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89章 司馬光與王安石
  獨居寺那位僧人不曾料想,他在夷山荒丘之上不經意搭建的寒舍陋屋后來地位顯赫。獨居寺香火延續一百七十年后,獨居寺迎來了一個重大事件。那一年,自認為功成名就的唐玄宗效仿秦始皇、漢武帝去泰山封禪。從泰山返回路經汴州時,唐玄宗一行停下來稍作歇息。歇息之時,唐玄宗漫不經心地在附近閑游,一腳邁入了獨居寺。可能是對獨居寺過于寒酸的狀況比較同情吧,玄宗下詔重修該寺。為紀念東巡泰山封禪的活動,唐玄宗又將獨居寺賜名為“封禪寺”。從此,夷山獨居寺那份清靜,被皇家之氣生生奪了去。

  本朝初立之際,封禪寺又一次被皇家眷顧。太祖皇帝與他的前朝恩主周世宗柴榮對待佛教的態度不同。周世宗柴榮在顯德二年實行“限佛”政策,削減了后周境內三萬余座寺院,迫使陸萬僧尼還俗。故而周世宗在佛教史上落了一個“惡人”的名聲,與另外三個“毀佛”的皇帝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唐武宗并稱“三武一宗”。世宗抑制佛教主要是為了發展經濟,增強國家實力。世宗是五代十國五十余位帝王中最不糊涂的一位,他在位不過五六年,卻給我宋王朝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家底。

  太祖登位后,將恩主七歲的兒子柴宗訓送到后周國寺天清寺內小住。這天清寺便是繁塔所在的寺院,繁塔原名為天清寺塔。天清寺于周世宗顯德二年中創建。世宗初度之日曰‘天清節’,故其寺亦曰‘天清’。天清節,就是周世宗的生日。帝王將其生日定為某某節這種做法,始于唐而盛于我宋。顯德二年正是柴榮發布命令抑制佛教之時,但他竟容許開封城內的天清寺大興土木,也算一件奇事。天清寺又‘趕巧’在柴榮生日那天竣工,成了一個向皇帝討好的‘獻禮工事’。

  本朝太祖倒是重視佛教,不過,也許是因為天清寺與恩主關系密切,在開封城中諸多的寺院中,太祖獨獨冷落了天清寺。雖冷落了天清寺,但對封禪寺卻很關照。公開寶三年,太祖下詔,改封禪寺為開寶寺。用自家年號給封禪寺命名,可見太祖對這座寺院的重視。又下令直接從國庫撥出款項,在開寶寺重建起繚廊朵殿,凡二百八十區。其規模遠比現在所見為大。

  鄧濤聽完驚道:“眼下開寶寺規模已頗巨,那可想而知之當時之大。”司馬光點了點頭道:“彼時耗資巨大,幾將國庫掏空。”

  傻蒼道:“從百姓的眼中看來,此舉無疑浪費。多少僧尼占用土地卻不事生產,周世宗柴王禁佛,出發點是好,只是采取一刀切的方法未免偏頗,落下罵名,其實依我之見,佛尼宜限宜疏不宜堵,更不宜禁,必竟神佛之道于大眾中廣泛流傳,民間有此需要及基礎,豈是一禁可以杜絕?”

  司馬光豎起手指頭贊道:“小兄弟能有此見地,實屬不易。”頓了一頓又道:

  “太祖在佛教史上落了個好名聲。早在建隆元年,太祖一登上皇位就下詔說:‘諸路州府寺院,經顯德二年停廢者勿復置,當廢未毀者存之。’這就是說,他下令停止了前朝世宗抑制佛教發展的做法。太祖對佛教的重視程度從以下兩件事就可以看出來:滄州僧人道圓由西域返回中土,太祖親自接見道圓不說,還贈以紫色袈裟和金幣;又過兩年,一百伍十七名僧人集體請求出游西域,太祖又是給以鼓勵又是送盤纏(每人銅錢叁萬)。左右大臣害怕太祖崇佛過度,反誤了朝廷大事。只有太祖的老弟光義比別人認識深,他看透了老哥的心思。太宗對宰相趙普說:‘浮屠氏之教,有俾政治,達者自悟淵微,愚者妄生誣謗,朕于此道,微究宗旨。’好一個厲害的太宗,如此政治嗅覺,如此看人眼力,豈有不接大宋皇位之理?繼太祖削平荊湖、南漢、南唐之后,太宗又平定了吳越和北漢,完成了北宋真正一統天下的大業。

