熟不說,里面的面膏更是四散在周圍的地上。
至于周蔓兒和張寡婦兩人,則是互相推諉指責著,吵得面紅耳赤,一副恨不得上去抓對方頭發的架勢。
“都怪你!要不是你撞我!怎么會掉地上!這里的東西貴得很,你賠得起嗎!”
“怪我?你怎么不說你不經過娘同意,就把這個小玩意兒拿出來了?我看你說不定就是要偷東西!對!你肯定要偷東西!你之前都有前車之鑒的!要不是我娘,你早就被下獄了!”
“你你你你胡說什么!什么前不前車的,我聽不懂!我就是想拿起來聞聞味道!我怎么知道你會撞我!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嫉妒我肚子里的孩子得了奶奶寵愛,你故意推我,想讓我流產!你好狠的心!”
“我警告你你不要瞎說啊!我頂多是看你不順眼,我才不至于連這么小個小東西都要害!你這是污蔑你知道嗎!”
“污蔑?誰知道你這是不是詭計沒成功,找的借口!你肯定想害我孩子!”
“你瞎說!就是你想偷東西,你心虛了才攀咬我!”
“你……”
“這……”菀娘無措地轉過頭:這倆不是一家的小輩們,怎么也是一族的親戚,怎么一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架勢?
真是一刻都消停不了!
盧婉婉額頭一抽,忍無可忍。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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