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柱子后面的張寡婦身子一僵,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幸,直到盧婉婉叫出她的名字,她才不情不愿地走出來,露出個訕訕的笑。
“娘,我、我剛好路過,聽到你叫我拿啥東西?”
對于她的秉性,盧婉婉也算是了解了幾分,聽到她此言也并未拆穿,只重復了一遍。
“去我屋子里把桌子上的布包拿過來,不許偷看。”
“娘,你這話說的,咋會呢!我是那樣人嘛!”
張寡婦心中僅存的一點小心思也被打消,一邊逃避似的往屋子里走,一邊尷尬地笑。
等到她把一個簡單的布包拿過來,她就往旁邊一站,半點沒有主動走開的意思,菀娘看了她一眼,嘴巴動了動卻也不好說什么。
“這是我這些天做的香皂,你拿去。”
盧婉婉也并避諱人,直接當著張寡婦的面把布包打開,露出里頭摞在一起擺放整齊的香皂,大概有十幾塊的樣子。
“這東西最主要的原材料就是豬油,但買這東西全憑運氣,我跑了好幾家獵戶,才買來做成這些,你先拿回府城,用來開拓市場。”
伴隨著布包打開,即使有一層油紙在香皂外頭包著,仍舊有濃郁的香味散發出來,由于每塊香皂的味道不一樣,各種各樣的香味摻和在一起,反倒組成了一股奇特的味道。
張寡婦站在一旁,眼珠子都要黏在上面了。
盧婉婉像是沒看見她眼中的火熱一樣,面不改色地沖菀娘交代道。
“現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在劉大元的眼皮子底下,一步步把花間賦開起來,把市場打出來。”
“按照你之前所說,劉大元之所以那么明目張膽、無所顧忌地對付你,是因為他買通了官府的衙役頭目,如果你的消息不假,這事也不難辦。”
“衙役頭目對于咱們平頭老百姓的確難纏,可若對于有個一官半職在身上的人來說,卻也頂多是走通人脈的事。”
“你今日從府城趕來想必是趕了挺久的路,今夜便在陸家歇一天,等到明日你回府城,按照咱們的計劃行事。”
“至于我,便去解決這樁事。”
說完,她扭頭看向一旁的張寡婦:“你去客房把你和周蔓兒的東西收拾收拾,你倆今日一塊在陸鴻軒的屋子對付對付,把客房給菀娘收拾出來。”
一聽她這話,張寡婦人都傻了。
“娘?我、我和她一塊?我不!她一直看我不順眼,說不定跟她睡一晚上,明天起來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沒了呢!”
菀娘的視線落在她微凸的小腹上,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不用麻煩了,我去鎮子上對付一晚就是了。”
“現在天色晚了,去鎮子的車都停了,再說夜間趕路也不安全。”盧婉婉淡淡拒絕,轉頭看向張寡婦。
“不想和她一起睡陸鴻軒的屋子?也行,那就一起搬回老屋,反正之前你們也睡得挺適應的。”
一聽這話,張寡婦再多的不情愿也咽回了肚子里,一步三回頭地回到屋子里把開始打瞌睡的周蔓兒揪了起來,不出意外兩人又是一頓拌嘴扳舌。
一番雞飛狗跳過后,陸家終于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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