  吳越亡國后,其財物也被任意掠奪。我宋王朝從吳越國掠奪來的財物中,有一件是佛祖舍利。開封鐵塔的出現,就和這舍利有關。

  后周的皇帝柴榮不喜佛,同時期的吳越國王卻崇信佛教。當時吳越國境內的寧波四明山阿育王寺舍利塔內安奉著佛祖舍利,貞明二年,吳越國王派人前往四明山阿育王寺,硬是把佛祖舍利索要過來放到杭州的羅漢寺供奉。

  我大宋皇室趙氏君臨天下后,吳越國國號雖存,而實則已非獨立之國。吳越王錢俶‘王不王,臣不臣’,對我宋非常恭謹。太宗太平興國三年,錢俶再度到汴梁朝拜,遂被留居。錢俶一看形勢不對,立即自動向太宗光義上表,表示愿意把吳越國的土地獻給大宋。

  吳越國將吏聽說這個消息后,無不痛哭。太宗就動用了幾百艘船,把錢俶的親屬、官吏及吳越之地的財物悉數征入京城。在這次行動中,一位名叫趙镕的供奉官任務特殊,他受太宗的指派,特意迎奉杭州羅漢寺的佛祖舍利。佛祖舍利抵達汴梁后,太宗起初將其供奉在紫禁城內的滋福殿中。

  太平興國七年,宋太宗決定在開寶寺福勝院內建一座木塔,以安放舍利。就這樣,開封鐵塔之母體:福勝塔便自此與世人見面。”

  傻蒼和鄧濤聽了他的一席話,對鐵塔的往世今生才有了全面認識,原來開寶寺因佛而興,開寶寺塔因佛而建。

  司馬光眼望東南面的大宋皇宮,臉色嚴肅,沉寂片刻,又道:“面對汴梁城內最輝煌、最高的塔,為何眾文人學士都無動于衷?這種情形與唐代文人對于龍門石窟的態度十分相似,龍門石窟是完成于唐代的杰作,但是唐代詩人沒有一個寫過關于龍門石窟的詩,這是因為文人群體認為它是一個勞民傷財的東西,但因其是皇家意旨行為,他們便也不好說代么,只以沉默應對。”

  過了良久,傻蒼道:“司馬先生,本朝文人于憂國憂民的立場出發,認為鐵塔是一座過度奢華又沒有實際用途的建筑,白白浪費了大量民胎民膏。”司馬光沒有出聲應答,鄧濤道:“但此塔是皇帝下令修建,文人騷客不敢隨便意論,因此便作視而不見以待之。”

  司馬光道:“建設此塔,是否勞民傷財之舉,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但不能否認的是,崇佛思想、行為對國家經濟發展及國防建設,絕對是有害無利。多少僧尼,成長時占用國家、社會資源不比常人少,成年后卻整天打坐念佛,勸人無為,不事生產沒有回饋社會國家倒也罷了,反去勸更多人信佛出家,以致真正干活的人、保家衛國、發展經濟的人無形中減少,信佛尊佛,已變當下社會沉重的負擔。”

  傻蒼鄧濤二人聽他侃侃而談,顯然對宋王朝尊佛頗有不滿,鄧濤便道:“司馬先生,你說的不無道理,我二人深表贊服,那么先生今日又為何前來開寶寺?”司馬光昂昂然道:“不覽佛寺不知天下人信佛之數也!”

  兩人一聽,肅然起敬,敢情他是身負使命前來調查佛事?鄧濤道:“先生心懷國家社稷,先天而憂,后天而樂,正是我輩楷模,國家之幸也。”

  三人愈談愈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司馬光邀兩人回府長敘,傻蒼鄧濤左右無事,便應允而去。

  司馬光設宴招待,并喚來一個叫王安石的邋遢官員相陪,只見他十片指甲都藏有泥污,臉有污漬,頭發亂糟糟的,現傻蒼做瘋丐時形象有得一比。

  司馬光與王安石兩人席上所談,全是變法革新之事,王安石貌似更加激進,他道,根據他多年的地方官從政經歷,總結出國家積弱積貧的現實:經濟困窘、社會風氣敗壞、國防安全堪憂,認為癥結的根源在于為政者不懂得法度,解決的根本途徑在于效法古圣先賢之道、改革制度,進而提出了自己的人才政策和方案的基本設想,建議朝廷改革取士、重視人才。主張對宋初以來的法度進行全盤改革,革除一直以來存在的積弊,扭轉積貧積弱的局勢。

  司馬光在一旁聽著,時而提出自己的見解,他認為王安石的提議出發點雖好,但得罪太多既得利益者,必然難以推廣,況且變法激烈一定會引起反彈,社會由此變得動蕩,反而不是好事,宜采取舊制逐步完善。

  王安石對他的說法頗不以為然,他道:“北有契丹虎視,西有西夏盤踞,西南吐蕃亦非善類,東邊倭奴侵犯江浙閩粵,大宋眼下貌似雄壯繁盛,其實已是外強中干,經不起折騰,須得盡快轉型。”

  司馬光針鋒相對,言道自來變法從無一蹴而就,欲速而不達,須得循序漸進,摸著石頭過河。兩人亦友亦僚,亦師亦生,卻因施政方針迥異而起了爭執,各不相讓,氣氛慢慢緊張起來。

  傻蒼和鄧濤聽著聽著,才知這個四十出頭的王安石,竟是三司使判官,而心懷天下家國的司馬光,則是知諫院大夫,都是朝廷從二品以上的高官,可謂權貴,身在其位謀其政,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傻蒼逮了一個機會道:“兩位大人乃當世豪杰,見識非凡,身居高位而不忘國家,我國得有兩位超凡賢才治理,中興之時指日可待。”贊了兩人之后,他話鋒一轉,問道:“請問司馬先生,王先生,你們倆對今日早朝上的案子有何見解看法?”

  司馬光一怔道:“你指廣州鄧德造反的案子?”傻蒼道:“不錯。”王安石問:“兩位小兄弟如何得知此案?”鄧濤吹牛不打草稿,張嘴便道:“此案民間已然傳得沸沸揚揚,我們二人關心社稷民生,此樁大案,自然聽聞。”

  司馬光微微點頭道:“這單案子,發生得十分突然,事先全無跡像,從來造反皆因物窮糧盡,民不聊生,人心思變,不得不反,近年嶺南物產豐富,人人安居樂業,依我看鄧德造反的可能性不大。”

  王安石道:“司馬兄此言甚是,嶺南人氏雖民風彪悍,卻非心懷不軌之輩,況且當今天下太平,人心思定,有誰會不計后果冒然響應?如單憑鄧德一人鬧事,別說無需調動各地大軍鎮壓,便是廣州知府劉大人之力也可撲滅。鄧德如造反屬實,那么他不是走火入魔,便是受人蠱惑,失去理智。”

  司馬光呵呵笑道:“難得我和安石有相同看法之時,據包大人說,鄧氏子弟不畏強權,涉險上京抗辯并尋求朝野關注,那自是身清如水,有恃無恐,否則焉敢直面強權機關?由此可見,此案應屬冤案無疑。”

  王安石微笑道:“司馬大人,那么對于此案幕后黑手,你以為是誰?”司馬光撫須而笑道:“誰熱心誰主張,誰便是黑手。”王安石哈哈大笑,道:“無利不起早,這人很快浮于水面!”

  鄧濤道:“只怕大理寺的吳大人不這么認為。”

  “黃公子何須有此顧慮,當今朝廷上下,都以包拯包大人之意為風標,吳永升老兄能坐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難道還不懂此道?”

  傻蒼和鄧濤聽了二人之話,心下大定,宴后,司馬光得知二人并無宿處,便留請他們在府里住下。兩人與司馬光交談國家大事,胸懷見識大增,裨益良多。第三日上,三人在花廳上閑談,有仆人進來稟報,說道大理寺卿吳大人在門外求見,司馬光吩咐道:“你讓他進廳稍等。”站起身步入內堂,換了身正裝出來,對傻蒼鄧濤兩人道:“吳大人前來,必是為了鄧德的案子,你們二人既然關心,不妨出去旁聽也好。”兩人大喜,齊聲道謝。

  那吳永升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精干官員,司馬光與他客套完畢,便介紹鄧濤與傻蒼給他認識,吳永升看了鄧濤與傻蒼一眼,寒暄道:“幸會,幸會。”兩人站起還禮客套。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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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